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媒婆走了,留下了一堂的脂粉香氣。
穿堂風猛地吹進來,堂中,眾人回神。
宋氏迫不及待,“石榴,你咋直接就應了?就算有意,咱還沒相看過呢!哪有這麼急的,這不顯得咱上趕著了嗎?”
石榴:不急我怕你忍不住轉頭就上楊家下定去了。
心裡這麼想,麵上卻一本正經,“突然發現這門親事也不錯,就隔著一條河,我抬個腳就能回娘家來,要是被欺負了,吆喝一聲你們在這麵就能聽見,拔腿就能來給我撐腰來了。
招贅說著簡單,說出去也不好的,而彆的人家,再沒有比嫁到對麵更方便了,我照看作坊這些也近便——
再說了,常聽樟哥兒嘴裡多崇拜這範晉師兄,小孩子看人準,想來這範晉也差不到哪兒去的!且家裡人口也簡單,嫁進去也不擔心費心神,他娘好相處,這都挺好。”
眾人聽著:好像有道理哈?
“可是,那範家孩子他爹可是病死的,還死的那麼年輕,這孩子身子骨真沒問題?”宋氏還是猶豫這個。
老袁氏琢磨琢磨,“這事倒好說,讓你堂嫂子回娘家打聽打聽就曉得了!其實那孩子要真身子骨不行,怕是也不會這麼上門提親來,到底沾親帶故的姻親,沒這麼糊弄人的。”
宋氏聽著也坐不住,“那我這就套車回村裡一趟!”
一旁的石榴幽幽出聲提醒:“那什麼,其實大可不用這般大費周章,問樟哥兒不就知道了?”
宋氏和老袁氏一愣:是哈?樟哥兒成天跟這範晉待一處,這範晉有沒有毛病還能不清楚?
宋氏便道:“明兒個樟哥兒他們學堂就放消暑假了吧?石榴你麻溜的讓人回去,下晌等他下學就給他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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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