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楊菱琴一陣臉發燙,忙移開視線看向彆處,答不上就隻能沉默是金。
過了一會後,鄒琰嶼突然又開口了,“會後悔嗎?”
“什麼?”楊菱琴一時沒反應過來,仰頭迷茫地看向鄒琰嶼。
而順著他的視線剛好看著對麵不遠處鄒凱捷跟一群堂兄弟勾肩搭背好像說了頓時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她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
她要是沒跟鄒凱捷而是跟鄒琰嶼結婚的話,沒有白盛芳,沒有任丹凝,此時此刻他會幫她抱孩子,會跟她站在一起說說笑笑,會問她無不無聊累不累,根本不用她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抱著孩子站在一旁手酸腰疼都沒人幫一下.....
不知為何,楊菱琴突然間感到眼眶一陣泛酸泛澀,她低下頭,無意識地撫摸著晴妹的腦袋,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如鯁在喉。
後悔嗎?怎麼可能不後悔,可事到如今後悔還有什麼用?一切都太晚了。
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不遠處的鄒凱捷突然看了過來,一眼看到鄒琰嶼站在旁邊而楊菱琴抱著孩子垂頭好像一副很委屈難過的樣子,他頓時眼一瞪,撇開一群兄弟大步走了過來。
鄒凱捷過來後隻是瞥了鄒琰嶼一眼,對楊菱琴道,“你坐著邊乾嘛?我媽不是在前麵嗎?”
楊菱琴默不作聲,也沒抬頭看他。
鄒凱捷抱過晴妹,伸手去拉她,“走走走,去我爸那。”
楊菱琴躲開他的手,吸了吸鼻子,站了起來。
鄒琰嶼看向鄒凱捷勾唇道,“凱捷,見了大哥也不打聲招呼?”
鄒凱捷雖然心不甘情不願,還是甕聲甕氣地喊了聲‘大哥’。
“乖。”鄒琰嶼點頭,拿出一個紅包塞到晴妹肉嘟嘟的小手裡。
“昂古.....”晴妹雙手捏著那個厚厚的紅包,天真地看著他咿呀了一聲。
鄒琰嶼淡笑,“快高長大,像你媽媽一樣美麗。”
鄒凱捷心裡不是滋味,趕緊帶著老婆孩子走開了。
當年的相親烏龍他也知道,他那會自然是無比春風得意,覺得自己魅力比鄒琰嶼大,隻要動動手指,楊菱琴就乖乖到他身邊了,而一向是‘彆人家的孩子’從頭到腳都優秀的鄒琰嶼終究是他的手下敗將。
隻不過,即便他不拿他當情敵,可不知為何,每次鄒琰嶼出現在楊菱琴身邊時,他總能感受到一絲絲潛在危險的氣息。
偏生這家夥快三十歲了還不趕緊找個女人結婚生子,一副黃金單身漢的臭屁樣,實在讓他看不順眼!
沒多久祭祖儀式開始了,鄒凱捷幾人走到鄒隆華身後,鄒隆華訓斥他站沒站相,在祠堂裡不得放肆無禮,讓他學學一旁鄒琰嶼的儀表氣質,搞得他又是一陣拗氣。
祭祖結束後外麵就開始放鞭炮,放得又響又久,震得耳朵都嗡嗡響,尤其是鞭炮的煙味濃得人眼睛泛酸差點睜不開。
白盛芳抱著瑤妹早就不見人影了,楊菱琴把晴妹的腦袋捂在自己胸口,對麵鄒琰嶼對她做手勢讓她進裡側去避一避,楊菱琴沒聽請正茫然看向他,下一刻鄒凱捷拉著她護在懷裡往裡側一個偏間走進去。
進去裡間後,楊菱琴這才發現很多帶著孩子的女的和老人早就在裡麵了,雖然還能聽到鞭炮聲,但顯然影響沒那麼大。
楊菱琴沒好氣地瞪了鄒凱捷一眼,“你不早點帶我們進來?”
鄒凱捷一臉無辜,“我忘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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