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蘇漪丟開彎刀,拍著手走過去,冷笑對徐母說:“故事編得很精彩。逼真到,我差點都以為你在說真話了。徐老太,你一把年紀的人,說話還是積點口德吧。”
徐母和徐向黨不料蘇漪也在,還叫她聽到他們的胡編亂造,激怒了她。母子倆又急又窘,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蘇漪嫌惡地瞄眼麵目可憎的徐向黨,氣衝衝懟徐老太:“你兒子被人告發,丟了工作,那是他活該!關我們什麼事兒?信又不是大丫寫的。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來這裡誹謗大丫,破壞她的親事,是不是以為我們好欺負?當我真不能把你們怎麼著嗎?”
大丫哭著抱住蘇漪,一個勁和她說徐向黨不是人。
徐向黨拉住氣不過,要跟蘇漪吵架的徐母,腆著臉笑嗬嗬同蘇漪說:“蘇老板,您也在啊?剛才我們是在說笑呢。您就當我們在放屁,彆和我們計較。”
徐母甩開徐向黨,恨鐵不成鋼地瞋他:“你這孩子……真是要氣死我!”
“媽,您消消氣。蘇老板懷著孩子呢,您彆大聲說話,嚇到了小寶寶。”徐向黨捏捏母親的手,讓她彆忘了他還想去友達飯店上班,不能得罪蘇漪。
他安撫住母親,轉頭對目瞪口呆的蘇漪三人說:“我為剛才我們說的不恰當的玩笑話,和三位道歉。還請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
蘇漪、大丫、林秀紅:……徐向黨腦子有病吧。他當她們都是傻子,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蘇漪不想和他多說,指著門口,“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立刻離開。”
今天這事兒不算完,等她跟林秀紅解釋清楚,定下大丫和小元師傅的親事,回頭再收拾徐向黨。她現在是雙身子,不能和人撕架。
上次她看在他沒有危害到她和飯店,放他一馬。這小子還敢這麼接二連三地欺負大丫,必須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今天她要是不在,大丫還不知被欺負成什麼樣兒?她和小元師傅的親事,恐怕也要告吹。
徐向黨朝蘇漪點頭哈腰:“蘇老板,您息怒。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果真拉著冷若冰霜的徐母離開了。
他們剛走,柳建成就急匆匆跑回家,看到蘇漪她們好好地站在院子裡,隻是臉色都很難看,鬆一口氣。
“你們沒事就好。剛才怎麼回事兒?我聽人說有人來鬨事,秀紅你還在喊救命。他們沒把你們怎麼著吧?鬨事的人呢?”
“都走了。你回去上你的班,沒事了。叫外麵那些人也都散了吧。早乾什麼去了?該來的時候不來。”林秀紅把人都打發了,回頭關上院門,和蘇漪、大丫回屋,繼續說話。
她看徐向黨前倨後恭,和他母親被蘇漪三言兩語噎得沒話說,臉上寫滿心虛,便覺得他們多半是在扯謊。可她心裡還是很不得勁。
尤其是徐向黨說他知道大丫肚擠眼上有顆痣,叫她非常介懷。目光總是看向大丫的腹部,恨不得能透過她的衣服,看到裡麵去。
大丫見林秀紅如此,心中有些悲涼,秀紅嬸子怕是信了徐向黨那些鬼話。她多半不想要她這個兒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