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換他來打都打不過這對夫妻好麼!
武文雅告訴薛祈年:“是很沒出息的嫻老板。”
張靜嫻:“……”
又想打死武文雅。
她為什麼要承受這麼多傷害!
“嫻老板?”薛祈年莞爾,連槍都不架了,也來到廁所邊。
他打開全部語音:“嫻老板,老規矩,出來拚鍋啊?”
“……”
這語調輕鬆不無歡快,張靜嫻感受到莫大屈辱。
可對方開出了拚鍋條件,對她這麼個菜雞來說又十分誘惑……
她拔高音調:“我、我想一下!”
薛祈年歎口氣:“嫻老板,一會兒毒就要過來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死得剛烈些?”
張靜嫻:?
這些人,到底有沒有把她這個老板放在眼裡。
看了眼接下來要縮毒的時間,她說:“半分鐘,半分鐘就夠。”
半分鐘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武文雅和薛祈年兩人聊著天,還是開著全部麥聊天,用子彈在廁所外牆上畫畫。
薛祈年打出半個愛心,武文雅給他補成完整,笑著說:“我記得上學的時候,廁所裡全是塗鴉牆。”
薛祈年附和:“是的,廁所是記錄愛情的聖地。”
張靜嫻:“……?”
無助之中,她看了眼身邊的於凜冬。
他本來一直在看劇,時不時會喂她一口吃的。
但剛才她一直躲在廁所裡,身邊戰況膠著,不是一般熱鬨刺激,緊張得連遞到嘴邊的食物都顧不上吃了。
於凜冬有所察覺,看著張靜嫻屏幕,也被吸引住,乾脆把手頭的劇點了暫停鍵。
現在,張靜嫻可憐巴巴地看了他一眼。
於凜冬立即恢複冰塊臉,平淡又正直地說:“我不能替你玩。”
這樣的言語神情,簡直如同一個優等生在看著一個差生,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對不起,我不能借你作業抄,因為抄作業是不對的。”
張靜嫻:?
可關鍵是,她特麼的什麼時候說自己想讓他幫著玩了?何況現在在直播,這種公然作弊的行為,簡直和找死沒差彆好麼!
張靜嫻眨眨眼,很憤懣地轉回屏幕。
於凜冬完全摸不懂她情緒,繼續說:“依我看,相比一直縮在廁所裡被毒死,拚鍋可能更有麵子。”
“我知道!”張靜嫻很不耐煩地嚷嚷,向廁所外那兩個正玩得不亦樂乎的人說,“我拚鍋,我選擇拚鍋!”
兩人才打住,問:“嫻老板,你有鍋?”
“怎麼沒有!”張靜嫻氣呼呼地掏出平底鍋,“瞧不起誰呢,再問再問,下一秒就給你倆拍扁!”
看到這幕,硬是拉了半分鐘家常的兩位解說都舒出口氣:“看來,我們這次充滿歡樂的選拔賽即將產生最終結果了。”
廁所門打開,張靜嫻手持平底鍋殺出來,結果武文雅當頭一鍋敲過來。
她幾乎是瞬間被淘汰。
張靜嫻:“操?”
尼瑪,說好的拚鍋會更有麵子呢?
“對不起啊……”眼看對局結束,武文雅喃喃地說,“這人怎麼也不躲一下……早知道我裝得菜一點了。”
結束之前,薛祈年手拿平底鍋,站在武文雅身後,也是一臉懵逼:“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彈幕助手中,觀眾瘋狂嘲笑,張靜嫻抱著頭,側臉看向於凜冬,嗚咽著抱怨:“嗚嗚嗚,臥槽臥槽臥槽,我特麼丟死人了……”
“沒事,不丟人。”於凜冬十分淡定。
這樣淡定的模樣,也顯得很篤定,張靜嫻沒想到他會這樣安慰自己,有些吃驚,也有些感動,指著屏幕上的彈幕助手嘟嘟囔囔:“可他們都在說我……”
“說什麼?”
張靜嫻稍稍向後讓讓,讓於凜冬可以探過身來看:“你看啊,他們都在嘲笑我!”
張靜嫻缺心眼,於凜冬也跟著缺,兩人都忘了攝像頭的事。
於凜冬這麼一湊,麵龐立即在直播畫麵裡出現部分,彈幕齊聲高呼——[我靠,真的是Winter啊!!]
Winter本人正有些費勁地看著彈幕助手,蹙眉:“在哪?為什麼都在刷我?”
彈幕瞬間改變——
[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
[嫻妹超級棒的,我們都很愛她!]
[嫻妹拚鍋很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