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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誠相信以沈家在應天的能量要擺平這樣一件小事,應該不是死馬難題,否則的話,也就不值得再和他去結什麼盟了。想到這以後,朱立誠果斷地撥出了沈衛華的號碼,把這的事情詳細的向他說了一遍,果然不出朱立誠所料,沈衛華當即表態這事由他來擺平。
朱立誠放下電話以後,心裡頓覺一陣安慰,看來沈衛華確實很看重和自己之間的結盟,這對於自己以後的仕途來說,應該也是一大助力。
正當朱立誠的思緒在神遊之際,電話突然響起,他一接竟然是鄭詩珞的電話。朱立誠還覺得奇怪對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的,原來和劉瀏一起來的那小夥子的女朋友和鄭詩珞在一起,剛才聽說她男朋友和他的師傅去涇都田塘鎮了,鄭詩珞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於是打個電話過來詢問一下。
朱立誠聽後,心裡一陣感動,鄭詩珞對自己還真是關心,他當即也沒有隱瞞,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鄭詩珞。
鄭詩珞聽後,一個勁地問他要不要緊,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朱立誠忙說沒事,已經有朋友出麵去擺平這事了。鄭詩珞聽後,仍不放心,叮囑朱立誠一有消息,要立即告訴她。朱立誠笑著安慰了兩聲,才掛了電話。
剛放下電話,立即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聽是裴濟的電話。朱立誠在電話裡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向他詳細地進行了一番彙報。
裴濟聽後也覺得這事不簡單,很像有人在幕後推動。朱立誠聽了他的分析,心裡一鬆,這事應該和裴濟沒有關係,否則他不會不打自招,當然也不排除他借這個電話來欲蓋彌彰,但仔細推敲一下的話,他和這事的關係應該不大。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如果田塘鎮因為這事上了省報的話,最先挨批評的應該是他裴濟,而朱立誠由於有李誌浩在後麵挺著,說不定到時候板子會全部打到他的身上,所以他不至於冒這麼的風險,去賭這一場勝率不大的賭局。
掛了電話以後,朱立誠的心反而定了,因為該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等沈衛華的消息了。他想了一下,覺得暫時不把這事告訴李誌浩,自己不能一遇到點困難就想著去向老板求救,那樣也顯得太無能了,另外還有一點,現在畢竟還沒有到山窮水儘的時候,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再請老板出手應該也來得及。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那部黑色的電話機再次響起,朱立誠伸手一接,竟然又是鄭詩珞的電話。
朱立誠心裡不禁產生了一股愧疚之情,因為自己的事情都讓女朋友跟在後麵受累,這讓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情何以堪。這次鄭詩珞沒有了剛才的慌張,在電話裡笑著說:“告訴你個好消息,你那點破事不要放在心上了。”
朱立誠一聽一陣好奇,開口問道:“說說看,是什麼好消息?”
“剛才打過電話給你以後,我有點擔心,於是就給我爸打了個電話,故意把情況說得很嚴重。嘿嘿!”鄭詩珞得意地笑著,“你知道我爸給我說什麼了嗎?”她故意吊起了朱立誠的胃口。
朱立誠聽後真是哭笑不得,心想,我這都火燒眉毛,你還有心思讓我猜謎,但隻得配合地問道:“伯父說什麼了?”
“他說,省委組織副部長是他的老戰友,實在不行的話,讓你給他打電話,他再打電話給他的戰友。”鄭詩珞得意地說,“怎麼樣,我厲害吧,我早就知道他在淮江這邊有關係,我問過幾次,可他都不願意告訴我。哼哼,這次終於被我挖出來了,還有,我爸說,他這位老戰友是盧家的人,叫盧什麼的,我一激動給忘了。你知不知道,省委組織部是不是有個姓盧的?”
朱立誠一聽立即說道:“盧魁?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
“對的,就是他,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看來我爸沒有騙我,嘿嘿。”鄭詩珞笑著說,“好了,不和你聊了,那老巫婆又在那叫了,不知又想怎麼折磨我。好了,掛了,記得實在不行,就打我爸電話,沒事的,他聽我說了你的事情比我還著急,恨不得直接坐軍用直升機趕過來呢。”
她嘴裡的老巫婆就是她的上司,那個四十多數的老女人,不知為何,自從鄭詩珞進了電視台以後,她就處處看她不順眼。朱立誠聽了她的話後,真是哭笑不得,隻好連聲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