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蘊大師微微頷首:“你需要使用萬佛宗的清心經摒棄心中的惡念與**,隻有這樣,才能做到平心靜氣,減弱殺魂對你的影響。”
清心經是要學的,其使用的方法也十分特殊,五蘊大師便讓佛子負責傳授謝挽幽清心經。
踏入側殿學習清心經前,謝挽幽忽而地想起了崽崽。
也不知道小白現在正在做什麼……
她這次去蓬萊島凶吉難料,便沒有帶小白一起去,而是將小白交給了封燃晝帶。
謝挽幽本打算在蓬萊島安定下來之後再去接小白,卻沒想到,明明隻是剛跟它分開沒多久,她竟然就已經開始想它了。
……
謝灼星打了一個噴嚏,暈乎乎地從封燃晝的袖中鑽了出來,探出一顆毛絨絨的雪白貓貓頭觀察四周。
封燃晝低頭瞟它一眼:“著涼了?”
“?”謝灼星抬起頭,奇怪地歪頭:“狐狸叔叔,你忘記了嗎,我們火係神獸身體裡有火,是不會著涼的呀。”
封燃晝看到幼崽投來的擔憂小眼神,沉默了:“……”
謝灼星沒有注意到親爹的沉默,抖了抖耳尖,喜滋滋地說:“娘親說,打一個噴嚏,就是代表有人在想你的意思,小白剛剛打了一個噴嚏,肯定是娘親在想小白!”
封燃晝就是見不得它這麼得意,伸出手,彈了它一個腦瓜崩:“什麼歪門邪說……那她有沒有跟你說過,被彆人彈腦瓜又代表什麼?”
謝灼星被彈得“咕”了一聲,整隻幼崽變得氣鼓鼓的,嘀嘀咕咕地說:“狐狸叔叔肯定是因為沒有被娘親想到,所以嫉妒小白了。”
封燃晝冷笑:“我嫉妒你?”
謝灼星被他戳了戳腦袋,貓貓蟲一樣又鑽回了他的袖口裡,然後一扭一扭地沿著他的手臂大膽往上攀爬。
幼崽在身上鑽來鑽去,封燃晝歎了口氣,沉聲喊它名字:“謝灼星!”
謝灼星終於找到了出口,從他的領口擠出自己的小腦袋,晃著尾巴脆聲回答:“在!”
封燃晝低頭看到它圓溜溜的雪白小腦袋,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比謝挽幽凶很多,幼崽在謝挽幽麵前明明很乖,在他這裡卻會立馬原形畢露,封燃晝始終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
封燃晝眯起眼睛,停頓了半晌,才想出一句針對幼崽的威脅:“再調皮,我就……跟你娘親說。””
謝灼星用爪爪扒住他的衣領,表麵乖乖地應了一聲,實則暗戳戳啃他的衣領,以此作為狐狸叔叔剛剛彈它腦瓜崩的懲罰。
小崽子報複心還挺重。
封燃晝伸手捏了一下它的小耳朵,拿它沒有辦法,也隻能隨它去了。
他一襲黑衣,穿梭在人來人往的魔域街道上,如一陣風吹過,哪怕身上還揣著一隻顯眼的白色幼崽,也沒引起任何魔修的注意。
謝灼星趴在他的領口處,好奇地觀察四周,魔域的街道跟修真界的街道實在很不一樣,整體環境都透露著一種很不乾淨的感覺,到處都是臟水橫流的景象,四處可見沒有打掃乾淨的殘肢斷臂。
模樣千奇百怪的小販在路邊叫賣,時不時就會有人發生爭執,大打出手的途中掀翻旁人的攤子,進而引發更大範圍的群毆。
封燃晝習以為常地從鬥毆的人群邊走過,目光都沒分過去一分。
謝灼星卻從未見過如此暴力的大範圍鬥毆,封燃晝都走過去了,它還趴在封燃晝的肩頭努力地往回看。
封燃晝手動把它的腦袋轉回來:“在看什麼?”
謝灼星頭頂的耳朵耷拉了下來,小聲問道:“狐狸叔叔,娘親說,你是靠打架當上魔尊的,那你以前打架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剛剛那些人一樣,頭上和身上都被打出血,很痛很痛啊。”
封燃晝沒想到謝灼星剛剛一直盯著那些魔修看,其實不是感到害怕,而是在想他有沒有經曆過這些事,不由微怔。
片刻後,他喉嚨動了動,開口道:“……沒有這種事,向來隻有我打彆人的份。”
謝灼星半信半疑,憂心忡忡地打量他:“真的嗎?”
“真的。”
封燃晝把幼崽的小腦袋揉得毛發淩亂:“你剛剛是不是已經開始想象我被打得滿臉血的樣子了,小東西,你怎麼就不想我點好?”
謝灼星被他幽怨地教訓了幾句,忍不住笑了出來。
封燃晝見它笑了,便不再提剛剛的事,而是問道:“你不問我要帶你去哪嗎?”
謝灼星仿佛這才想起來要問似的,歪頭問他:“對哦,狐狸叔叔,我們要去哪裡呀?”
它呆呆的,看上去很好騙,封燃晝故意說:“你娘親不在,把你帶去賣掉。”
謝灼星才不信,挺起小胸脯自信道:“娘親說,小白才幾斤重,就算賣掉也換不了多少錢的,而且,狐狸叔叔有很多錢,肯定不缺賣小白的錢。”
封燃晝輕哼一聲:“這種時候你倒是挺聰明的。”
謝灼星用尾巴尖撓撓他的脖子:“狐狸叔叔,我們究竟要去哪裡呀?”
封燃晝被它撓得偏了一下頭,瞥它一眼:“去看送給你的禮物。”
謝灼星一聽有禮物,整隻幼崽都精神了起來,
扒著封燃晝問東問西,可封燃晝故意賣關子,就是不告訴它。
等到了地方,為了保持神秘感,封燃晝進門前,還特意捂住了謝灼星的眼睛。
謝灼星眼前黑漆漆的,感覺到封燃晝進了門,忍不住豎起耳朵細聽四周的動靜。
有細微的聲音傳進了它的耳朵裡,謝灼星忽然睜大了眼睛,這個聲音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