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餓了,還是菜比較投口,朱立誠吃得特彆香,那小碗的飯竟然一臉盛了三趟。
歐陽慕青見後心疼地說:“以後彆吃食堂了,找個小飯店搭夥吧,也花不了幾個錢。”朱立誠邊把一個飯團送進嘴裡,邊含糊的嗯了一聲,隨即,夾起一塊雞肉塞進了嘴裡。
吃完以後,歐陽慕青忙著收拾碗筷,朱立誠則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瞧著電視,眼睛動不動酒瞟向了正在忙碌的歐陽慕青,真是越看越來火。朱立誠連忙彎下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電視機上。
好不容易等歐陽慕青忙完了,朱立誠連忙竄上前去動手動腳以來。“等會,身上臟死了,先去洗個澡。”歐陽慕青說。
“我不洗,要洗就一塊洗。”朱立誠壞壞地說。
歐陽慕青白了他一眼,說:“你不洗拉倒,我去洗了,反正不洗不準上床。”說完,丟下朱立誠徑直走向了淋浴間。
朱立誠見對方進去以後,並不著急,兩眼盯住那扇暗花玻璃門,雖說不是透明的,但還是能大概看到人的影子。等了片刻,朱立誠壞笑兩聲,悄悄地扭開了門,然後一閃身鑽了進去。
“啊!流氓,誰讓你進來的?”
“我來陪你一起洗啊,讓你好好享受一番鴛鴦浴的滋味!”
……
這澡也不知洗了多久,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滿臉通紅,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為止,才草草的互相衝了一下身子。朱立誠抱起歐陽慕青快速地衝向了臥室,一方麵是怕對麵有人看見,陽台上的窗簾沒有拉上,另一方麵也確實是等不及了。
朱立誠把歐陽慕青扔在床上以後,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過了許久,兩人才緩過勁來,朱立誠點上一支煙,對歐陽慕青說:“慕青姐,我昨天去應天了……”
“我知道,你彆說了。”歐陽慕青打斷了朱立誠的話頭,“鄭詩珞是個好姑娘,也隻有她菜配得上你,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
“姐,對不起!”朱立誠掐滅了煙頭,緊緊地摟住了歐陽慕青。
“彆這麼說,姐地路是自己選的,我不後悔,隻要你心裡有我,姐就知足了。”歐陽慕青把頭埋在朱立誠的胸前低聲地說。
朱立誠此時真有一種要落淚的衝動,他輕輕推開歐陽慕青,用雙手捧起了她的頭,左手輕輕地撥開散落下來的秀發,凝視著她的雙眸,認真地說:“姐,我永遠愛你!”
然後低下頭,吻向了歐陽慕青的紅唇。歐陽慕青也伸出香舌,配合著朱立誠的動作,兩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一夜纏綿過後,第二天一早,朱立誠醒來的時候,歐陽慕青已經做好了早餐。朱立誠邊吃早飯邊觀察歐陽慕青的表情,見她並無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兩人吃完以後,歐陽慕青仍舊把朱立誠送到了老地方,距離黨委政府大門幾百米遠的那棵大樹下,然後掉頭離去。
在朱立誠走向辦公室的時候,李賀天正和蘇運傑在陳麻子牛肉館裡吃早飯。一人跟前一大碗牛肉湯,暗紅的牛肉靜靜地躺在碗底,上麵漂浮著嫩綠的香菜,就著兩隻剛出鍋的燒餅,也算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本來冬天喝牛肉湯是最好的選擇,但昨晚蘇運傑在黃春桃的身上折騰了半宿,耗費了不少的氣力。
當李賀天早晨打電話請他吃早飯的時候,想了一下以後,就決定來陳麻子牛肉館補充點力氣。
陳麻子牛肉館在涇都城裡可是赫赫有名,都說他的手藝是祖傳的,味道確實非常純正,冬天的時候為喝上一碗牛肉湯排個一、二十分鐘的隊是常事。
“老板,玉梁橋已經開工建設了,您什麼時候過去看看?”李賀天巴結地說。
蘇運傑聽後,放下筷子說:“嗯,告訴你家老二質量一定要保證,千萬不能出什麼岔子,要是工程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李賀天聽了連連點頭,這個問題他們兄弟倆已經達成了共識,就算想撈點錢,也不能在這上麵動腦筋,所以施工過程中,嚴格按照泯州設計院的要求來的,不敢有絲毫的偷工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