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慕涼薄一笑,“你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這個刑已經判了,她怎麼說都沒有用,她怎麼說都隻是徒勞,無聊的事情,她不想再做了。
她跟銀魅半點關係都沒有,那麼他跟安沫呢?
真的要她像個妒婦一樣質問?
麵對西澤爾的滔天怒火,她依舊是淡靜的模樣,微微抬著下巴,露出幾分倨傲,“西澤爾,我生病了,你很清楚,銀魅是世紀全才,這一點你也很清楚,你要殺了他,是不是連我這條命都要一起拿走?”
西澤爾的臉色一變,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你生命了,不是有韓離,不是有蘇顏,憑什麼就非他不可?!”
神慕瞥了眼她被握著的手,淡淡的道,“術業有專攻,也許我的病就是非銀魅不可呢?”
西澤爾死死的盯著她,“好,好,你的病非他不可,那我就不動他。”
說完這句話,西澤爾就直接拽著她的手,大步的朝著室外走去,;力氣大得近乎粗魯,完全不管她是不是跟得上他的長腿的大部分,神慕隻是皺著眉頭,什麼都沒說,就任由他這樣拽著她。
西澤爾抿著唇,下巴更是緊緊的繃著,整個輪廓都散發著一種威脅而暴戾的氣息。
他直接拉著她的手上了飛機,兩人都沒有再提回葉門的事情,神慕本來就是為了來見銀魅,她也多多少少的猜到西澤爾不會準她回葉門,既然這樣,都沒有關係。
整個回去的路上,西澤爾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神慕靠著柔軟的椅背,也沒有主動開口。
她看著他的側臉怔怔出神,他們這段感情,她已經覺得累了,她也可以感覺到,西澤爾也覺得厭煩了。
回到城堡,已經是深夜了,西澤爾自始至終都是一言不發,似乎完全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
神慕默不作聲,一言不發的拿衣服,洗澡,安靜的吹頭發。
西澤爾坐在沙發裡,垂著頭,深色的發掩住了他的眼睛,神慕看不到他在想什麼。
明明距離這麼近,但是為什麼就是覺得不可靠近。
等頭發乾得差不多了,神慕慢慢的收好吹風,坐在床邊上,看著冷冽的沉默著的男人。
半響,她才輕聲開口,“睡覺吧,很晚了。”
西澤爾這才抬頭,看著坐在床沿上的女人,白色的浴袍,黑色的還帶著濕意的長發,清秀絕倫的五官。
他起了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先睡吧,我還有事。”
神慕怔住了,這麼晚了,他還有什麼事?
但是話到嘴邊,到底還是沒有問出口。
看著他起身走到門邊,然後拉開了門走了出去,關門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像是落在了她的心上。
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已經走了儘頭。
沒有信任,沒有了共同的話題,連相處都隻剩下了沉默,這樣的關心……她真的覺得很茫然,也很無措。
她總覺得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情,但是她不這麼做,她還能怎麼做?
沒有任何人可以教她,所有的路都是她自己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的,她怎麼可能把每一步都走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