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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書記,今天你有保留啊,下次我們敞開了喝,不醉不歸。”裘兆財說。
李誌浩連忙說:“裘部長,你的酒量我是甘拜下風了,我是到位了,再喝我都回不了招待所了。”
“嗬嗬,書記你謙虛了。”孟雲飛捧了李誌浩一句。隻有李亮站在邊上不開口,他心裡清楚自己的酒有點多了,怕言多有失,乾脆就閉口不言。
“李亮書記,你沒事吧?”李誌浩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感謝書記關心。你看見了吧,喝酒上,隻有我是實誠人,下次我請的時,你可要保護我!”李亮的頭腦還算清醒。
“哈哈,好,你們倆記著。”李誌浩衝著裘兆財和孟雲飛說,“下次讓李亮書記少喝點,大概比我們多個二、三兩就差不多了。”
裘兆財和孟雲飛聽後也大笑起來,李亮搖了搖頭,再也不敢開口了。
四人道了再見以後,各自上了車。
在這一個多小時裡,四人完全是把酒言歡,沒有提及任何工作上的事情,其實大家到了這個層次,自然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麼了,能來聚龍都,就說明了一切,意味著以李誌浩為中心的聯盟已經正式形成。
朱立誠為李誌浩打開車門後,等他坐定,連忙遞上一杯濃茶,從臉色上看,老板今天顯然喝了不少酒。把李誌浩送上樓以後,朱立誠下來看見車還在,並沒有停到固定的車位上去。
常達在車裡衝著朱立誠招招手,朱立誠走到他跟前,常達搖下了車窗說:“上來吧,我送你回去。”
朱立誠本來想說不要了,但看見常達一臉誠意,也就沒有再客氣。
上車以後,常達發動了車子,邊打方向盤邊說:“看來老板今天喝了不少。”
“是啊,一下過來三個,他當然高興。”朱立誠說,“不過老板的酒量不錯啊,你看李亮書記已經差不多,我們老板好像一點事也沒有。”
“嗬嗬,是啊,看來以後你的任務輕點了。”常達笑著說。
朱立誠聽後,也聳了聳肩膀笑了笑。
不一會兒,車就到縣委辦宿舍,朱立誠向常達道了聲謝,轉身上了樓。
朱立誠到宿舍洗漱一番以後,剛準備休息,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上麵顯示是寧豐的號碼,心裡一拎,莫非家裡有上麵事了,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喂,立誠,是你嗎?”裡麵傳來媽媽那熟悉而略顯膽怯的聲音。
“媽,是我,出什麼事了?”朱立誠著急地問。
“沒出什麼事,今天家裡麵剛裝了電話,就給你打一個。你哥剛回來,他告訴我們你的號碼。”韓春秀說。
朱立誠這才想起,由於家裡沒有電話,自己隻把號碼告訴了哥哥朱一飛。
“噢!”朱立誠這才放下心來,“你和我爸都好吧,我這工作比較忙一時半會回不去。”
“我們好著呢,你爸和你說兩句!”韓春秀把話筒遞給了朱國良。
“立誠啊,近來工作怎麼樣啊?”
“爸,我挺好的,我們涇都換新書記了,現在我給他新書記做秘書。”朱立誠高興地說。
朱國良聽後,也很高興,關心地說:“哦,那你得上點心,彆耽誤了人家領導的工作。”他雖然不清楚秘書究竟是乾啥的,但能在領導身邊做事總是好事情。
“我知道了,爸,你和我媽也要多注意身體,等一有時間,我就回去看你們。”
“沒事,你沒時間就彆回來,工作要緊。”朱國良拒絕道。
朱立誠聽後鼻子一酸,這就是華夏國的父母,隻有他們對子女的愛才是最無私的,默默關懷、不求回報、傾儘所能、終其一生。
掛了電話以後,朱立誠的情緒有點低落,離開家已經四個多月了,一直沒有回去。那段遭受冷落的時間雖然有空,但卻不好意思回去,不知該如何麵對家人的關心,後來又做花木生意,現在是想回去,卻身不由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