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停,不談這個話題了。”歐陽慕青雙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還是之前和你說過那個話,姐知道你心裡有我就行了。好了,這兒沒什麼人了,你下來開,我在一邊幫你看著,沒事的。”說完,歐陽慕青刹住了車。
朱立誠也知道這個話題是他們兩人之間永遠的痛,再扯下去也無益處,徒增煩惱而已,於是下了車,坐上了駕駛座,全神貫注地開起車來。兩人一個教一個開,很快從剛才那尷尬的話題中解脫出來了。
朱立誠竟然一直把車開到了紅光小區的裡麵,就是停車的時候費了一陣勁,因為總是靠不到邊上去,方向盤該怎麼打總是把握不住,後來還是下來,讓歐陽慕青停的。在歐陽慕青停車的時候,朱立誠則在一邊認真地看,他發現停車的時候,方向盤都要打得很多,並且在車前進和後退的時候,打的方向是相反的。有了這個想法以後,他當即決定等明天白天的時候,一個找個機會實踐一下。
歐陽慕青下車後,見朱立誠仍盯著車子在看,於是笑著低聲說:“你發什麼神經呀,老盯著車看乾什麼呀,要不,你今晚就和它睡?”
“嗬嗬,那可不行,我怎麼能讓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獨守空房呢?那我得被天底下多少男人唾罵!”朱立誠一本正經地說。
“去你的,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歐陽慕青說完,就轉身上樓去了。朱立誠見狀,連忙跟在她後麵上去了。樓梯上麵漆黑一片,本來二樓人家的樓梯燈還亮,倆人有段時間沒來了,看來那盞燈也以身殉職了。
朱立誠走在歐陽慕青的後麵,隻見那豐滿的臀部隻在自己的眼前晃悠,一下子抑製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歐陽慕青吃了一驚,連忙停下腳步,低聲說:“你要死了,快鬆開,給鄰居看見怎麼得了?”
“誰讓你故意在我眼前展示身材的,見了如此美味,沒有行動,你以為我是那柳下惠轉世呀?”朱立誠居然義正言辭地說。
“你這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做壞事,還有一套一套的歪理邪說。”歐陽慕青邊說邊轉過身來啪的一下,打落了朱立誠的魔爪。
朱立誠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互相撚動了兩下,然後把頭伸向歐陽慕青低聲說:“有的人是不是有反應了?”
“去你的!”歐陽慕青小聲罵了一句,轉身迅速地向樓上爬去。她此時玉麵通紅,心臟咚咚的急速跳動,仿佛做了什麼醜事,被人當眾揭穿了一般。
朱立誠哪容她就此逃脫,迅速地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家門,歐陽慕青打開燈迅速往衛生間竄去,誰知朱立誠竟搶先她一步,在衛生間門口守著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色。”朱立誠滿臉淫笑,雙手抓住兩邊的門框。
歐陽慕青低頭不理,準備硬往裡麵衝,朱立誠順勢一把抓住了她,然後把她轉過身來,從後麵抱住了她,撩開裙擺,把手伸了進去。歐陽慕青憤力掙紮,奈何她哪兒是朱立誠的對手,不到一分鐘的功夫,有些人就得逞了。
他隨即在歐陽慕青的耳邊說:“我說的不錯吧,嘿嘿,看你還有什麼說的。”說完,順勢吻在了對方的耳垂處,朱立誠知道這是歐陽慕青的一處敏感點,一旦被吻,馬上就會興奮起來。朱立誠還曾經拿他開過玩笑,要是遇見一個銫狼,衝擊她這兒的話,準會一擊得手。當時歐陽慕青足足追打了他好一陣。
果然如朱立誠預期的那樣,剛剛吻上去,歐陽慕青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於是右手加強了進攻,左手也向對方的胸部襲去。不一會功夫,歐陽慕青就癱在了朱立誠的懷裡,任由他施為。朱立誠見差不多了,抱起她美麗的胴體,往臥室走去。歐陽慕青喃喃地說:“身上臟,先洗澡呀!”
“做完了再洗,不是一樣嗎?”朱立誠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一陣猛烈的暴風雨過後,一切重新恢複了平靜,隻有散落的衣物,歪斜的床單忠實地記錄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這是一場注定沒有勝利者的戰爭,兩人此時都氣喘籲籲地仰躺在床上。
休息了許久過後,朱立誠才拉起歐陽慕青一起往衛生間走去。看來今天歐陽慕青真是受創不淺,在洗澡的過程中都懶得動,幾乎都是朱立誠幫她洗完的。由於感官上的刺激,朱立又生龍活虎起來了,但看看歐陽慕青的狀態,隻好作罷。洗完澡以後,兩人相擁著直接上床睡了。
在這個朱立誠和歐陽慕青將銘記許久的夜晚,有另外幾個人注定是鬱悶的。
田塘鎮夢鄉茶樓內,四個男人對麵而坐,茶湯冒出的熱氣也遮擋不住他們臉上落魄的神色。
昔日田塘鎮內呼風喚雨的四大金剛,今日竟被何事難到了如此地步。這次由不得他們不鬱悶了,現在甚至說四麵楚歌也不為過分。昨晚四人分工過後,由於風聲不對,所以大家都認真按照既定方針去執行,結果得到的消息卻一個比一個令人喪氣。
先說那個莫名發飆的周建設,樊文章和劉坤稍一打聽就知道了結果,感情周建設這一趟帶老婆去應天治病,朱立誠竟跟著一起去的,好像還給聯係的病房、專家。現在在周建設的眼裡,朱立誠就是他們全家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