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剛說完,又聽見啪的一聲,左臉明顯比右臉豐滿了許多,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
朱立誠深知對付這類人不能和他們客氣,要動手的話,就直接把他打得不敢開口。他退後一步,拍了拍手掌,惡聲說道:“孫子,打的就是你,記得以後嘴巴裡給我放乾淨一點,否則……”
朱立誠的話音未落,對麵過來一個小平頭,對著黃毛問道:“黃毛,怎麼了,誰打你的?”
黃毛這時如同迷路的孩子找到了爸媽一般,滿臉哭相,大聲說道:“勇哥,你可來了,那家夥,就是那家夥打我的。”他邊說邊指著朱立誠。
黃毛到現在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對方是如何出手的也沒有看得清楚,所以還真有幾分忌憚,說這話的時候,刻意把身子往後縮了縮。
朱立誠看他那慫樣,一臉的鄙夷之色,估計要不是這叫什麼勇哥的過來,這個黃毛恐怕屁都不敢再放一個了。
“兄弟,你混哪兒的?為什麼打我的兄弟?”那叫勇哥衝著朱立誠問道。那意思顯然是在興師問罪。
朱立誠看了一眼,這比自己還高一個頭尖的家夥,有點頭疼,看他的體重足有一百八以上。想把這家夥搞趴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現在對方已經有了防備,再想偷襲的話,已經不太可能了。
朱立誠心裡很清楚,這時最不能輸的就是氣勢,他斜了對方一眼,冷冷地說:“我混哪兒的和你沒有半點關係,至於說為什麼打他,你問問那傻逼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說完掏出煙來,叼了一支在嘴上。
這個叫勇哥的一看朱立誠的架勢,還真有點摸不清楚底細,這是外地人是一定的,但看他樣子似乎不像是社會上麵混的,抽的煙可是軟中,應該不是什麼善茬。他看了一眼黃毛,再見旁邊有一個陌生的女孩,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定是這貨剛才說了或做了些什麼,才惹得對方出手的。
儘管他知道黃毛輸了理,但是他卻不得不撐住場子,對方畢竟是跟在他後麵混的,並且今天剛介紹了兩個水靈靈的妹子,所以他必須幫著出頭。這是一方麵原因,另一方麵,他也看朱立誠是外地人,在怎麼說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在禹城縣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還真不見得怕了誰去,
正當這邊劍拔弩張之際,鄭詩珞和鄭璐燮姐妹倆回來了,一看這邊出事了,連忙跑了過來。鄭璐婷見狀,連忙站起身來,走到了她們身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小聲地說了一遍。鄭詩珞聽後臉色一沉,就準備往前去,轉念一想,還是冷靜了下來,走到一邊去打了一個電話。
勇哥上前一步,兩眼瞪著朱立誠說道:“我哥們也就是隨口開了一句玩笑,你至於出手這麼黑嗎,你看這事該怎麼解決?”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後,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這家夥是存心想要出頭了,他眼睛往右邊的餐桌上一瞄,看見一個玻璃製的果汁瓶,他把腳步微微往右移了移,以便能在第一時間抓住它向對方發出攻擊。
做完準備以後,朱立誠斜了對方一眼,輕蔑地說道:“你說說看,這事該怎麼處理,我還真沒有什麼經驗。”
勇哥聽朱立誠說沒什麼經驗,開心不已,心想,我還以為是猛龍過江呢,原來是個雛兒,剛才那兩下估計也是意氣用事罷了。
搞清楚狀況以後,他用同一副吃定對方的口吻說道:“我看這樣吧,你拿五千塊錢醫藥費出來,再給我兄弟磕個頭道歉,那這事就算完了。”
黃毛聽了勇哥的話以後,開心極了,之前他見老大和對方在唧唧歪歪的,還以為今天這頓打是白挨了,想不到這時老大竟然開始發飆了。他上前一步,滿臉得意地說道:“既然磕頭的話,那一定得三個,不是都說三叩九拜嘛!”
“我去你媽.的三叩九拜,再開口的話,老子弄死你。”朱立誠怒聲喝道。
黃毛一見他滿臉的狠像,再聯係剛才的遭遇,不由得往後退了半步,但一看見勇哥臉上布滿了詭異的微笑,心裡大定,又收回了已經踩出去一半的腳。
勇哥在道上被稱為笑麵虎,彆看平時一臉嚴肅,到準備動手的時候,卻是滿臉微笑,這個綽號因此得名。勇哥在禹城縣裡絕對是一個可以橫著走的人物,他不光能打,而且後台非常硬實,所以誰都要給他三分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