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還好,他已經和妻子說好了,而管方晉和蔣長河其實並不準備回家,他們已經讓各自的情人趕到應天來了,賓館也已經開好了,準備昏天黑地地快活兩天,兩人現在是後悔不跌,但是又不好改口了,隻好等待下次機會了。
下午第一節下課的時候,朱立誠的電話響了起來,那起來一看,竟然是談昕的電話。兩人這段時間都沒有聯係,在學校裡麵看見了,也不過是互相點個頭而已,不知道今天她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情。
自從上次接觸過後,朱立誠心裡也很矛盾,他期待和對方發生點什麼,但又有點擔心。這畢竟是應天,魚龍混雜之地,更何況還有一個林之泉在一邊虎視眈眈,另外他隱隱覺得談昕似乎和唐浩成之間有點關係,這樣一來的話,他的心思也就淡了。說白了,和她來往的話,危險係數有點大了,並且其中還有不小的變數。那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敬而遠之。
談昕打這個電話的時候,也是醞釀了好久。自從經曆了那次事情以後,她發現某人在她心中的印象日漸深刻,甚至有幾次夢中兩人還做了那事,這次她特意看清楚了對方的相貌。
第二天一早醒來以後,和在紅楓賓館的那次一樣,不得不更換掉貼身的衣物,家裡可不比賓館,可以隨時洗澡,隻好挨到下班的時候,連忙往浴室裡麵跑。連她媽都看出了異常,有一次甚至開口問她,談昕,你這段時間這澡洗得很勤呀,電視上麵說了,人總洗澡不好,會導致身體裡的水分流失。
談昕心想,我就是水分太多了,所以才會在半夜裡流出來。想到這的時候,她滿麵通紅,不理母親直接進房間去了。她的這番做派,看得母親很是莫名其妙。
電話接通以後,談昕說晚上,她想請吃飯,感謝他上次的幫助。朱立誠聽後,連忙低聲說道:“談姐,不用了,上次我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嘛,再說,當時不管誰遇到那種情況,都會出手相助的。”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心裡很失望,她淡淡地說道:“你真的不給這個麵子嗎?”
朱立誠聽出了她話裡不甚開心,怕對方誤解了,連忙說道:“談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咱倆誰跟誰呀,還在乎吃個飯什麼的!”
“那你說咱倆誰跟誰?”談昕出言問道。這話說出去以後,她立即感到了一陣後悔,這本來就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你明白無誤地問出來,對方又能怎麼回答呢。
“咳咳……”朱立誠真被談昕的這個問題給噎住了,心想,我就是隨口一問,你怎麼能較真呢!輕咳兩聲以後,他開口說道:“談姐,我今天晚上真的有事情,有個朋友剛從外地回來,約了一起吃飯,所以……”
“你既然有事情,那就算了,不過我今天可是請過你吃飯了,下次可輪到你請我了。嘿嘿!”談昕笑著說道。
“好,沒有問題,下次我請談姐。我這有點事,先掛了,拜拜!”朱立誠邊說邊掛斷斷了電話,他見齊雲向他這邊走來了。
齊雲沒什麼事情,隻是來問朱立誠晚上去吃飯要不要做點什麼準備。朱立誠連忙說,不用,我的一個鐵杆哥們,綠農集團沈家,你聽說過吧,他家的老二。
“沈衛華?”齊雲脫口而出。
“哦,你認識他?”朱立誠好奇地問道。雖說綠農集團在全省名聲不小,但也不至於所有人都知道第二代中兄弟四人的名號。
齊雲遞了一支煙給朱立誠,然後說道:“那倒不是,他家老三沈衛富後來在我們泰方市那邊搞了個項目,我和他有點接觸。後來聽人說,好像做得不怎麼樣,沒有他二哥搞得好,因此還失去了競爭家族老大的機會。”
朱立誠聽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齊雲知道沈衛華的。兩人抽完煙以後,上課鈴就響了,於是兩人就往教室走去了。
由於今天是周五,第二節課後就沒事了,朱立誠就打了個電話和沈衛華聯係了一下,得知對方已經安排好了,在臨江閣的望江廳。他說會帶個朋友過去,沈衛華說歡迎之極,他來安排。朱立誠雖不知道他話中的安排是什麼意思,但也懶得過問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朱立誠和齊雲六點左右到的臨江閣,在這之前也沒有什麼事情,在宿舍裡麵閒聊。通過今天進一步的接觸以後,朱立誠深有感觸,齊雲果然是不簡單,雖然隻有兩人的私下場合,說話仍非常注意,一般都點到即止。
朱立誠覺得這方麵得多向對方學習,他有時候說話並不是太注意的,尤其是在幾人相聚的小圈子裡麵。人心隔肚皮,禍從口出,這些可都是老祖宗早就為我們後人總結出來的,但是血多時候,我們就是充耳不聞。
朱立誠已經來過兩次了,對著自然不陌生,帶著齊雲直奔望江廳而去。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說話聲,朱立誠一愣,難道今天沈衛華還請了彆人,好像沒有聽他提起呀。儘管有點疑惑,他還是推開了望江廳的門,隻見沈衛華一人居中,旁邊居然坐著三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