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章 曝行蹤倉惶出逃(2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564 字 9個月前

他的母親年紀大了,一看這隻從小路走,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哪裡是為了公事出城,其實是為了逃亡啊。

她一想到城內的家室,心裡就絞痛,可是她也是聰明人,根本提都不敢提,事已至此,至少要保全兒子,道:“……娘恐怕是不能拖累你了。你既要跟隨袁將軍,自當中心以侍,護送將軍離開兗州!”

#21434#21437#32#21486#21486#23567#35828#32#100#105#110#103#100#105#110#103#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99#111#109#32#21434#21437#12290事已至此,至少一條路走到黑,能保住兒子的性命。否則一句話說錯,隻怕是保不了他的命了……

此時母子二人哪怕有千言萬語的心腹話要說,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那家主眼淚直下,他明白,眼下的情境隻能這樣,便是再後悔,也不能怎麼樣了!母親這樣,是為了保住他的命和前程。

事都已經這樣了,怨怪與責罵與後悔也無濟於事了。隻能認命!

有時候,這就是義的代價。血一般的代價。

“母親!”家主眼淚啪嗒嗒的直掉。袁尚看了心裡也不好受。

“老夫人身體受不住,這天氣,是連累老夫人受苦了……”袁尚歎道。

老夫人堅決不肯再走,因怕自己不能咽氣,連累兒子也不能走,最後隻能不得不死,因此歇著的時候,悄悄的吞咽了一塊石頭,人本來就虛弱,很快就沒了氣!

死一個不能死兩個,因為她知道,袁尚是不可能放活著的她兒子在這裡守著她的。

家主見此哪能不知,眼淚掉的極凶,隻能哭著將母親在冰雪裡胡亂安葬了,此時恨的悔的扇幾個耳光給自己。

但是沒辦法,他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跟著袁尚走。這是義的代價,這是裹挾的代價,就是如此的殘酷!

他這一走,開始城內也沒什麼想法,或者說是有滯後性的沒想到這一處,隻是隨著呂嫻與曹真越來越近,越靠近這城的時候,城內的人都有些慌了,整天整夜的想這些有的沒的,自然也就有人想到了這不對勁,再盤問一番前些日子有沒可疑人進城之類的,也就查到了他家的頭上……

巘戅叮叮戅。雖不敢確信,但也找了上門。

家人自然都不確定是袁尚,更不可能承認。因此城內的官員都有些狐疑。

又見家主不在,突然出城辦事去,哪個不心疑。沒有確定的證據,當然做不了什麼。但難保有幾個心思活絡的,很快就寫了封信去與曹真。當然寫的很含糊,雖不確定是,但確實有可疑人,如今事主又不在,無法自專,因此送信來,隻求曹真作主……

這信一寄,又哪裡能瞞得過一直盯著曹真的眼睛,禰衡見信是從一小城池發來,便笑道:“……也許真能有意外收獲也未可知!”

說罷便來見呂嫻,呂嫻道:“袁公威名在外,在兗州有些暗人,也不奇怪。若果是,也許會有意外收獲。隻是看曹真怎麼處理了。”

禰衡道:“女公子之意是先交給曹真處理?!”

呂嫻道:“我們終究是客人,客不行主便。若強行反客為主,引人詬病!”除非有確切的把握能拿住袁尚,那就值得被詬病。但現在不是不確定嘛。

“也好,便叫曹真先去城內查,”禰衡要是真信了她的話才有鬼了,雖隻短短的相處時間,也知道她的行事風格了,笑道:“……若真是,屆時截胡便可!”

呂嫻聽的哈哈大笑,道:“正平懂我!哈哈哈……”

禰衡算是遇到令他都無比服氣的人了,笑道:“如此,進退有據,倒也不擔心失了理。”

倘若不是,呂嫻沒有進城去查,也省了沾手討嫌的功夫,不然曹操必然要憎恨她敢進城攪風攪雨。倘若是,她也並不會拘於什麼這是誰的地盤而不敢動手。

如此,可不正是進退得宜,十分合適!

禰衡見她如此從容,心裡是真的服氣她的。

得了她的話,便隻盯著曹真,自己卻沒什麼動靜。

曹真接到信的時候,第一反應反而是問呂嫻軍中有什麼動靜。曹軍左右道:“並無甚動靜……”

曹真道:“禰衡這廝之前便欲借我之手來釣魚,如今魚餌來了,他竟沒動靜?!哼,哪裡是不動,是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故而不動……若果真,你看看他們可會客氣?!”

不要臉的到處經過城池借糧,從不空手走的人,能無聲無息,毫無動靜,嗬,這本身就是不安好心!

“將軍,那我們還進城去尋嗎?!”左右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自是要去尋,若果是袁尚,有他在手,足以要脅袁紹,袁尚被擒,這是多大的失利,可重挫袁軍銳氣。無論袁尚在誰的手裡。都不重要。”曹真道:“我們雖與呂嫻敵對,然而沒有撕破臉前,對袁軍的敵意是一致的。全軍聽我令,不可耽誤,立即隨我先行進此城去查。一進城,立封住四城門,封住此人府上。去了再動作,不可去信,反會打草驚蛇!”

雖人不多,但都聽從,很快就收拾了行囊,片刻也不耽誤,火速的先行往前麵的城池去了。

這般火急,呂嫻竟沒問。反而慢悠悠的經過城池就要糧,似乎在等著曹真那邊的動靜。這般遊刃有餘的德性,也足以氣死曹真了。

但是曹真卻不能因為她這樣明顯的目的,而真的不去尋找袁尚的可能。否則就是他失職了。這裡終究是兗州。倘若他連在兗州都不能行使職權,做該做的事,那麼,他跟來還有何意義。

至於若是真的袁尚,會不會被呂嫻截胡,則又是另一番權衡和割讓了。

因此,竟也不顧彆的,火速的進了城。一進城,立即召集城中兵士將四門一封,將那大臣的府上一封,將這府中上上下下,甚至連地窖也不放過的搜尋了個遍,可哪裡還有人,早人去樓空了,隻餘下些仆從和婦孺,隻不見家主與其母!

若出門為公事,這天寒地凍帶著老母算什麼?!曹真此時已是可以確定必是袁尚了。

一麵遣人出去尋找蹤跡,一麵則將府上下一拘,嚴刑拷打……這軍法如山,鞭鞭入骨,哪有不招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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