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路遇張郃默相讓(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8503 字 9個月前

竟然暗算至此,籌謀這件大事至此,而她竟毫無所覺,也是該死。她心中有自責,有無數的憤怒!

可是,第一反應,就是一定去救。然後直奔許都,叫曹賊再有兵,也前後不能相顧。她做絕了,方能回應這種算計!

他兩麵都要!

呂嫻絕不會放棄呂布的!

絕不能!這不是意氣用事,而是必須得以保全,方能力保北方大業能順利進行!

呂布,她的老爹,可千萬不能有事。倘若真的出了事,她必與曹操撕破臉,你死我活。誓分生死。

若是呂布無事,進了許都,也許還能和和氣氣的瓜分天下,還能有得談,取得暫時的和平協議!

她在得到張遼消息的瞬間,心中已經有了全部的盤算。

這幾乎是下意識的設想到了的最好的局麵,最不壞的局麵,以及最壞的局麵。

而最壞的局麵則是,他們父女若都亡,她留下的人,必斬司馬懿。

賈詡和陳宮也必得到消息,對司馬氏斬儘殺絕。然後徐州經一番洗牌,或保呂英為幼主,或……另擇主。

若選呂英為主,在他們父女之餘蔭,忠臣良將的保護下,徐州定能得一時之安!

她更知道,臧霸一定會把她的兵馬,這些實力兵全部帶回徐州去,有這些人馬在,徐州的根基就在!而軍兵實力,才是這個時代,甚至是和平時代唯一的根基。雖不一定要用到它,可是知道它在,權力就在!

呂嫻將一切利弊,情況的好壞全部都想好了。

所以她才會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決定,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情義有時候它是會束縛人,害死人,可是不能說因為有人因它而死,而否認它是個好事情。就像水火雖無情,可是它們的存在,才讓人類活的更好,人之所以為人,缺不了這個東西。

呂嫻並非是意氣用事。她必須得這麼做。這是思路清晰,快速的設想中,所做出的決斷。也是由著本能做出的決斷。

也因為毫不猶豫和本能,趙雲才深深的欽服於她。哪怕他依舊對呂布保留一點小小的意見,可是對呂嫻,他是心服口服的。

也正因為了解,所以臧霸才沒有狠攔。因為他更了解,呂嫻就是這樣的人,做了決定,必要有所行的人。說到未必能做到,但隻要去做,才是懾人之本!

呂嫻與臧霸之間有著默契。她沒有交代太多,其實未竟之言,她的本意,已經交代給臧霸了。

萬一,她真的死了。

臧霸也會儘忠事,做他該做的事。

以他的能力,又有許多根基的人在,穩住徐州,不是難事。臧霸本就是泰山之主,他若壓陣,便是代表了他的態度。

不會有任何問題!

君臣之間就是如此。生死不知。也正因為有超脫生死的覺悟,才沒有所謂的永恒,變故隨時會來,而他們也得做好臨時道彆,甚至可能再不能相見的準備。也正因為有這番覺悟,才不需要多言。隻有默契!

所有的事情,尤其是戰爭,哪能事事讓人有所準備才發生?!

就在你不經意的蒙蒙的時刻,來猛然一擊,而身為漩渦中的人,隻能奮力去爭,而未必有時間可以道彆。

無常,遍布世界和人生。

而此時的張遼正在奮力的押著大軍欲去與張虎彙合。他憑己指揮之力,力撐全局,便是馬騰和張楊也都服氣。

急趕兩日,終於在夕陽時,在約定地點見到了張虎。

張虎眼眶微熱,道:“父親!”

見張遼無事,張虎才鬆了一口氣。

“可有變故?!”張遼與他交換信息。

張虎方正色道:“袁紹命郭圖率大軍前來圍堵父親,郭圖令張郃隨從,張郃不從,眼下郭圖已發布叛令,命全軍見張郃立殺。張郃來送了信與兒子,方才急得脫。父親以為,張郃心意如何?!”

張遼受了張郃的好,道:“隻怕在權衡曹營與我呂營,不能做決定,否則已來投奔。”

張虎皺眉。

“此事先放下,急脫身要緊!”張遼道:“女公子已至白馬,我等要急趕去與之彙合!若與女公子彙合大軍,哪裡還怕什麼袁軍追殺圍堵。”

“果真?!”張虎大喜,道:“那就立即出發,隻是父親需防範郭圖!”

張遼冷笑道:“無有大將可用,郭圖來硬碰,隻會送人頭,以這奸賊之意,豈會來?!”

張虎道:“他不會硬攔?!”

“我兒還年輕,並不知此等人爭勢爭功,不在於以命拚功,而在於投機取巧,此小人之心也,不必懼怕,立走!”張遼道。

張虎點首,當下彙合,保全著全力往白馬方向趕!

張虎從部下中得知張遼斬了樂進和蔣奇,力破袁軍與曹營,一時心中十分羨慕,要是他將來也有等的實力,就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吧?!

隻不過英雄難得一見,父雄子未必雄的事也常有。所以不可強求。

張虎還是極高興的,火速的按著既定規劃好的路線前進。

因急趕路,也顧不得廝見,但也不妨礙馬騰與張楊去看一眼張虎,張楊笑嘻嘻的對馬騰道:“此子年少,卻已如此有為,比之孟起如何?!”

馬騰嘴角一撇,斜睨著張楊,冷笑道:“比孟起如何,我是不知,隻是比起汝河內諸子,勝出天地之彆。都是人生的兒子,為何如此不同呢?!”

張楊臉色一沉,氣的胸腔鼓鼓的,像隻活青蛙。

“遇事隻會哭的倒有不少,兒子雖多,又有何用?!竟無一人留名於外,哼……”馬騰道:“我馬氏子侄皆早揚名,豈是汝可比?!比旁人,未必比得,比汝,綽綽有餘!再說,都姓張,人家父子皆雄,嗬……”

張楊甩著馬鞭,氣的直抖,指著馬騰道:“你!……”

馬騰冷笑了一聲,正欲昂首走人,張楊怒罵道:“汝子便是再出息又如何,依舊在我賢侄女手上為事,叫東不敢往西,叫西不敢往東,天下何人不知?!有什麼了不起?!我與奉先是兄弟之交,賢侄女之奴,便如楊之驅使之奴,為女子所驅使,有何出息?!我之子侄,去了徐州,也是奉先之子,與賢侄女是兄弟姐妹情誼,豈是你可比得?!”

馬騰大怒,道:“張楊,你找打!”

說罷竟真要來抽他。

被身邊人攔住。

馬騰也知現在趕路不宜發生衝突,可是心裡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罵道:“汝這匹夫,家中婦人尚且約束不得,有什麼臉麵,扯什麼兄弟情誼。旁的不成,攀裙帶關係,一等一的以恥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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