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比你大幾個月嗎?”秦朗又將喬眠扔回床上, 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她。
喬眠不說話,手緊緊地攥著刀。
“七個月。”她的無力反抗取悅了秦朗, 他自顧自地笑道, “這意味著, 在我媽懷孕的時候,秦懷青就和你媽搞上了, 哦不, 可能在我媽還沒懷孕的時候就和薑思煙搞上了。”
“我媽媽在索邦大學讀的碩士, 回國後就嫁給了秦懷青, 那麼好的一個女人,瘋了,現在吃飯都得讓人喂。”
秦朗眼眸泛著淬了毒的冷意,喬眠已經不哭了,麵無表情。
“但是薑思煙卻在國外瀟灑快活著呢, 秦懷青每個月都要飛美國, 在那裡陪她半個月再回來,你說可不可笑!”
到最後秦朗的聲音幾乎咬牙切齒,眼睛紅得像要滴血。
“秦朗, 我不欠你什麼,你媽隻是瘋了!可我呢,我爸爸和弟弟已經死了,他們什麼都沒有,他們死了!”
喬眠強忍淚水,雖然是飛機失事, 但他們都還活得好好的,憑什麼爸爸和冬冬就沒了。
聽到她的話秦朗忽然笑了:“喬雲海確實是個可憐鬼,怎麼就讓你先下了飛機,沒把自己兒子扔下來。”
“你閉嘴!”
秦朗捏起她的下巴:“聊天結束,我們該做正事了小喬。”
沒給喬眠反應的時間,秦朗將她本來就敞開的襯衫扯掉扔在地上,白色背心被撕扯裂開一道口子。
“你再動我就刺下去。”喬眠舉著刀抵在秦朗的胸口,眼眸充斥著的恐懼和害怕幾乎要溢出來。
她沒想到,會這樣。
而秦朗看著那尖銳的刀鋒,隻是輕快一笑:“刺吧。”
然後薄唇就落在她白嫩的頸間,留下粉色深深的印記,一個,兩個。
“我會去告你的!”
“告秦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你覺得你能請到律師嗎?”
“求你…停下…求求你…”喬眠的手被秦朗控製住根本動不了,沒想到他會變成這樣,她害怕了,她相信秦朗這個瘋子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喬眠無助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身體忍不住地顫抖。
“這才是開始。”秦朗聲音冷酷,手往她的褲子上移動。
“住手!”
感覺到他手落在褲子紐扣上,喬眠驚叫,使出渾身的力氣掙脫了他的桎梏,手腕往上,刀狠狠地刺進他的臂膀!
鮮血橫流。
“呃……”秦朗抽著冷氣,翻滾到一旁,嘴角瞬間變得蒼白。
白色的浴袍,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子,全是血。
喬眠冷冷地站在床下的地毯上,衣服頭發淩亂,單薄的背心被撕開露出大片地肌膚,她仍然止不住的顫抖,沒有刺到要害,她知道他不會死。
“你彆過來,這次就不是肩膀了。”喬眠儘量讓自己語調平靜,刀鋒對著正向她靠近的秦朗。
秦朗臉色蒼白,嘴角卻依舊扯著笑,他指著心臟:“朝這裡。”
他進一步,喬眠就往後退一步:“彆過來!不要以為我不……”
“滴……”
就在喬眠無助的向牆邊後退的時候,房門開了,沈雲黎和夏晟聞推門而入。看見那張陰沉的臉,喬眠瞬間癱軟在地上,淚水一滴一滴沒入地毯。
喜歡一個人,真的好難。
夏晟聞走到秦朗身邊就揮了兩拳,但看到滿床的血後停下了手。
沈雲黎朝喬眠走過來,剛剛在門外聽見她的呼喊時,他預想了無數種可能。男人把西裝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她的手中還握著刀,沈雲黎認出來了,是家裡的水果刀,他用了七分的力氣,才將她的手掰開,纖細的手指因血液不通泛著青白。
白色背心被撕扯開,大片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有血,還有其他曖昧的痕跡。
沈雲黎忽然覺得難以呼吸,氣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沉……
他起身朝秦朗走過去,秦朗身上的浴袍早已經散開,除了內衣沒有其他的遮擋,沈雲黎單手掐在他脖子的動脈,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想死嗎?”
秦朗咳嗽了兩聲,失血過多他已經沒了力氣,隻是玩味地朝喬眠看過去,喬眠驚恐地看著他們,她害怕,害怕他說出去。而秦朗赤裸裸的目光徹底激怒了沈雲黎,他一拳揮過去砸在他的下顎,秦朗徹底昏了過去。
進來就看到喬眠衣衫淩亂的模樣,夏晟聞心裡抽搐著難受,兩拳不過癮竟然還得叫救護車:“操!”
沈雲黎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喬眠的眼睛,他將她抱進浴室,打開花灑朝她的臉和身體衝洗起來。
明明很心疼,卻又忍不住憤怒,沈雲黎深沉如墨的眼眸掀起了海嘯,他控製不住手上的力度,想要把那些痕跡清洗掉,白嫩的肌膚很快紅了大片。
浴室很快就被水汽氤氳了,連帶著喬眠的視線也變得模糊,她靠在牆角,被他按的幾乎站不住,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也掉在地上,身上的白色T恤被打濕,喬眠忽然覺得呼吸困難,喘不上氣。
而沈雲黎卻什麼都看不見,拿著花灑毫不留情地噴在她身上。
和上次的照片不一樣,這次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