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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過兩天,鐘明霞有點吃驚的問萬長生:“你什麼都給你那平京的哥們兒說了?”
萬長生提醒:“是個女生,年紀跟你差不多的女生,她微信注冊是男的,但實際上是個女生,我覺得沒什麼不可以說的吧?”
鐘明霞有點計較:“連我想找個大畫家,大名人跟著,你也說了?”
萬長生點頭:“背後是不應該說人長短,但我是介紹你的情況,她也問過你有沒有興趣到平京去發展,那裡藝術家更多,我想畫人體的名家也更多,所以自然是什麼都說了。”
鐘明霞表情才好點:“我那麼相信你才給你說,可不是見人就訴苦的,那是我的自己事情。”
萬長生嗯嗯嗯:“對,我也沒給其他任何人說過,她給你什麼建議了嗎?”
鐘明霞目光躲閃:“說了些事情,真是個女的?”
萬長生好笑:“有空你叫她發段語音或者你倆聊視頻就知道了,估計美女都嫌被人騷擾煩,才隨手注冊成男的吧。”
鐘明霞撇嘴,但依舊找萬長生要了自己第一尊全身塑像的翻模。
好像作為模特留個自己的作品也挺自然,攝影圈這都很常見了,隻不過這雕塑還好能翻模,畫作總不能時不時留一幅吧?
畢竟兩周人體課結束,萬長生這件泥塑很得專業老師好評。
紮實的素描功底是雕塑立體感、體積感的基礎,對人體骨骼的熟悉鑽研又帶點科研的熱忱。
這些萬長生都不缺,再說他還有非常強的泥塑操作能力,做了多少年的泥胎菩薩呢。
他還根據自己最近練得正嫻熟的布料手法,拉了一縷輕紗在塑像腰間飄過,合理的回避了細節描寫。
原本普普通通的木架子也被他改成羅馬柱造型,這讓整尊塑像頓時有了些歐洲古典造型的高雅。
更彆說鐘明霞的身材確實符合那種古典審美,豐腴健美,並不是一味的纖瘦。
就像她本人也挺充滿生機的模樣。
反複看了好幾遍那栩栩如生的輕紗布幔,鐘明霞居然問:“你……這個要放在哪裡呢?”
萬長生其實對最終的全身塑像都不太想翻模永久保存的,實在是這麼個妙齡女子的塑像他真是放哪裡都不太合適,隻是個練習熟悉的過程罷了。
就像他大多數篆刻印章一樣,都是做出來自己欣賞下,然後磨掉做下一個。
隻不過這全身塑像的翻模就麻煩得多,做都做了,索性多翻一個留存,估計以後也不會再做:“就放辦公室吧。”
鐘明霞欲言又止:“你女朋友看見了怎麼辦?”
萬長生啼笑皆非:“這是正常的雕塑作業,有什麼怎麼辦的。”
鐘明霞居然說:“還是要感謝你幫我聯係上了油畫係的這個長期合同,請你倆一起吃個飯唄?”
萬長生更哭笑不得:“真要感謝,韓秘書長你彆忘了,你現在學生會的兼職教練,又當著模特,那就半個美院的人,跟她搞好關係,什麼都方便,我都不經常在學校的。”
鐘明霞打聽:“聽她說你在外麵有個培訓班,帶我去看看唄,她還說那邊也可以請我當模特,他們畫人體不?”
萬長生終於咂摸出來點味道:“你還想拓展業務啊。”
鐘明霞使勁點頭:“韓姐說得對,我還去跟著彆的大佬做什麼呀,就跟著你做事好了,她不說我還不知道,你才大二就跟著研究生班上課,還是另一個係的學生,又是學生會主席,自己又有大生意,傻子才看不出來你有出息。”
萬長生笑看她:“你是不是還覺得我挺有錢?”
鐘明霞馬上:“不像,起碼這會兒你還沒賺到大錢,那個一兩萬的皮包包工具是女朋友給你買的吧,她挺有錢?”
萬長生忙著做翻模,順口聊天解悶:“你從哪裡看出來我不像有錢人的?”
鐘明霞如數家珍:“衣服鞋子都挺隨便的,手表也不戴,手機我看就是個國產便宜貨,我在攝影棚看見那些有點錢的成天都把車鑰匙、大耳機、金鏈子的什麼掛身上,你這身上啥都沒有,這個雙肩包還沒我這布包值錢。”
這倒是提醒了萬長生:“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們那邊確實要請模特拍產品照,你去嗎?很正規的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