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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我看這樣吧,晚上把文章和劉坤叫上,我們再好好地合計合計,看看還有什麼漏洞?”袁長泰的話中有明顯的擔心之意。
邵大慶就見不得袁長泰這種一遇到點事情就前怕狼後怕虎的架勢,沒好氣地說:“你通知他們吧,晚上我要有時間就過去。”
“你怎麼能不去呢?”袁長泰連忙說,“你要不去,我們還商量個屁呀,有什麼事先放一放,改個時間再去辦。”
“我儘量吧!”說完,邵大慶就放下了電話。
“媽的,整天就知道裝叉。”電話那頭的袁長泰狠狠地罵了一句,他也很看不慣邵大慶這種動不動撂臉子的做派。
自從這家夥當上常務副鎮長以後,就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當年想進一步的時候,可是像哈巴狗一般整天跟在自己後麵搖頭擺尾的。現在袁長泰還真不敢輕易惹邵大慶,不光因為這家夥有頭腦,而且這家夥陰險得很,當年為了順利當上這個副鎮長,最後連自己老婆都豁出去了。
這事在田塘鎮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袁長泰還是李賀天一次酒喝多了以後說漏嘴了才知道的。
據說這家夥為了能抱上蘇運傑的粗腿,硬生生地把老婆給送了出去。你彆說,他那老婆還真是不賴,細皮嫩肉的,關鍵打扮得還很前衛,經常在人前賣弄風騷,什麼時候,是不是我也可以,嘿嘿……
想到這,袁長泰竟不由自主地銀笑兩聲,自從老婆不在家,他還真是憋壞了,上次老婆回來,一夜硬是做了三次,搞得他老婆第二天就離開家去了泯州。
其實這事完全是袁長泰挺岔了,當年李賀天和他談起這檔子事的時候,他也喝了不少酒。李賀天的意思是為了當上常務副鎮長,邵大慶常去縣長蘇運傑那走動,但老蘇就是不鬆口,搞得邵大慶很是鬱悶。昨天晚上借著酒勁,他將人家的老婆給上了,也就是後來夢鄉茶樓的老板娘殷無雙。結果,袁長泰把這事聽成了邵大慶為了更進一步,把自己的老婆都給蘇運傑上了。
對象不同,其中的意思簡直有天壤之彆,而袁長泰這麼多年來,一直獨享著這個秘密,也是他認為手裡攥著的邵大慶的小辮子。
四人吃完晚飯以後,來到了夢鄉茶樓,又是一陣密謀,最後還是決定按照既定的方針去辦,朱立誠如果不同意三賀公司承建美食街改造的話,那他們就否決這項提議。幫助三賀公司對於他們四人來時,已不僅僅是報答李賀天當年的提攜之恩,某種程度上說,三賀公司可以說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此時,朱立誠正在宿舍裡等歐陽慕青的電話,兩人約好今天一起去紅光小區的。等了一會,朱立誠決定還是先打個電話給李誌浩,關於建美食一條街和打響田塘龍蝦品牌的事情,想聽聽老板的建議。
“喂,老板,您好,我是立誠呀!”朱立誠在電話裡恭敬地說道,“沒有打擾您休息吧,我有點事情想向你彙報。”
“哦,沒有,我剛從外麵回來,有個應酬。”李誌浩說,“我剛準備打電話給你,你倒先打電話過來了,說說,有什麼事?”
“還是您先說吧,我的事不急,就是想聽聽您的意見。”朱立誠聽說李誌浩也準備打電話給自己,那自然是有事了。
李誌浩微微笑了兩聲,他對朱立誠的表現很滿意,雖然下去的時間不長,但是很知道進退,於是接著剛才的話題說:“我呢,也沒什麼大事。上次那個叫崔昱的,你還記得嗎?”
朱立誠連忙說:“記得,記得,您請講!”
省委常委、組織部長的公子,朱立誠怎麼會不記得呢。
“他明天要過來,我本來準備陪他的,但泯州有個會,李書記點名讓我參加,所以想讓你替我陪一下。”李誌浩停了一下接著說,“他是以朋友身份過來的,不方便讓縣裡的人出麵。”
朱立誠聽後很是開心,連忙說:“沒事,明天我正好有時間。不知道崔大少幾點過來,我好去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