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邦鼓眼:“這……誰沒有年少輕狂過?!現在你都成熟了,我看你對小蘇很好,不像從前對著那些女同誌,一臉不耐煩。你應該不會再那麼幼稚吧?”
老爺子這話問得很沒底氣,他見肖義臉上明晃晃寫著“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更幼稚、更犯渾”,氣得抓起打蒼蠅的蒼蠅拍,砸肖義臉上:“臭小子你敢!”
“爸,您彆生氣。您都對我以死相逼了,我被逼迫到極限,沒準更過分的事兒都能做出。”肖義側頭躲開蒼蠅拍,“最重要的是,我們刑警隊的,工作危險不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起碼有一百天在出差、跑外勤。”
“剩下的二百六十五天,一大半的時間都在公安局的辦公室寫文書,寫各種結案、偵查報告……開各種會議;或者在審訊室審問犯人,能陪家人的時間少得可憐。”
“讓小蘇嫁我,豈不是叫人家守活寡?”肖義兩手一攤。
“呸!什麼守活寡!你又不是不行……”肖安邦驀地聯想到什麼,看著肖義下麵:“兒子,你和爸老實說,你是不是真的不行?我認識幾個老中醫,真不行的話,咱們得及早吃藥調理……”
“我哪裡不行了?我行得很!”肖義氣噎,冷眼睃老爺子:“我在和您擺事實講道理,您能彆跑偏主題嗎?”
他摸摸下巴,繼續道:“而且叫我抓了的有些罪犯的同夥,還會報複我,甚至找我家屬的茬兒。去年年初,我破了個服裝廠的偷竊案,那罪犯家人和同夥不是趁我不在家,大晚上跑來咱家,幾乎將家裡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不說,還打傷了您,嚇得城城好一陣子都不說話。還有,年中時我抓了幾個喝醉酒,跑去撞開糧站大門,偷搶糧食回家的工人進公安局,那些人的家人隔三差五跑來咱家鬨事……”
“你說的那些都是過去式。而且那些來鬨事的家夥,最後不是被街坊逮住送公安局,就是叫他們合力攆走,也沒對我們和家裡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損傷。”
肖安邦對蘇漪信心十足:“而且小蘇鞭子耍得那麼好,連窮凶極惡的拐子和楊大妮那樣的惡婦都能輕易製住,我想普通人也傷不到她。兒子,隻要你有心,我不信三個月後,你還不能讓小蘇心甘情願和你扯證。”
肖義:“……”什麼都讓您說完了,我還能怎樣。
“依我看,那姑娘對你頗有好感。”肖安邦衝肖義擠眉弄眼:“昨兒小蘇特地問了我你喜歡吃什麼,今兒一大早就起來給你做早飯。”
“托你的福,我和城城也跟著享受了一頓。這麼多年了,今天早上是我吃過的最好的早餐。”肖安邦回味十足地摸摸肚子,“對了,小蘇還在給你做布鞋,鞋底都納好了,保不準明兒就能讓你穿新鞋。嗬嗬。”
肖義:噯,小蘇這姑娘就是太實心眼,把知恩圖報踐行得太好。沒事兒對他這麼好做什麼?不知道善意也會引發誤會,有時候也能害死人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