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是真的很為難,安沫現在肯定是不能隨便動的,她還在休養中,怎麼可能能被趕出去。
但是墨白的性子,他同樣是再了解不過了,她剛才的表現已經十分清晰的表明,她不喜歡安沫。
她不喜歡一個人,通常的那個人都會活得很艱辛。
墨白護短到了幾乎不講道理的地步,何況這次她護的人還是宮神慕。
“姐,”神慕的眸色淡漠得透明,但還是強行扯出了微笑,“算了吧,你剛醒來,不要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煩了,待會兒我陪你去做個全身檢查,看還有沒有後遺症。”
她沒有幫安沫的意思,剛才雖然是那個傭人推的她,但是她清晰的看到安沫看到了,但是她沒有阻止。
不過是她姐姐現在醒來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她不想計較,破壞她好不容易好起來的心情,沒有必要。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事了,彆跟個小婦人一樣囉嗦,”墨白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很快皺著眉頭道,“話說我昏迷了這麼多年瘦了情有可原,但是你是為什麼瘦成了這幅德行?”
“還有,”她抬頭睨著一臉委屈加憤怒又無奈的安沫,冷冷的道,“那女人怎麼回事?她憑什麼在你麵前作威作福?”
神慕淡淡的笑了,“她是西澤爾的未婚妻,那腿是因為西澤爾傷的,心口上還有一槍是拜我所賜,就這樣。”
墨白眯著眼睛,墨藍色的眸裡有一抹狹長的沉思緩緩滑過,臉上卻是漫不經心的笑容,涼涼的笑道,“我還以為西澤爾那小子會喜歡你一輩子,你還沒戀愛他就有女人,男人的感情果然是不能再廉價。”
“不過,”她臉上嫌棄的表情很明顯,“西澤爾看女人的眼光,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品味一下子掉那麼多,他在挑戰我的接受能力?”
她的話不輕不重,但是客廳裡所有人都聽到了,安沫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就算是宮神慕,也沒有這麼奚落過她。
她覺得很難堪。
正準備開口,上麵有腳步聲響起,她心裡一喜,連忙抬頭,果然看到西澤爾從樓上下來,他身上穿一件黑色的襯衫,看起來英俊又慵懶,有種彆樣的性~感。
“西澤爾,”她的臉上都是的委屈,欣喜的看著他,“你醒來了嗎?”
剛好這個時候醒來,安沫足足的鬆了一口氣。
灰也鬆了一口氣,墨白就算昏迷了五六年,她的命令也沒有人敢違抗,因為黑手黨大部分的精英,都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
西澤爾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神慕旁邊的墨白,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實在是她的氣場過於強大,就像是人群中的發光體,一眼就可以看到。
他原本半眯著的眸一下就睜大了,喉骨動了動,大步走了下去,就算躍過安沫也沒有在意,直到走到她們麵前,聲音帶著點微末的不可置信,“墨白,你醒來了?”
安沫一聽他的聲音就有種不安的感覺,她認識的這個男人,除了跟宮神慕有關的事情,其他的都很難引起他任何情緒的變動,但是他這個問句裡,分明有高興的成分。
他們感情很好嗎?怎麼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