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樓下響起了警笛聲。
莊正初事先給張玉娜打了個電話,告知相關情況,並讓她打電話報警。
警察的效率很高,五分鐘不到,便過來了。
“兩位爺,求你們,彆把我交給我警察。”
王曉苟一臉苦逼的求饒,“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
“閉嘴!”
朱立誠怒聲喝道,“再廢話,揍死你!”
這家夥一看就是個慣犯,朱立誠絕不會輕饒他。
片刻之後,張玉娜和莊正初的妻子帶著警察走了過來。
問清情況後的,警察將王曉苟帶走了。
“張主任,你看看家裡有沒有損失?”
朱立誠出聲問。
“沒錯,張主任,你好好看看。”
莊正初沉聲說,“我們進門時,他正蹲著在抽屜裡翻找財物呢!”
張玉娜聽後,仔細查看起來。
“沒事,家裡本來就沒有財物。”
張玉娜出聲道,“他隻是將家裡翻亂了,並沒有損失。”
警察到場後,不但進行了審訊,還搜了王曉苟的身。
如果有贓物的話,一定會讓他丟下來的。
“沒損失就好,真是嚇死人了!”
莊妻心有餘悸道。
“張主任,你得好好感謝廳.長,否則,今天這事可就麻煩了。”
莊正初將王曉苟的話,重複了一遍。
張玉娜聽後,滿臉慌亂,感激的說:
“廳.長,謝謝您!”
“沒事,張主任,大家都是同事,彆客氣!”
朱立誠麵帶微笑道,“今天這事關鍵得靠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警覺,我們也無能為力。”
張玉娜俏臉微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廳.長,您怎麼知道他盯著張主任有段日子了?”
莊正初好奇的問。
在這之前,他對此就很不解,現在總算有機會問出來了。
朱立誠麵帶微笑的說:
“王曉苟一看就是老手,俗話說,江湖越老膽越小。”
“如果事先不搞清楚這戶人家的情況,他絕不敢冒然進屋。”
“至於他說黑著燈什麼的,完全是胡扯。”
“這個點,有些人家早睡,完全有可能。”
莊正初聽後,深以為然的點頭稱是。
“張主任,現在沒事了,早點休息吧!”
朱立誠出聲道,“我們也先走了!”
“沒錯,張主任,我們先走了!”
莊正初出聲道。
張玉娜見狀,柔聲說:
“我送你們下去!”
“彆客氣,我們自己走!”
朱立誠說完,轉身出門而去。
莊正初緊跟其後,下樓而去。
莊妻和張玉娜說了兩句,也告辭走人。
到二樓後,莊正初執意要送朱立誠回去。
朱立誠明白他的用意,也就聽之任之了。
到樓下後,朱立誠出聲道:
“莊處,上去坐坐?”
朱立誠本就喝了不少酒,這會覺得累的不行,但客氣話還是要說的。
莊正初非常精明,見狀,急聲道:
“廳.長,天太晚了,我就不上去了。”
“明天去您辦公室彙報工作?”
“行,我也正想找你聊聊呢!”
朱立誠出聲道。
“好的,廳.長,你慢走!”
莊正初衝朱立誠做了個請的手勢。
等到朱立誠家的燈亮了以後,莊正初才轉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妻子汪月見到他回來後,臉上露出幾分失落之色,低聲道:
“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多和廳.長聊聊,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聽許紅說,劉夏傑深得廳.長的信任,前兩天還派他去徐城處理假疫苗的事呢!”
許紅是劉夏傑的妻子,和汪月是閨蜜。
莊正初和劉夏傑彼此間交情很深的,見到對方日益受到廳.長的重視,他很心急。
“你知道什麼?廳.長喝了不少酒,剛才又折騰了一番,累壞了!”
莊正初沉聲說,“我這時候要是過去,非但無法拉近和他之間的關係,反會掐得其反。”
“那你也不能什麼都不說,就回來了。”
汪月抱怨道,“今晚的機會多好,錯過了太可惜了!”
“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說?”
莊正初一臉得意的說,“我和廳.長說,明天過去彙報工作,他也說想和我聊聊!”
“哦,真的?”
汪月激動的問。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
莊正初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
“你總算開竅了!”
汪月開心的說。
“你這是什麼話,說的我好像老古板似的。”
莊正初沉聲道。
汪月見狀,急聲道:
“我說錯了,向你道歉!”
“你不是老古板,這總行了吧?”
莊正初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沉聲說:
“這還差不多,不過這麼道歉,也太沒誠意了!”
“你想要怎麼道歉?”
汪月嬌嗔道。
“我想要什麼,你懂的!”
莊正初一臉壞笑道。
汪月輕啐一聲,快步向臥室走去。
莊正初心領神會,快步緊跟而去。
朱立誠回到家後,隻覺得累得不行,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就在他睡的迷迷糊糊之際,聽到嘟的一聲,有短信進來了。
朱立誠雖然聽見了聲音,但實在太累了,懶得搭理,繼續睡覺。
張玉娜看著一片漆黑的手機屏幕,心中充滿後悔:
“早知道就不發了,廳.長不會以為我……”
想到這,張玉娜覺得俏臉火辣辣的,一片酡紅。
張玉娜將燈關閉,在床上躺下來。
雖然累的不行,但卻怎麼也睡不著,頭腦中總出現一個小人。
咄咄怪事!
撇開朱立誠、張玉娜的事暫且不說,將時間拉回一小時前。
廳辦主任薛文凱從衛生廳宿舍樓匆匆離去後,直奔胡家。
胡剛今晚在衛生廳值班,倪雪柔虛席以待,他恨不得肩生雙翅,立即飛過去。
誰知車剛上主乾道,便遇到紅燈的。
薛文凱見狀,心中鬱悶不已,暗罵道:
“他媽的,該死的紅燈,快點跳過去,彆耽誤老子的美事!”
紅燈仿佛和薛文凱作對一般,等了許久,也沒變成綠燈。
如果不是前麵有車,薛文凱一定直接闖過去了。
等到信號燈變成綠燈後,前麵的車剛起步,便熄火了。
薛文凱急壞了,拚命摁車喇叭。
他越催促,前麵的車熄火的越厲害。
一連三次,都沒能啟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