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茗和方綰雲略一想也明白了。
他們二人的藤蔓和火焰都沒能製住影兔,而修為比他們低的祁修卻是傷到了影兔,其中耗費的靈力不言而喻。
“是我們鬆懈了,沒把影兔放在眼裡。謝師兄自然把抓捕影兔作為秘境試煉,想必也知道我們的水平,看來我們還得再想彆的法子。”
曲茗瞧著祁修蒼白的臉色,又見天色漸漸昏暗,她道:“我們就先回去吧,明天再商量,天馬上就要黑了,晚上的秘境有妖獸出沒,我們還是不要待太久比較好。”
祁修運轉下幾近乾涸的靈力,點頭同意了,現在還是先回營地休養吧。
不過他看了看背簍,今天影兔沒抓到,總不能靈草也采不到吧。
“兩位師姐,你們先回去吧,我在四周采些靈草,天黑之前一定回去。”
“那可不行!”曲茗不同意,“你靈力都用完了,若是遇到危險如何抵擋?我們留下來和你一起吧,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還能幫幫你。”
方綰雲也不住點頭,讓祁師弟一個人在這裡她們可不放心。
“好吧。”祁修無奈,“多謝兩位師姐好意。”
三人便在附近找了找,因為天色不早了,所以他們沒有再深入,隻在附近采了點普通靈草便準備回營地了。
回到營地的時候,他們發現已經有十幾個弟子回來了,大多數人和他們一樣一無所獲,但是卻有一組人捉到了一隻影兔。
“陳師兄好厲害啊!那影兔太過狡猾,我們都沒辦法……”
“嗨!運氣好罷了!”
那捉到影兔的是外門的一個弟子,名喚陳成。
他身邊圍著不少人,大多都在詢問他是如何抓到的,但是他隻以“運氣”一概而過,並不詳談。
想來是怕彆的組學到了,產生競爭吧。
雖然其他弟子有些羨慕,但是倒也理解,因此隻在旁邊看看那隻僵死的影兔,感慨兩句。
方綰雲也有些好奇,畢竟今天她都用藤蔓捆住了影兔,卻還是叫它逃跑了。因此現在自然好奇彆人是怎麼抓到的。
她朝陳成身邊的影兔看去,隻見那隻影兔半邊身子焦糊,似乎是被爆雷符所傷,瞧著有些可怖。
他們方才對上影兔的時候不是沒想過用符咒,隻是那樣一來就失去了曆練的意義,所以他們三人都沒提。
但是眼下看到彆人用,方綰雲也沒有說什麼,各人有各人的方法,能抓到就好,其他的就不用她多管閒事了。
她掃了幾眼那隻死透了的影兔,不甚在意的準備走開,餘光卻瞥見那隻影兔的後腿有個傷口,這個位置……
陳成享受著其他弟子的追捧,心裡得意極了,他本來和小組內的兩人在林中閒晃,忽然覺得一陣尿意襲來,就一個人走到一邊方便。
卻好巧不巧正見一隻後腿滴著鮮血的影兔搖搖晃晃地撞了過來,他一個激靈,掏出爆雷符……
想著組內其他人看到他去方便一下就提回了一隻影兔時驚訝佩服的眼神,陳成得意洋洋。
至於這隻影兔怎麼抓到的,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人群外的方綰雲認出影兔腿上的傷口是祁修用水箭造成的之後,驚訝極了,一定是這隻兔子受傷了行動不便,才叫這人撿了便宜。
她瞧著陳成臉上得意的神情,不滿地哼了一聲,終究沒有衝動的過去說出來。
“要是我的藤蔓再緊一點就好了!影兔肯定就跑不掉了。”回到祁修和曲茗身邊,方綰雲憤憤地說了方才發生的事情。
曲茗也很懊悔,她們隻差一點,卻叫彆人占了便宜。
祁修倒是沒有在意自己傷到的影兔彆人撿了現成。畢竟影兔是從他們手裡麵跑掉的,歸根究底是他們失策,彆人能抓到也是彆人的能耐。
見曲茗和方綰雲還是一臉鬱卒,他笑了笑,還是兩個小姑娘呢。
“師姐不必在意,與其糾結這個咱們不如好好反思一下今天怎麼就讓兔子跑了,找到不妥之處,解決掉問題,這樣下次才能成功抓到影兔。”
聽了祁修的話,曲茗和方綰雲陷入沉思。
若是方才木靈力多附著一點在藤蔓上,收緊藤蔓,影兔應當就掙脫不掉了,這說明她對木靈力的掌控還有許多不足……
若是方才沒有放鬆警惕,在藤蔓碰到影兔的一瞬間讓火焰順著藤蔓燒過去,想必一定能傷到影兔……
方綰雲和曲茗都是很是聰慧,雖然一時為陳成抓到了從他們手裡逃掉影兔鬱卒,但是祁修一說她們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所在。
是啊,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曆練,在一次次的失敗中吸取教訓,然後做得更好才是這十天的真正目的所在。
忙了一天,大家都有些餓了,彆的小組也都拿出了乾糧準備食用。
祁修想到不知謝靈有沒有告訴他們湖裡的水是不能飲用的,他有些擔心,但是想來謝靈不是連這點事情都會忘記的人,就忍耐下來沒有去問。
他拿出乾坤袋裡麵準備的食材,喊曲茗和方綰雲搭建了一個簡易爐灶,準備自己做些吃食,畢竟在外啃乾糧什麼的,也太慘了。
“真是奇了怪了,那湖我早上看還是好好地,下午再去竟然結冰了!”
“是啊,我記得上午還沒有呢!”
“我和師兄準備接點水晚上用也發現湖結了冰,而且我用火焰燒卻連個小洞都熔不出來。”
“好在我們有水靈根的兄弟,找他們借點水得了……”
“這秘境還真是怪哉!”
三人聽到其他人的談論頓時明白了謝靈對那湖做了什麼。
不用告訴每個弟子湖水不能飲用,而是直接讓那湖結了層厚厚的冰,他們想用也用不了,況且以謝靈師兄的修為,他弄出來的冰塊,他們這些普通弟子自然是化不了……
三人麵麵相覷,一時不知道該作何感想,謝靈師兄還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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