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昨晚上夜班,沒有時間做。”於勇邊啃包子邊說。
朱立誠笑了笑說:“你媳婦在哪兒工作?你看看我整天不知道忙的什麼東西,你都為我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了,我才想起來這個茬。”
於勇聽到朱立誠的問話,心裡還是挺開心的,連忙說:“鎮長,瞧您說的,你忙的都是大事。嘿嘿,我媳婦就在鎮衛生院做護士。”
“哦,不錯呀。”朱立誠從包裡摸出一包煙來,放在了車上,“這煙算是對你的獎勵了,以後看我到點要是沒下來的話,就打個電話,這手機鬨鈴有時候還真是靠不住。”朱立誠還是拿手機說事,要不一個堂堂的鎮長,睡過了頭,總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
於勇開心地點了點頭,隨即發動了桑塔納。他們的車剛進大院,袁長泰的車就跟在後麵進來了。朱立誠下車以後,恰巧進袁長泰也下了車,兩人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袁長泰落後朱立誠半步進了大樓,看見這個年紀輕輕的頂頭上司,他的心裡真不是一般的不爽,於是故意放慢了腳步讓朱立誠先上樓。可能也是感覺到了袁長泰的意思,朱立誠刻意地加快了腳步,其實走在前麵的,總覺得後麵有人盯著,那感覺更加不爽。
剛進辦公室,曾若涵就跟了進來,給朱立誠泡好了茶,然後向朱立誠彙報了周五的一些事情,並送上了幾份需要簽署的文件。
朱立誠特意關注了曾若涵的表情,見和往常沒有什麼一樣,這才放下心來。
上次鄭詩珞來的時候,朱立誠總覺得她的表現有點怪異,可又說不出來究竟有什麼不對。你彆說,整天麵對枯燥乏味的工作,有時候有個美女在來身邊轉悠一圈,真是個令人開心的事情,不過這小丫頭有時候的穿著有點讓人吃不消。
今天就是這樣的,碎花的短袖小襯衣還算得體,下身的那黑色小紗裙就有點讓人受不了了,關鍵還是有大褶皺的那種,讓人不禁有往裡探究的衝動。美腿上則是肉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短裙相得益彰。鞋子倒不是特彆張揚,黑色的真皮涼鞋,前麵有個小小的蝴蝶結,但鞋跟也足有五厘米左右,和朱立誠站在一起並不顯得矮多少。
用譚豔芸的話說,兩人在一起簡直是絕配,不過自從見了鄭詩珞以後,曾若涵已經嚴重警告過她,以後不準再用這個詞。搞得譚豔芸有點莫名其妙,她隱隱記得自己第一次說這個詞的時候,某人可是開心了好半天的。
朱立誠喝了兩口茶以後,覺得去裴濟那邊走走,一方麵自己之前請了假,人過來了,應該過去露個麵,另一方麵,關於上次黨委會後,他還沒有機會和裴濟進行交流呢。
見朱立誠過來了,裴濟的秘書費耘天連忙站起身來恭敬地打了招呼,並立即把他請進了裴濟的辦公室。通過秘書的表現朱立誠知道,這是裴濟在告訴自己,不過什麼時候過來都可以無需敲門,直接進。這是一個善意的信號,同時也表明了兩人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
“書記,我來向你銷假的。”進門以後,沒等裴濟起身,朱立誠就搶著說。
“鎮長,你可是說笑了,我們有事,互相知會一聲,哪兒用到你說的銷假那個詞?”裴濟緊走兩步,伸出手來,和朱立誠握在了一起,隨即兩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家裡的事還順當吧?”裴濟問
“還好,不過這事確實累人。”朱立誠邊說邊遞了支煙過去。
“是呀,都說辦酒容易請客難,何況這牽扯到兩家人,自然更是繁瑣。”裴濟深有感觸地說。
“你哥結婚,你都忙得不行,到你自己的時候,還不知咋樣呢?嘿嘿!”裴濟抽了口煙,開玩笑地說,“我聽說弟妹是應天的?怎麼也不給老哥介紹介紹。”
朱立誠聽後一陣鬱悶,心想,看來關心自己女朋友的大有人在呀,連忙回答道:“她是在應天工作,下次再過來的時候,一定去書記府上叨擾。”
“好,就這麼說定了,下次弟妹過來的時候,你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來找個地方,我們兩家人一起小聚一下。”裴濟開心地說。
關於朱立誠女朋友的事情,他是聽黃成才說的,言語之間很是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