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覺可想而知。
被冷風一吹,朱立誠的頭腦清醒了不少,他伸手關閉了窗戶,要是再吹下去的話,明天怕是就會感冒了。朱立誠重新踱回到窗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決定好好把申強剛才說的捋一捋,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前兩天,申強在檔案管理員身上下了猛藥,所以對方還是很給力,在相關檔案資料裡麵查找了許久,可就是沒有那份報告。目錄上麵清清楚楚地記錄這有這麼一個東西,可到相應的櫃子裡麵去找的時候就是沒有。
檔案員開始還以為放錯了地方,於是又到其他檔案裡麵翻找起來。申強見此情況,自然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觀,卷起袖子,也加入了進去。
兩人忙碌了兩天,把可能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有些重點地方甚至找了兩、三遍,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之際,檔案員猛地想起會不會有人將這份報告借走了,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他還是在借出登記薄上查找了起來。十來分鐘以後,就有了意外發現,這份報告果然是被人借走了,就在五天前,借閱人是市政府的黃學強。
這人申強不認識,檔案員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黃學強就是沽源市市長孫啟勝的秘。看到這個借閱記錄的時候,檔案員愣住了,想了好久才醒過神來,上個星期的時候,他小姨子的婆母過生日,他請人幫著帶了半天班。這個借閱記錄正是發生在那個時間,這也就是他不知道的原因所在。
他之前之所以沒有想起查看借閱記錄,是因為這份檔案已經是八百年前的東西,誰沒事會借這玩意出去,他壓根就沒往那兒想。
得知這個結果的時候,申強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市長秘來借的,那十有八九是市長要的,在沽源市內,還沒有誰有這個膽子和市長去催要檔案的,就算是市委記的話,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那也不行。這話,申強最多也就是想想,他到哪兒去請市委記幫忙去。
在這個問題上,朱立誠和申強的觀點是一致的,這個檔案一定是孫啟勝借走了。至於說,他借這個檔案有什麼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這個問題以外,申強說的另外一個消息也很讓朱立誠鬱悶。沽源市化肥廠那些隨處亂堆的廢渣,居然一下子全都看不見了。申強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找錯了地方,結果和梁浩康聯係了一下,發現並沒有找錯地方,但是那些東西卻確確實實不存在了。
申強的意思是這兩件事情都是沽源市的人乾的,他們一定得知黎兆福帶領的督察組的人找上了這個問題,為防患於未然,把這些東西全都處理掉了。朱立誠並不同意這種觀點,他覺得事情應該沒這麼簡單。
申強不清楚黎兆福他們那組在沽源市的情況,朱立誠是清楚的。孫啟勝如果真的在乎督察組拿這事做文章的話,就不會對他們不理不睬了。當時黎兆福給了他機會,他直接無視掉了,現在回過頭來再想方設法地補救,那不是傻逼嘛?
朱立誠相信能混到一市之長,沒有哪個是大腦有問題的。當時,孫啟勝不鳥督察組,這裡麵就有問題。他雖然是市長,但全省的官員都知道他們督察組後麵站的是省委。一個市長就算再牛叉,難道還敢和省委叫板不成,這可是打死也沒人相信的事情。
那份檔案肯定是被孫啟勝拿走了,而化肥廠的事情,則很有可能不是他乾的。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隻要搞清楚一個問題,所有的疑問就迎刃而解了,那就是化肥廠的那些廢渣究竟是誰讓人搞掉的。
想到這以後,朱立誠的眼前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隻要搞清楚這事是誰做的,下麵隻要順藤摸瓜就一切ok了。朱立誠抑製住內心的興奮,拿出手機來,給申強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以後,他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直到對方完全搞清楚了,他才掛斷了電話。
兩天以後的中午,朱立誠接到了嶽父的電話,對方告訴他,盧魁已經準備回應天了,讓他現在就從徐城出發,晚上對方有事和他商量。
掛斷電話以後,朱立誠把胡悅梅叫到了一邊,仔細叮囑了兩句,和陳華拿過車鑰匙,駕車直奔應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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