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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兒,你為什麼在流眼淚?”
耳邊傳來了白楊的問話。
林默兒想要回答,卻發現她張開嘴後根本發不出聲音。
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掙紮,她想要回到現實,不要沉睡在這個夢裡。
隨著一陣緊似一陣的心痛,林默兒痛苦地蹲了下去。
這莫名其妙湧上來的心痛是怎麼回事?林默兒找遍了所有的記憶也找不到痛的源頭。
她怎麼了?她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痛到快要窒息,她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難過?
“默兒......”白楊急了,大聲呼喚道,“默兒,默兒?”
林默兒控製意念,集中精神,努力讓自己回到現實。
她擦了擦眼角不斷流下的眼淚,慢慢讓自己平靜下來。
像有魔法一樣,離開了那個幻境,她的悲傷居然能夠控製住了。
她的雙眸慢慢聚焦,定格在白楊的身上。
看清楚身前的白楊,一絲疑惑湧上心頭。
是白楊讓她進到了幻境裡嗎?
這個白楊到底是誰?她的難過與白楊有關係嗎?
這一刻,林默兒已經可以肯定,白楊絕不是前一世的白楊。
“白楊,你到底是誰?”林默兒問。
既然白楊說他不是白楊,肯定做好了準備告訴她些什麼。
“我從小生長在食物鏈的頂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我眼裡,沒有什麼是我得不到的。”白楊淡淡地說。
林默兒點頭。
土皇帝呐!隻是不知道是哪個省,做什麼行業的土豪。
“我身邊從不缺女人,我卻從未正眼看過誰,我十三歲就與女人同房,十五歲娶妻,而女人在我眼裡頂多算個工具,生孩子和發泄某種原始欲望的工具。”白楊依舊淡淡的。
在說到某些事情時,就像談天氣一樣自然,沒有扭捏。
“......”林默兒皺眉。
這段話的信息量有點大。
先不說白楊的種馬行為,單單說女人沒有地位,而男人則很小便做某項不可描述的運動,應該是在古代。
白楊這個魂穿有點遠呢。
“我有著很嚴重的階級觀念,覺得人是分三六九等的,我需要有人伺候才能更衣,吃飯,睡覺。”白楊目視前方,一動也不動,似乎正沉靜在回憶中。
“......”林默兒眉頭皺的更緊,這個白楊還是個有身份的古人?
結合他的第一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他是皇子或者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