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盧叔,我明天就和他好好說說。”朱立誠恭敬地說道。
盧魁笑著說道:“行,就這樣了,對了,你小子大白天怎麼把手機給關了,以後到這邊來了,可不能這樣搞呀!”
朱立誠聽後,大汗不已,連忙說道:“盧叔,不好意思,昨晚沒有回來,今天手機沒電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
這種情況下,他隻能撒個小謊了,實話實說的話,可能會更麻煩了。
盧魁聽後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他像猛地想起什麼似的,對朱立誠說道:“一銘呀,我過兩天要去東方市去參加一個培訓班,大概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你過來以後,自己留點心,目前部裡的情況比較複雜。”
朱立誠聽後,連忙答應了下來,和盧魁道了再見以後,就掛斷了電話。
通過和盧魁的這番交流,朱立誠發現他原先打算來應天低調一點熬資曆的想法,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這分明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呀,組織部裡的鬥爭不出意外的話,一定也是非常激烈的,要不然盧魁不會特意出言提醒他的。
朱立誠正在沉思之際,手機再次響起,他低頭一看,是老婆的號碼,於是連忙摁下了接聽鍵。鄭詩珞沒什麼事情,隻是問他有沒有回來呢。朱立誠說已經到家了,她也沒有再說什麼,隻說她一會就回來了。
掛斷電話以後,朱立誠聽出鄭詩珞的興致不高,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他完全可以肯定一定有事,否則以她那嘻嘻哈哈的性格,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的。
想到這以後,朱立誠有點不淡定了,這兩天好像有點走黴運,先是莫名其妙地給人在胡同裡堵住,現在鄭詩珞這好像又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看來底下的這段時間要格外小心一點,免得遭遇麻煩,陷入被動。
等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鄭詩珞推開了家門,果然不出所料,她確實是一臉的鬱悶。朱立誠見狀,連忙迎上去,摟住他的肩膀,低聲問道:“璐瑤,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鄭詩珞並不理睬他的問話,低著頭,徑直往沙發的方向走去。朱立誠見到這種情況,心裡一愣,他暗自想道,莫不是昨晚和談昕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不過按說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呀。昨晚的事情,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以外,應該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怎麼可能傳到她的耳朵裡來呢?
朱立誠雖然沒有搞清具體的狀況,但是該這麼做還怎麼做,最起碼不能自亂陣腳。他見鄭詩珞在沙發上坐下了,去廚房倒了一杯水,放在了茶幾上,然後貼著她坐了下來。
他伸出手去輕輕把妻子攬進懷裡,見對方並沒有掙紮,朱立誠的心裡大定,這種情況應該和他沒有關係,否則的話,她應該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隻要確定和自己無關,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找目前的情況,在應天不管出什麼事,朱立誠都有信心搞定。
朱立誠輕輕摟抱著鄭詩珞好一會,然後才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老婆,究竟怎麼了,說出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切有老公我呢!”
鄭詩珞聽了這話以後,身體輕輕抖動起來,不一會竟趴在朱立誠的肩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朱立誠見狀,頭大不已,看來事情不小,否則妻子不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映。他心裡雖然很著急,但是鄭詩珞此時需要發泄,所以他也不著急,決定等她哭完了以後,再好好問問。
想到這以後,朱立誠伸手在妻子的背部輕撫著,這時候他最需要的就是丈夫的安慰了,所以他應該儘力去做。
朱立誠在安慰妻子的同時,心裡犯起了嘀咕,按說鄭詩珞不該有這樣的表現。照目前的形勢來看,她這失常的表現,肯定和他無關,那剩下來的就隻能是工作上麵的事情了。
昨天還聽她說,這段時間趙雪娥故意不給她安排工作,應該也不可能和彆人發生矛盾神馬的,那現在又因為什麼呢?朱立誠一下子真成了丈二的和尚了,完全摸不著頭腦。
鄭詩珞在丈夫的肩頭啜泣了足有一刻鐘左右,才慢慢止住了哭泣聲,然後仰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丈夫,既不出聲,也沒有任何動作,一副傻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