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捏著她腰上的骨,他在她耳邊不滿的道,“瘦得隻剩一把骨頭了,”
那樣的語氣裡,竟然有種寵溺的錯覺。
隻是,寵溺,怎麼可能呢?
神慕輕輕的將他推開,“試過了,我去脫下吧。”
剛好是她的尺碼,店員的眼光有這麼準?
西澤爾看著她,嗯了一聲,然後就出去叫了那兩個被他吼出去的店員進來幫她,婚紗穿起來很麻煩,有人幫她會方便很多。
“婚紗昨天就定好了嗎?”然後還有根據她的尺寸改好,那還真是為難他們了。
至於這件婚紗原本的主人是誰,她下意識的避開了。
她總不能,真的因為一件婚紗,而取消一場婚禮,她不能的。
兩人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剛才她那麼跑出去她們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得罪了大客戶,現在她問,她們也不敢回避或者說謊。
“很多年了,”稍微年長一點的還是比較冷靜,臉上維持著讓人舒服的禮貌性笑容,“您跟你先生應該是青梅竹馬吧?這婚紗設計很多年了,不過去年才真的做出來,前兩天先生特意打電話吩咐我們吧婚紗改好,因為您好像比原來瘦了很多。”
很多年了……
神慕怔住,所以這婚紗,原本就是屬於她的嗎?
隻是,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還沒有脫下來的婚紗,去年做出來的,她去年剛好二十歲,所以……他曾經是想在她二十歲的時候結婚嗎?
大概傍晚的時候,她和西澤爾才回到城堡。
“二小姐,”西澤爾吃完晚飯就離開了,神慕接到月卓的電話,“您父親把安沫交給了審訊堂,她想見您。”
神慕淡淡的道,“我沒興趣見她。”
“但是,”月卓有點猶疑,若不是權衡利弊過,他也不會打著一通電話給神慕,“她已經絕食兩天了,說見不到您,她就不會吃飯。”
絕食。
嗬,半響,她才淡淡的道,“我知道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十一點,西澤爾才回來,才上樓梯,就看到走廊上的站著的人。
他看著神慕,怔了幾秒鐘的時間,她這是在等他?
心底的喜悅便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傾瀉了出來。
神慕看著他英俊的眉目,淡淡的開口,“安沫在審訊堂絕食,這個手機裡有月卓的號碼,你勸勸她吧。”
西澤爾盯著她風輕雲淡的神情,一盆涼水就這麼澆了下來。
他接過她手裡的手機,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謝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