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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地步,胡國慶的心裡也放鬆了下來,不管你是何方神聖,現在我這確實沒有包間了,並且該努力的我也努力了,人家不讓,我也沒有辦法。你就是要怪也怪不到我的頭上,我總不至於讓人家吃得好好的,給你讓出去吧,世上也沒這個道理呀!
胡國慶退出去以後,屋裡的四人一臉鬱悶,朱立誠還好一點,說白了他並不是他們這個圈子裡麵的,所以對這些東西倒不是很在意。
鄭詩珞把牌往桌上一扔,氣呼呼的說:“真是太欺負人了,居然還有這個道理,想當年隻有姑奶奶欺負彆人的份,想不到現在越活躍回去了,看來,這低調真是沒什麼好處!”
朱立誠聽後,不禁有大跌眼鏡之感,看來他對自家婆娘的過去,還是不是十分了解,看來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問問她的光輝曆史。
聽了她的話後,吳天誠對朱立誠說道:“兄弟,你不知道吧,你媳婦當年在我們大院裡可猛了。我們才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個暑假,她表姐來她家玩,待了有段日子,由於是外地的,所以院子裡的有些家夥就欺負她,總是給她亂起綽號。有一天中午的時候,她在家裡做作業,她表姐和一個女孩在院子裡麵玩,有個家夥拿把剪刀悄悄地把她表姐的辮子給剪掉了一隻,她表姐哭著回家了。你猜你媳婦知道以後,她是怎麼做的?”
朱立誠搖了搖頭,他還真猜不出了鄭詩珞乾了什麼,要說把那家夥海扁一頓,似乎不太可能,畢竟已經上初中了,女孩子怎麼可能是男孩子的對手呢。
“嘿嘿!”吳天誠怪笑兩聲以後,繼續說道:“那時候,你老丈人正在家裡麵午睡,你媳婦拿著他的配槍就出去了,找到那個男孩以後,直接用槍頂著他的頭,讓他給她表姐道歉。結果你猜怎麼著,那貨一害怕,直接給跪下了,並且直接大小便失禁,嘿嘿,猛吧?”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後,不禁抬眼向鄭詩珞看去,這樣的行為,真豈是一個猛字了得。
“那男孩怎麼知道那槍是真的還是假的?”韓韻在一邊問道。
“你傻呀!我們都是軍區大院子裡的孩子,會分辨不出槍的真假?”吳天誠自豪地說道。
韓韻聽後,恍然大悟,她伸出拇指來,衝著鄭詩珞說道:“妹子,你真是太厲害了,下次你哥要是有什麼地方不聽話的,把你爸那槍借給姐用一用。”她邊說邊狠狠地瞪了吳天誠一眼。
“姐,你就彆提這一茬了,結果我回去以後,給我把狠狠地罵了一頓,並且整整半個月沒讓我出門。”鄭詩珞委屈地說道。
朱立誠聽了她的話後,有點明白為什麼鄭詩珞一直對鄭相國很是敬畏,因為一般父女之間還是比較親的。這也難怪,十幾歲的時候,就敢拿槍指著人的頭,要是鄭相國不對她管得嚴一點,還不定乾出什麼事來呢。
三人說話間,服務員已經把菜上上來了。
朱立誠衝著吳天誠和韓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三人就往桌上走去了。由於四人之間的關係很親近,所以這個座位也就沒有什麼考究的了,男的挨著男的,女的挨著女的。商議以後,決定一起喝白酒,至於說車的問題,暫時不考慮,大不了就去再開一個房間。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儘興是最重要的。
服務員聽了他們的話後,就動手開酒了,兩個人一人打開一瓶,那動作真是專業、迅速。兩個服務員為四人斟滿酒以後,退到了一邊。
朱立誠舉起杯,衝著吳天誠和韓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四人舉起杯輕輕一碰,四隻酒杯在空中發出一陣悅耳的響聲。朱立誠蜷起酒杯,一揚脖子,把一小杯五糧液倒進了嗓子裡,衝著吳天誠把杯子亮了亮底。吳天誠也一仰脖子,把酒喝了下去,兩個女士則互相意思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入座以後,吳天誠說道:“兄弟,先吃點菜,悠著點!”
聽了他的話後,韓韻開口說道:“吳天誠同誌喝酒不是一貫很猛嘛,今天怎麼有點甘於人後了。”
這話說得吳天誠簡直有點無地自容,不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時候服軟,總比喝倒下了再認輸強。
他笑著對老婆說道:“在喝酒這上麵,我這大半輩子了,就服兩個人,一個是你爸,一個就是立誠兄弟了。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就被你爸直接給乾趴下了;這位更好,我和我爸兩個人加起來,都沒喝得過這位。你說,遇到他,我還有戰鬥的意誌嗎?”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後,連忙說道:“天誠哥,你這話可說得不對,我也是她爸兩個人呢,怎麼說我一對二呢?”
“嗬嗬,就你嶽父那酒量,說實話,我一個人都可以喝他倆,用我爸的話說,在喝酒這上麵,他永遠是我爸的手下敗將。上次要不是你在關鍵時刻的發揮,我們怎麼會潰不成軍呢?”吳天誠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