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張郃不滿生怨望(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853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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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無語,這事要在徐州,不說陳宮賈詡會想周全,便是有遺漏,也會有文臣武將提醒的。絕不會有這樣遺漏的事情發生。張遼看著這酒肉,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啥了。

張虎道:“父親,今日也有張郃的功勞,要不……送些去與張郃?!”

張遼起身走了幾步,道:“我兒雖好心,卻依舊年輕。豈不知這般送去,便成了施恩,招怨之事。本是袁紹賞罰不公,卻成了我軍施舍,哪個不恨?!況且送多少過去好?!送一半?就算全部送去,張郃軍上下,也未必肯領情。還要恨我們!”

“那不送,也不好吧?!”張虎道:“以後恐怕還要依賴張郃將軍與我們同心協力呢,這樣擺明了吃獨食,這……他以後真背刺我們,也不好吧。他再是君子,也會有嫉心。”

張遼笑道:“看我的便是!我兒可學好了!”

說罷對著張虎吩咐一般。

張虎一拍腿,大笑道:“唉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父親稍候,且看我的去!”

張虎速度也快,隻帶了十餘騎,一路疾行到張郃軍中來。

對比起張遼軍上下起篝火,大吃大喝的情狀,張郃軍上下當真是十分慘淡,軍中將士皆是一肚子的怨氣,跟張郃跟前怨氣叢生,不好說袁紹的不是,隻能說張遼父子不是人。

這個道,“本是將軍救之,他們父子才得以保全,如今卻是他們領去了功勞,得了犒賞,那我軍是什麼?!陪襯不成?!”

那個道,“主公身邊儘是小人,卻沒一個明白人了嗎?!不賞自己人,倒賞那未必忠心的!簡直可恨……”

張郃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心裡一肚子的火,尤其遠遠的營帳這一對比,那邊熱鬨非凡,這邊冷冷清清,對比實在是慘。

正不耐聽著諸將抱怨,卻聽見斥侯進來道:“回將軍,張虎營外求見!”

諸將聽了大怒,道:“好賊子,還敢來!”

這咬牙切齒的。

張郃也鬱悶的要死,道:“傳他進來!”

張虎進來時,無視了一雙雙要吃了他的怒目瞪視,隻笑著對張郃道,“張將軍,前日有功勞,你我二營得袁公之幸,竟能得些犒賞,家父實在愧不敢當,又不敢生受,因此便命小子前來請張將軍前去,一並慶功。”

他這樣說,帳內便是一寂,眾人都氣了個倒仰。個個恨不得生吃了他去。便是張郃也有些生氣,怒目而視!

偏張虎一副年輕氣盛的模樣,左右環視,奇怪道:“咦!為何張將軍營中得了賞賜,卻不慶賀?!”他麵露古怪。

張郃冷笑一聲,道:“我營哪裡有什麼賞賜?不是文遠營中才有賞嗎!?”

張虎吃了一驚,麵露訝色,道:“怎會如此?!”

他倒吸一口涼氣,道:“隻我父營中有,張將軍營中怎會沒有?!”

張郃一聽就更氣了,對著張虎這小子連連冷笑,拳頭都硬了。

張虎環視眾將,與眾文人,見他們都不語,不懷好意的樣子,沉思了一下,道:“如此,便是小子唐突了。本以為是常事,不料竟還有這樣的事……隻是家父與小子新至袁公麾下,還未有立大功勞的機會,卻得了賞賜,本就不敢受。本以為張郃將軍也有,便一心前來迎張將軍去一道慶賀,也敢粗粗享受一二。卻萬萬料不到,竟是如此,隻是,怎會如此呢?!不說功勞大小,隻是此事,眾人皆知張將軍攻營有功,怎麼會無賞,莫非是被人給隱了去?!”

他本來叨叨咕咕一大堆,張郃都不大想聽了,正想斥退,遣他回去,隻聽到最後麵一句,心中便是一驚,眾將與眾謀士也都是一驚,麵麵相覷,臉色便都不大好看起來!

張虎叫苦道:“家父本就不敢受賞,如今卻知還是獨賞,這該不會是有人恨我父子,想要立標竿吧,苦也,苦也……”

他鄭重道:“還請張將軍須知,家父絕無炫耀之意。當前曹軍大敵在前,豈敢有炫耀之心。小子前來,是真心實意,哪裡會料到會是此番情景,小子這便回營,立即送上一半的犒賞前來。此等酒肉,哪裡是酒肉,分明是刀槍,更不敢獨受……”

張郃本想說什麼,張虎卻急的不行,火燒屁股似的跑了。

張郃一時之間,特彆無語。他雖知張遼父子可能也沒安好心,但張虎所點出的確實是有問題。甚至可以說是眾人都想要忽略的,不想承認的東西!

這般赤果果的拆出來,實在難堪至極。

張郃深吸了一口氣,道:“……恐真是有小人作怪!”

眾人麵麵相覷,臉色俱都難看至極。不怕死,不怕不戰。隻是怕有小人作怪,有功無賞也罷了,這般的明目張膽的給他們蒼蠅吃,這就……

他們不敢對袁紹不滿,隻是對袁紹身邊的人,以及他賞罰不明如此昏聵,已經無法再說什麼了。

失望有之,無語有之,還有難堪也有之。哪個臉色能這般的好!

隻是這個抱怨,誰敢訴之於口。

便是張郃,也是心裡鬱悶叫苦。眾將臉色都有些難看,憤怒於心。隻是之前深恨張遼父子的嫉妒心已經轉移了。本來的不滿是朝著張遼父子去的,現在卻轉移到了彆處。

是不可言說的彆處!

張郃身邊的文士道:“將軍,這張虎小子,故意前來作一番戲,恐怕就是為了拆穿這一點。他們父子可沒安好心。是想激怒將軍不滿之意啊。”

張郃道:“我自分明。”

“隻是做的這般明目張膽,若說他們是真心投降,我等不敢信。”另一將士道:“隻是這麼挑撥,已是觸及我等的心,是寒心呐,將軍!”

“住口。在袁公麾下一日,便一日效力,不敢口中怨望,嫌死的不夠快嗎,須知隔牆有耳!”張郃道。

眾將不禁都住了口,可是這心裡是真的寒若徹骨般,如墜寒潭的難受。

張郃治軍還算嚴明的,此時也難免心涼,更何況是他手下的這些人。一想到這,這心裡真是百般的滋味。

可是能說袁軍什麼呢,什麼也不能說。不然不死在敵軍手中,而死在背後的人手中,那就可笑了。

一時帳內十分沉默。良久,張郃才道:“張遼此人,不愧是有如此膽色之人,敢來此處。此人不僅有驍勇,更有機敏。吾不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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