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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濟見了他的表現以後,心裡更是沒底,隻能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走著。朱立誠見了李誌浩的表現以後,心裡也是一拎,難道這事真的會給撤縣建市工作帶來影響,甚至影響最後的結果,朱立誠的手心裡不禁也捏了一把汗。
兩人跟在李誌浩的後麵進了辦公室,在臨進門之際,朱立誠意外地發現柴凱飛向他輕輕地搖了搖手,這時他的心才算定了下來,看來這事的影響應該不是太大,於是安心地跟在裴濟的後麵,站在了李誌浩的辦公桌前。
李誌浩直接無視了眼前的兩個大活人,手捧著柴凱飛遞過來的茶,專心致誌地喝著。朱立誠此時的心情還好,裴濟可是緊張得不行,兩個小腿隱隱都有點發抖的感覺,頭上也隱隱有點要出汗的感覺。
李誌浩放下茶杯以後,雙眼盯住站在跟前的兩人,當然,主要是盯著裴濟,他下意識地覺得這事應該是裴濟搞的,因為憑這他對朱立誠的了解,覺得他不應該會這麼去乾。
正當裴濟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隻聽見“咚”的一聲,裴濟右手握拳重重地敲在了辦公桌上,裴濟和朱立誠都猛地一震,想不到李誌浩的反應竟如此強烈。
“你們田塘鎮究竟搞得是什麼名堂?讓那些孩子來乾嘛?以為就靠這個花裡胡哨的東西,就能創建成功了,要是那樣的話,大家之前的工作都不要做了,直接動員所有人都站在大街兩旁,一人發一個小旗,大聲喊歡迎就完了。”裴濟等著裴濟和朱立誠大聲訓斥道。
兩人聽了李誌浩的話,隻有低頭的份,不敢爭辯半句。
聽了一會以後,李誌浩接著說:“做事也不動動腦子,做之前就沒有想想,我為什麼一再強調不準搞那些東西,如果搞了對創建有益的話,我會讓大家不要去做嘛?這不是我說的,是吳省長說的,今天被你們這麼一搞,不要說我很被動,人家驗收組的領導都很被動,你們想一想看,要是這事傳出去的話,會給我縣裡帶來什麼影響,會給驗收組的同誌帶來什麼影響?”
聽了李誌浩的這話以後,裴濟的一顆心反而放了下來,老板能這麼說,這就說明這事的後果,應該不是那麼太嚴重的,至少不會影響到創建的成敗,這也是裴濟最為關心的。
等李誌浩不再說話了,裴濟彎下腰低聲說道:“書記,這事我想要解釋一下。”
李誌浩和朱立誠聽後都是一愣,難道到這時候了,他還想為自己開脫。李誌浩聽後眉頭一皺,但也並沒有阻止,朱立誠也拭目以待,看看裴濟究竟能說出什麼花來。
“書記,首先我要向您承認錯誤,這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理,我想解釋一下的是,這事和立誠鎮長沒有半點關係,完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之前沒有和他以及黨政班子的其他成員商量。”裴濟略微停頓了一會,接著說,“是我一時糊塗,沒有考慮到這事可能帶來的嚴重後果,請書記多多批評,但確實和立誠鎮長沒有關係,請您就不要處罰他了。”
聽了裴濟的話以後,李誌浩和朱立誠又是一愣,本來以為他是想為自己開脫,現在看來,卻是把朱立誠從中摘出來。
聽了他的話以後,朱立誠自然沒有不開口的道理,他稱呼了李誌浩一聲,然後說:“這事在之前,我確實不知情,但既然是田塘鎮出的事情,理應由我和裴書記一起承擔,請書記處理我們兩個人。”
由於裴濟在這,朱立誠很注重對李誌浩的稱呼,從頭至尾都是書記,沒有用之前一直叫的“老板”那個稱呼。
華夏的官場上這稱呼很有講究,同一個人,有時候有兩、三個稱呼,分親疏遠近,同時也要分場合。朱立誠和李誌浩的關係很近,正常稱呼他為老板,按照鄭詩珞那論,可以叫他李哥,今天裴濟在,又是出事以後來申請處分,自然隻能稱呼他為書記,這是由場合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