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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哥,那不是涇都的那個小子嗎?陽哥,你說是嗎?”一個梳著三七分的小個子指著朱立誠說。
一群年青人從台球廳裡出來準備過馬路,為首的正是王吉慶的兒子王愷,那被稱為陽哥的,正是上次被關進泯州軍分區的蘇陽。
“沒錯,就是那小子,叫朱立誠。他現在是涇都縣委書記李誌浩的秘書,他旁邊的那個是司機,叫常達。”蘇陽咬牙切齒地說。他把上次受到了侮辱完全歸集到朱立誠的身上,一直都在伺機報複。
“蘇陽,怎麼樣,上去搞他一下?”王愷上次吃癟以後,也記恨上了朱立誠。這是典型的吃柿子揀軟的捏,他知道崔昱和李誌浩不是他能得罪的,對付個小秘書,還不是手到擒來。
蘇陽可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輕易的上當,眼珠一轉,衝著王愷說,“沒問題,愷哥,我們都聽你的。大家說是吧?”其他人自然是一片附和之聲。
王愷不滿地瞪了蘇陽一眼,明知這家夥給自己下套,還又不便點破,總不至於在一幫小弟麵前說,我可不敢去惹那人,那還混個屁啊。
假裝沉思一番以後,王凱說:“不急,先彆忙著動他們,耗子,你和三虎給我盯住他們,看他們來泯州乾嘛的。”
王愷擔心朱立誠是和李誌浩來泯州開會或是辦事的,自己如果動朱立誠,李誌浩必然會出麵,那樣的話,事情可就搞大了。上次得罪了崔昱以後,自己足足被關在家裡一個星期,要是這次再搞出個襲擊縣委書記的新聞出來,那恐怕監獄的大門將向自己敞開了。
朱立誠和常達看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朝車站裡麵走去。到候車室剛等了十分鐘左右,朱立誠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正是老板夫人的電話。
接通以後,朱立誠問清楚了對方的位置,原來她們還在車上,於是就和梅芝華約好,在出站口那等。
朱立誠和常達連忙去了出站口,一會功夫看見一輛應天的長途汽車進了站,兩人連忙迎了上去。從車上下來兩位女士,一位三十多歲,穿一身黑色的半長大衣,看上去成熟大方,另一位二十多歲,橘黃的薄襖敞開著,裡麵竟是低領的線衫,一條緊身的牛仔庫,身材看上去凹凸有致,一陣年輕的氣息撲麵而來。
跟在兩人身後的是個十來歲的小女孩,紮著兩個麻花辮,在腦後一甩一甩的,仿佛要掙脫出去一般。
“朱立誠,還不快點過來,重死了!”年青女子大叫一聲。
朱立誠這時也已經認出,穿著黃色夾襖的女子竟是和自己有過數麵之緣的鄭詩珞,聽到對方的喊聲,連忙快步迎了上去。
朱立誠和常達接過兩人手裡笨重的行李,抱歉地笑了笑。
“夫人,你好,我是朱立誠,他是常達,我們是替李書記來接你的。”朱立誠躬身說道。
“小朱啊,麻煩你們了!”梅芝華客氣地說,“以後彆那麼客氣,就叫嫂子吧。”顯然梅芝華對夫人一詞很不感冒,人家是省人醫的副主任醫師,也算是社會精英了,被你不倫不類地冠以夫人的稱呼,聽著舒服才怪。
鄭詩珞在一邊聽後笑得前仰後合,那小姑娘也跟在後麵笑嘻嘻的。“同悅,還不叫叔叔,真沒有禮貌。”
小姑娘聽後,一伸舌頭,連忙衝著朱立誠和常達說:“叔叔們好,我叫李同悅,很高興認識你們。”小丫頭還真一點兒不怯場。
朱立誠和常達也連忙做了自我介紹,這可是老板的寶貝千金,馬虎不得。
“這位大美女就不用我為你介紹了吧?”梅芝華衝著朱立誠微微一笑。
“鄭詩珞,你怎麼過來了?”朱立誠這時才有機會說出心中的疑問。
“怎麼,我過來要你批準啊?”鄭詩珞白了朱立誠一眼。
朱立誠被這話噎得直翻白眼,心裡直犯嘀咕,這小姑奶奶不知又發哪門子神經了,今天,我可沒得罪你啊。
“詩珞,是我的妹妹,這次聽說我來涇都,她也要跟過來,說是有個朋友在這邊呢!”梅芝華幫著做了解釋。
“姐,你說什麼呢……”鄭詩珞的臉上一片緋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梅芝華見後一陣奇怪,心想,從前段時間,認識這個小妮子以來,她就一直大大咧咧的,一副男孩子的性格,什麼都不在乎,今天怎麼如此扭捏起來,難道她說的朋友,就是眼前的這小夥子,嗬嗬,等到了涇都,好好地盤問她一番。
五人邊說邊往車站外走去,剛出車站門,對麵走過來四五個混混模樣的年青人,頭發如雞窩,走路都沒個正型,其中有一個的脖子上還紋了個什麼東東,貌似一隻蠍子,衣領擋著,不怎麼看得清楚。
隻聽撲通一聲,領頭的長發男子撞上了走在最外側的鄭詩珞,“哎喲!”鄭詩珞疼得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