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涵聽了朱立誠的話撲哧一笑,連忙推開門,把孟懷遠讓了進去,隨即為他泡了一杯茶。孟懷遠受寵若驚似的站起身來,連聲說:“謝謝美女,謝謝美女!”曾若涵聽後滿麵羞紅,逃似的出了門。
“你看你那德行,把人家都給嚇著了!”朱立誠裝著嚴肅的樣子說。
孟懷遠一把抓過朱立誠辦公桌上的中華煙,彈出一根叼在嘴裡,剩下的則直接下了口袋,然後不懷好意地看著朱立誠說:“怎麼,兩人待久了,也生出情來了,平時沒見你這麼憐香惜玉嗎?不過你彆說,這丫頭還真是沒話說,你看她那小屁股,圓滾滾的,向上翹翹的,看著都帶勁!”
“靠,你個銫狼。”朱立誠沒好氣地罵道,臉上一副敗給你的表情。
“我說真的,就是這胸部小了點。”孟懷遠扔在不依不饒。
“滾,再瞎說,我打電話給李倩了。”朱立誠作勢抓起話筒,“我可記得她的電話號碼呀!”
“彆,彆,不就開個玩笑而已嘛!”孟懷遠連忙求饒,“大不了以後,你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我裝作沒看見就是了。”
“你還說!”朱立誠直接摁下了電話上的數字鍵。
孟懷遠見後,連忙舉手作投降狀。朱立誠這才放心電話,喝了口茶,慢慢地說:“你一大早跑來,不是就為了和我討論女人的胸部和臀部吧?”
孟懷遠被這一打擊,連忙裝作低頭喝茶掩飾了過去,過了好一會,才鄭重地對朱立誠說:“我今天來有一個重要的情況要向領導彙報一下。”
“你就裝吧!”朱立誠沒好氣地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這樣說可就有點官僚主義了,我真的有重要情況向你報告,真的,是和李賀天有關的。”孟懷遠故意吊朱立誠的胃口。
朱立誠見他那得瑟的樣子,恨不得撲上去,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忍住氣說道:“好,剛才算我說得不對,說吧,究竟是什麼個情況。”
“嗬嗬,這還差不多。”孟懷遠笑著說,“前段時間我有個朋友在常澤市看見他了,說是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女人在一起。我那朋友和你一樣也是個狼,眼睛隻知道盯住女人看,他沒注意李賀天,那女人他倒是記得很清楚。說身高大約一米六五左右,雖不是十分漂亮,但那身材卻是一級棒,前凸後厥的,並且有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
“你有沒有讓人過去看看?”朱立誠迫不及待地問。
“這還要你說呀,我昨晚就讓人過去了。”孟懷遠掏出朱立誠的煙,甩了一支給他,邊抽邊說,“不過彆抱多大希望,我那朋友說,這還是上周的事情了,現在過去,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朱立誠吸了一口煙說:“不過這也是好事呀,至少說明他沒有走遠,應該就在附近一帶轉悠。這也符合邏輯,外地人生地不熟的,你讓他待一時還可以,時間長了以後,他自然就待不住了。”
孟懷遠盯住朱立誠一陣猛看,然後幽幽地說:“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點警察的潛質,和我這刑偵專家分析得差不多。”
“去你的,就你還刑偵專家,我都替你害臊。”朱立誠打擊道。
“嗬嗬,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說話不知道給人留點餘地。”孟懷遠不滿地說,“我今天來一方麵是向你彙報剛才那件事情,另一方麵是想要和你商量一下,這事要不要向許所彙報,我暫時還沒有說。”
孟懷遠的意思很明顯,田塘鎮派出所所長許心遠是主管意識形態的副書記呂懷誠的女婿,而呂懷誠又是蘇運傑陣營的得力乾將,蘇運傑和李賀天的關係,那是眾所周知的。
朱立誠仔細考慮了一番以後,對孟懷遠說:“我看這事暫時還是隱蔽點,畢竟還沒有什麼真憑實據,說是空穴來風也不為過,你這樣向領導反應了,倒有大驚小怪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