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行刑!”懶得再看李彥那副丟人現眼的樣子,李彥向著下麵的幾個刀斧手吩咐道。
“主公,饒命,饒命啊,主公”一聽到刀斧手就要行刑了,李彥這下子徹底爆發了,那哀嚎之聲真是簡直了。
隻可惜,李翔本就對李彥沒什麼好感,這一次李彥又敢對軍糧下手,李翔又豈會放過他。
李翔麾下裡奸臣式的人物可不止一個李彥,還有宇文化及、賈似道等人。
可李彥和這幾人完全都不是一個級彆的,李彥出世沒幾天便已經耐不住寂寞了,可這幾個卻一直起碼在表麵上安份守己的很。不過,以宇文化及、賈似道這幾人的權力暫時也沒有搞風搞雨的資格。
特彆是賈似道,這幾年還因為治理地方的政績從縣令升到了郡丞的位置,在一郡之中僅次於郡守。賈似道的這一次升遷可完完全全靠的是自己的政績,與賈詡可沒有半分關係。
“主公千歲”震耳欲聾的聲音再次響起,李翔暗自滿意地點了點頭。起碼,這一次李彥的人頭砍得值了。
隻是唯一可惜的是,喊出的是千歲而不是萬歲了。
長安。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都沒有。
“參見公子!”楊師厚其厚重的聲音在楊勇府中響起。
此時的楊師厚一身黑甲,甲胄之上還仍有鮮血的氣息殘留,鮮血乾涸後的印跡仍居於其上。
彆誤會,這可並不是李翔的兵馬已經打到了長安,也不是楊師厚受了什麼傷,而是剛剛楊師厚偶然撞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罷了。
“師厚,發生何事了?”楊勇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大晚上的,楊勇本來都已經準備去就寢了。這段日子,楊勇悄摸摸地新納了一房小妾,新婚燕爾,此時新鮮感還沒有下去,正是每天糾纏在一起相互膩味的時候。
這個時候,驟然聽聞楊師厚前來,楊勇心裡自然不怎麼舒服。
隻是,楊師厚在隋軍勢力之中地位不低,而楊勇即便是不去主動想著獲得楊師厚的支持,但也沒必要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去惡了楊師厚,從而讓楊師厚有可能站到自己的弟弟楊廣那邊去。
現階段,為了爭奪楊堅繼承人的那個位置,楊勇與楊廣二人雖然還沒有挑明,但在暗地裡卻已經開始悄悄地較開勁了。
不過,當看到楊師厚身上那隱隱的血跡之後,楊勇也知道應該是出什麼事情了。因此,楊勇當即掃去了心中的不快,向著楊師厚詢問起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