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聽到這話以後,繼續說道:“我剛才說的那話也不儘然,因為趙省.長過來就是為了你們的事情,隻不過他現在又回省裡去了,讓我在可能的情況下,對你和他的公子高抬貴手。趙總,你覺得你們犯的事能高抬貴手嗎?”
聽朱立誠說前半句的時候,鄭同飛還是非常開心的,暗想道,看來我想的不錯,趙省.長果然是為了我們的事情來的。
當聽到朱立誠說後半句的時候,他滿腦袋的黑線,省.長大人這是辦的什麼事情,怎麼能輕描淡寫地丟下這樣一句話就走了呢?你要知道,你這樣說的話,眼前的這個家夥怎麼會給你麵子呢,他和趙公子可是死敵呀,上次臘八事件就是明證呀!
鄭同飛的心聲,趙奎傑是無法聽見了,朱立誠同樣對此也不敢興趣。他看到對方一臉的鬱悶之情,繼續開口說道:“你一定覺得很奇怪吧,趙省.長為何如此輕易地離開泰方市?”
聽到這話以後,鄭同飛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朱立誠剛才在車上一番感慨以後,就琢磨起怎麼對付這家夥了,現在他正按照既定的方案一步一步地實行。看了鄭同飛的表現,他越加堅定拿下這貨的信心,他衝著對付一聲冷笑,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這應該和趙謝強所在的地方有點關係,你想不想知道?”
此刻,鄭同飛已經意識到被對付牽著鼻子走,對他很是不利,但對方的這兩個問題都擊中了他的要害,使其無法回避。儘管非常不情願,鄭同飛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樣吧,我要是說了的話,你一定不信,我讓趙謝強親自和你說。”朱立誠看著鄭同飛說道。說完這話以後,他立即轉過頭衝著孟懷遠望去,當看到對方點頭以後,他衝著其做了一個手勢,讓孟懷遠將對方遞給鄭同飛。
鄭同飛雖不清楚朱立誠讓他和趙謝強通話的目的,但此刻他心裡有太過的疑團想向趙謝強詢問了,也就顧不得去考慮對方的目的了。接到電話以後,立即大聲說道:“喂,喂,趙總嘛,你在哪兒呢?你爸……”
趙謝強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鄭同飛如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手舉著手機,嘴微微張著,就是發不出一句話來。站在他身邊的孟懷遠立即伸手從他的耳邊奪下了手機。
朱立誠看到鄭同飛驚恐的眼神,冷冷地說道:“我跟著趙總在應天也混過不少時日,應該知道我的來曆吧?”
當看到鄭同飛機械式地點頭以後,朱立誠繼續說道:“你們做老板的,特彆像你這種和官方聯係比較多的老板,應該對於時事都比較感興趣吧,你知道應天軍.區的司令員名姓嗎?”
聽到朱立誠的話以後,鄭同飛陷入了思考,僅僅一兩分鐘以後,他的嘴裡喃喃地說道:“盧,盧……”
“好了,有些事情你心裡知道就行了,沒必要非要說出來,彆忘了禍從口出的古訓。”說到這以後,朱立誠略做停頓,然後大聲喝道,“你現在知道趙省.長來了又走的原因了吧,?我想對你說的是,這件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誰也不要想把白的說成黑的。今天我把這話撂在這兒,你要是不信的話,睜大眼睛看著,很快你就能知道答案了。到那時候的話,你再想說什麼的話,那可就晚了。”
說完這話以後,朱立誠衝著孟懷遠和那兩個警察說道:“我們都先出去,給鄭總半個小時的時間思考。要是半個小時以後,他還是什麼都不想說的話,那你們就不要再問他了。”
孟懷遠和那兩個負責審問的警察聽到這話以後,一起大聲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