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網 】,♂小÷說◎網 】,
“你整天待在政府大院裡,我們可整天和一些阿貓阿狗打交道,相信我,這消息絕對可靠。”孟懷遠認真地說。他知道朱立誠和袁長泰一夥在明爭暗鬥,所以平時還是比較留意他們的動向。
朱立誠聽後,沒有再有任何的質疑,他相信孟懷遠能如此慎重對自己說的,一定沒有任何問題。看來今天的這會一開,那邊有人坐不住了,不知他們又會搞出些什麼花樣出來,朱立誠發現自己竟隱隱有幾分期待之意。
和朱立誠想象的一樣,今天上午的黨委會開過以後,袁長泰再也坐不住了,當即一個個打電話,通知邵大慶他們晚上去景鴻酒家吃晚飯。吃過飯後,四人和往常一樣,來到了夢鄉茶樓。
服務員泡好茶以後,自覺撤了出去,邵大慶丟了個眼色給殷無雙,示意她也出去。殷無雙把小嘴一嘟,滿臉不高興地帶上門出去了。
劉坤見了,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微笑,心想,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在邵大慶的眼裡,你就和個表子無異。
至於說,劉坤為什麼如此看不慣殷無雙,原來他曾對殷無雙起窺探之心,但人家硬是沒上他的船。這讓一貫自以為品貌雙全的劉坤倍受打擊,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殷無雙能看上邵大慶,為什麼就看不上自己。
等閒雜人等全部出去以後,四個人端坐在一起,頓覺包間裡的氣氛壓抑不已,隱隱有讓人窒息的感覺。劉坤最先憋不住了,開口說道:“今天人武部的那啞巴發什麼瘋呀?他怎麼會投靠過去的?”
“誰知道呀,今天姓朱的進來以後,我看他的表現就不對,又點頭又哈腰的,像侍候大爺似的。”樊文章接著他的話頭說道。
“還有那娘們,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趕在今天開會的時候回來。”袁長泰怒聲說,“是不是姓朱的那家夥事先和她聯係好了?”
邵大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極有可能,柴雪華和曾琳是姐妹,曾若涵又是朱立誠的秘書,他們之間有聯係也很正常。”
“媽的,曾琳這個娘們不是蘇縣長的人麼,怎麼和姓朱的搞到一起去了,真是讓人看不明白,也不知道蘇縣長是不是知道這事。”劉坤嘟嚷道。
“這是個思路,長泰書記,我看你明天去蘇縣長那走一趟,探探口風。”邵大慶說,“我明天去魏強拿聊聊,看他是個什麼意思。”袁長泰聽後點了點頭。邵大慶接著說:“老樊、坤子,你們倆明天去弄弄清楚那姓周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明天晚上再過來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走。”
雖說邵大慶的語氣讓袁長泰很不舒服,但不可否認的說,他的這個安排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於是三人都點了點頭。
當他們在密謀之際,孟懷遠已經進了朱立誠的宿舍,他說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朱立誠。朱立誠被他這神秘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隻好讓他進來。
本以為孟懷遠隻是過來坐坐,侃個大山而已。想不到,坐下以後,他竟認真地對朱立誠說:“上次李賀天的那件事情,我一直讓一個叫李軍的手下盯著,甚至還特意安排他去了幾次常澤市。”
朱立誠見他說得這麼一本正經,估計是摸著什麼情況了,於是忙著燒水,這一整天難得在家裡,要喝口水還真不容易。見朱立誠把電水壺裡灌滿水燒上以後,孟懷遠接著說:“你彆說這小子還真對得起我的信任,前兩天去常澤的時候,居然摸到了一個出租車司機的線索。
據那開出租的回憶,那個和李賀天一起的女人是我們涇都的,那天他一直把她從常澤送到涇都商城。李軍還特意打聽了這女人的外貌,那司機說天黑沒太看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女人絕對二十多歲,並且身材很棒。用司機的話說,屬於迷死人不償命那一類的。”
朱立誠聽後,眉頭皺成了個川字,這個消息確實很有價值,但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呢。就算是涇都的,涇都可有一百多萬的人口,從中找一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陌生女子無異於大海撈針。朱立誠想了一會,毫無頭緒,耳邊突然傳來電水壺急促的報警聲。
朱立誠連忙起身灌水泡茶,孟懷遠則在一邊幫忙。
茶泡好以後,兩人對麵而坐,孟懷遠對朱立誠說:“我還讓他摸了一個情況。”朱立誠疑惑地看了孟懷遠一眼,對他的下文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