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 “哈哈,行,你能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掛了!”鄭相國說道,“有空給詩珞打個電話,彆讓她們娘兒倆擔心。”
朱立誠恭敬地說道:“好,我明天一早就打,爸,您忙,再見!”
打完這個電話以後,朱立誠的底氣更足了,他身後站在龐大的盧家,就算再怎麼不濟,要收拾鄒廣亮這樣的貨色,那和碾死一隻螞蟻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彆。
在官場上有時候就是這樣,你太和善了也不行,偶爾也需要拿出一點氣魄來,這樣,那些宵小之輩才不敢人已互為。朱立誠現在有點理解,他第一次去拜訪盧魁的時候,對方所說的年青人還是要有點銳氣的含義了。
當時他還沒有從涇都的事情裡麵走出來,總覺得自己下手太多狠了一點,以至於李朝運給了一個李朝運攆出他和李誌浩的借口。現在看來,他當時的做法可能確實犀利了一點,但也不是一無是處,官場上很多時候還是需要那種一腳把對方踩翻在地,讓其永世不得翻身的霸氣的。
雖然嶽父讓他這段時間什麼也不要做,但朱立誠卻有自己的想法。他明天除了把那份證明材料送給劉紀明之外,他還想去一趟組織部去拜見一下鄒大部長,向其彙報一下省紀委找他談話的事情。你不是想在背後搞鬼嗎,行,我就走到你當麵去給你看看,看你又能奈我何。
朱立誠在頭腦裡想象著鄒廣亮見到他以後的尷尬表情,他真有種忍俊不住之感。至於說他去過了以後,對方會怎麼想這個問題,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朱立誠這麼做一點也不怕打草驚蛇,他就是想接著這個機會警告一下對方,避免他再在後麵搞三搞四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至於說怎麼對付對方,朱立誠頭腦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不過那隻是一個框架,究竟可行不可行,還有待認證。
一直以來,朱立誠都不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人,但人家既然已經打上門來,他也不會善罷甘休,要是不打回去的話,那可不是他的性格。
由於晚上睡得比較遲,第二天一早,朱立誠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八點半。醒來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妻子打電話,兩人的話題主要圍繞兒子展開,鄭詩珞說了很多小毛毛的趣事,朱立誠就在電話這頭聽著,時不時地發出兩聲傻笑。
朱立誠沒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妻子。他心裡很清楚,如果把這事說出來,除了讓妻子跟在後麵操心以外,再沒有任何意義。男人應該要有擔當,這話絕對不是放在嘴上說的,得有實際行動。
朱立誠吃完早飯,坐進寶馬桑塔納以後,沒有急著點火出發,而是先打了一個電話給劉紀明。兩人昨天那頓飯吃完以後,親近了不少,所以再過去之前先打個電話和對方聯係一下,免得空跑一趟。
對方接到他的電話以後,笑嗬嗬地說道:“朱老弟,我正準備打電話給你呢,你就不要到我這來了,我們就在天陽百貨右側的那個茶樓裡麵坐坐吧。”
朱立誠聽了對方的話,連忙笑著答應了下來,同時連聲向對方道謝。
劉紀明這麼做,無疑是出於對他的一種保護,不管你有沒有事情,作為一個國家乾部,老往紀委裡麵跑,總歸不是一件什麼好事。要是被哪個不懷好意的家夥看見了,到外麵一通胡說,還真沒辦法解釋。現在對方約在茶樓裡麵見麵,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朱立誠自然要向對方表示感謝。
朱立誠駕駛著寶馬桑塔納,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就到了對方所說的那個茶樓。他剛進去,對方就過來了,也就是前後腳的功夫。
兩人在裡麵待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出來以後,朱立誠堅持要把對方先送上車,劉紀明推辭了一下,見對方誠心實意地這麼做,也就接受了這份好意。
等劉紀明走了以後,朱立誠坐在車裡點上了一支煙,等把煙抽完以後,他才駕車往省委組織部駛去。他刻意留出這麼一個時間差出來,就是怕這一幕落在有心人的眼裡,遭人詬病。現在這個特殊時候,他做什麼事情都牢記那句老話,小心駛得萬年船。
進入省委組織部的大樓以後,朱立誠先去了乾部三處。他得先打聽一下鄒廣亮究竟在不在部裡,要是直接殺上去以後,對方根本不在辦公室,那可真種一拳打在棉花上麵的感覺。他到處裡去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要找一下紀海洋和申強,有點事情要交代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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