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突然覺得有個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一閃而過,他立即下意識地踩了一下刹車,從反光鏡往後看去,隻見一個長發美女正扶著欄杆好像在嘔吐。
她的頭低著,頭發遮住了臉部,儘管朱立誠看不清楚她的樣子,仍覺得似曾相識的感覺。朱立誠刹住了車,因為他發現一個長發男子正跟在那女子的後麵,看他那猥瑣的樣子,就應該是想動什麼歪心思。
朱立誠放下車窗的玻璃,極目望去,隻見那女人終於抬起了頭,踉蹌地往前走去。啊,這不是黨校的那個總務主任談昕嗎,她怎麼會這麼晚了一個人在這呢,並且還喝了不少的酒。
朱立誠又認真打量了兩眼,確實確實是談昕,連身上的衣服都和早晨見到她時一模一樣,黑色短裙,淡青的短風衣,白底淡紅條的襯衣。黨校今天搞活動,所以她才刻意打扮了一番,早晨見到她以後,朱立誠的印象就非常深刻。說實話,這一身裝扮還是很有殺傷力的,這女人知道掩飾自身的缺點,身高不足,所以采用短打扮,這樣才能凸顯出她的豐滿與美腿。
確定了是談昕以後,朱立誠立即推開了車門,他看見那個長發男子正在試圖向她靠近,所以他必須下去,那家夥顯然對談昕不懷好意,不管是為財,就是為色。不管如何,談昕和他也算是有數麵之交,況且在分配宿舍這事上麵還給予了照顧,所以他都不可能見她身處險境,而袖手旁觀的。
朱立誠上前兩步,衝著長發男子怒聲喝道:“你想乾嘛?”
“我……我見她喝多了,準備……準備幫她一下。”長發男子結結巴巴地說。
朱立誠的出現,顯然很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從酒吧裡就盯上談昕了,見她一直是一個人,剛才準備動手之前還特意往四周巡視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真不知道這個家夥像個幽靈似的從哪兒冒出來的。
“她的事情就不麻煩你了,我是她的同事,我會把她送回家的。”朱立誠兩眼一瞪,沉聲說道,臉上顯出一股不容爭辯的霸氣。
“你……你說是她同事,就是她同事呀,有……有什麼證明嘛?”長發男人色厲內荏地說道。
他實在不忍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所以還準備爭取一下。他甚至認為朱立誠有可能和他一樣,也是乘人之危的角色。
“***,我要向你證明什麼?快點給老子滾,遲了,看我不揍扁了你,滾!”朱立誠大聲喝道。他知道對付這樣的貨色,你和他講道理的話,隻會糾纏不清,所以乾脆怒聲大罵,他自然就會夾著尾巴走人了。
“你……你給我等著!”長發男人邊說邊往後退去,隻聽哎呦一聲,原來他隻顧著說話,沒有留心腳下,被一塊小磚頭一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下來。
“我等著,等著乾嗎?看來今天不揍你,你是皮癢癢了。”朱立誠邊說邊緊走兩步,作勢抬腳向那個家夥踹去。
長發男子見狀,哪兒好顧得上其他的,轉身飛奔而去……
朱立誠這時才快走兩步,趕上搖搖晃晃往前走的談昕,然後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胳膊。頓時,一陣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朱立誠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小少婦發的哪門子的風,怎麼一個人喝了這麼多的酒。
“談主任,談主任!”朱立誠低下頭,小聲地呼喚著談昕。
談昕聽到喊聲以後,停下了腳步,抬起朦朧的醉眼,看了朱立誠一眼以後,然後嗬嗬傻笑兩聲,問道:“你……你是誰呀?你叫我……叫我乾什麼?”
“我是朱立誠呀,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呀?”朱立誠提高聲音問道。
“朱……朱立誠,你好。”談昕笑著說,她顯然對朱立誠這個名字還是有點印象的,打了一個酒嗝以後,她接著說道:“我……我為什麼在這?……是呀,我為什麼在這呢?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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