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聽後,立即明白了對方話裡的意思,他之前提供給人家的那些東西,不足以讓他們找到相應的人。朱立誠聽後,還真是有點意外,因為在他看來,有了形體特征,再加上外號神馬的都全了,找那三個人應該不是難事,但現在看來這事似乎和他所想的還是有點出入。
他想光自己在這瞎琢磨,可不是辦法,乾脆去對方那看看,了解一下具體是怎麼回事。想到這以後,他笑著說道:“景局,不知你現在是否方便,我現在就到你那去一趟,你看?”
“朱處長,你可太客氣了,哪兒能讓你跑一趟呢,這樣,你說地方,我去找你。”景國強忙不迭地說道。
前天為了這事他特意去找了朱恒,結果對方雖然沒有說什麼,但還是讓他多花點心思,並且言語之間隱隱還透露出這個朱處長的來頭很不簡單。
這讓景國強聽後很不淡定,促使他下定決心不管這事有多難,也一定要把辦成功了。作為朱恒的鐵杆手下,他太清楚對方的為人了,很少聽他這樣評價一個人,他這麼說意味著什麼,景國強的心裡很清楚。
有了這個前提以後,他自然不敢在朱立誠的麵前托大了,那樣的話,要是被朱大老板知道了,恐怕就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朱立誠聽後,笑著說道:“景局呀,你這個要求可真難住我了,我現在正在大街上呢,你也知道黨校那邊結束了,組織部那邊要到下周才過去報到呢。我現在可是正兒八經地無家可歸,所以還是我去你那吧,嗬嗬!”
景國強聽了這話以後,知道對方不是在和他客氣,而是實情,於是連忙說道:“朱處,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嗬嗬!”
“嗬嗬,景局客氣了。”朱立誠也笑著說道,“我這就過去,一會就到。”說完這話以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景國強聽到電話裡麵傳來了嘟嘟的忙音,才收了線。他並沒有把手機放下,而是在電話薄裡麵翻出了一個號碼,然後摁下了發送鍵。
電話接通以後,他嗯嗯啊啊了幾句,隻聽對方恭敬地說道,景局,您放心,我知道了,我這就立即到您的辦公室去。
景局聽完以後,說道:“記得一會過來之前,把自己收拾一下,胡子刮刮乾淨,衣服什麼的,給我穿整齊了。”
“好,好,景局,您放心,一定不會再出現上次的情況了,我保證!”電話那頭的聲音愈加恭敬,隱隱有幾分諂媚的意思。
景國強聽後,沒有再和對方囉嗦,而是直接掐斷了電話。他心裡很清楚,要想讓這些真正誠服於你,必須給他們足夠的壓力,不管是說話、做事,甚至是打個電話都是如此。一般情況,他不會親自給對方打電話,隻不過今天朱立誠來得比較急,他才破例一次。他打這個電話就已經很給對方麵子了,哪兒還會再和顏悅色的,那電話那頭的家夥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朱立誠準備起動車子的時候,猛地想起一個問題,自己去請對方辦事,就這樣兩手空空的似乎不太好,但又能帶點什麼呢,總不至於拎點煙酒神馬的去對方的辦公室吧,那似乎也有點太誇張了。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猛地想起上次他們夫妻倆去盧魁家臨走的時候,他的夫人好像塞了一個條狀東西在鄭詩珞的手上。後來,上車以後,忙著商量去處的問題,倒把這事給忽略了。想到這以後,朱立誠便從車上下來,到後備箱裡麵拿出那個長條形的東東,然後再上車來準備查看一番。
拆開包裝紙一看,裡麵果然是一條香煙,朱立誠開始以為隻是普通的軟中華,也沒有在意,準備一會去景國強辦公室的時候,順便帶過來。就在他準備將其放到一邊的時候,隻覺得眼前一晃,好像有字還是什麼的,朱立誠又拿起那條煙仔細查看了一番,果然見上麵赫然寫著兩個字“特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