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中原來說,南方真的很不適合種植,太他娘的熱了,用來種樹,豈不是很美?!
再種點果樹,種點甘蔗類的經濟作物,那種氣候是最適宜的。
後世的南方是經過開發以後的南方,其它還適宜居住,生存些,但是現在,說是原始森林,也是不怎麼誇張的。
又濕又熱,障氣橫生,野生動物巨多。人嫌狗憎之地。
若非如此,中原為何幾千年來為爭此地,你死我活,征戰不休,還不是因為在這裡日子最好過!
這個時代,森林蔥蘢,中原甚至都是有大象生活的,中原尚且如此,更彆提南方了。
但現在這不是過不去嗎?!江東還沒拿下來呢,因此,橡膠樹暫時是移植不回來的,隻能靠商船帶回來,但商船有限,再加上還要做其它貨物的生意,所以此物就顯得彌足珍貴了。
司馬懿穿與不穿是不在意的,他笑道“如此珍貴的鞋,便收起來吧,懿豈舍得穿著糟踐了。若是戳壞了,豈不更心疼?!”
眾謀士也能理解,畢竟隻這麼一雙啊。
他們上前觀摩了一二,嘖嘖稱奇,感慨了一番世間無奇不有,這才看著親兵將它給收了起來。
“聽聞用此物做鞋頗為浪費了,所以隻做了幾百雙,除了有功之人有一雙以外,其它的全都是用來軍用,”一謀士對司馬懿道“軍師可知,此物最大的用處,是可以製造輪胎,聽聞將它充完氣,安在馬車上,便不會太顛,過坡也如履平地,也不知是怎樣的情景,可惜眼下還不能親眼一見……”
司馬懿隻笑著聽著。
“雖然不顛,但是還是要依賴大路啊,將來是要修道要緊,不然過山拔水,一遇路障便要人扛著車馬過,實在太累了。”一謀士道。
另一人嘀咕道“雖然此物不顛,但依舊要仰仗於馬拉車行駛,在軍中的價值其實也不甚高吧……”
“自古以來就是馬拉車,難道還能有車自己行駛?!”
一時都說笑了,這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司馬懿斂下眼皮,時間越長,越覺得徐州的神異。呂嫻所知之世物,非本世所有。他司馬氏藏書多少,可從未有過一本提及過橡膠樹。
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也許這就是天降神人的神異之處吧。
司馬懿心中略有些悵然,看了一眼什麼也看不清的天,隻有雨的嘩嘩聲,眼前是一片看不清的天色,還有他內心裡的茫然。所以,作為人,誰能看得清天意呢?!他心內是很是失落無措的。
如今已經沒了多少求而不得的不甘,有的隻有麵對現實的無奈!
呂布的牌麵的確是被他打的很亂,而呂嫻有這樣的父親,也許牌麵遠沒有袁紹好。可是,她自身自律,又有實力,又有各種各樣的小東小西,這些積累起來,是一個恐怖的量。又有心胸,能容得下人,對於形勢和戰爭,更是有自己的謀略。司馬懿不知道她活著,他的未來有多黯淡,和無措。
隻能活在她的光亮之下了。
徐州的一切,都被她給盤活了。當初,誰能想得到?!
諸侯征伐之中,對於徐州的地利,其實,很多諸侯都以為徐州易攻難守,雖是平原,雖是良地,然而在亂世之中,它其實並不怎麼完美。
現在看來,還是要看在誰的手裡,以及天意和時勢會幫誰!
呂布父女能有今天,難道不能說是天意如此嗎!?
天意不幫他們,都說不過去。每一次危機的度過,每一次主動的出擊,每一回的對時勢的把握……
而這一回,隻要許都有所大進展,徐州將有著質的飛躍。
還爭什麼啊,還能不甘什麼呢?!
吾隻是凡人,不知天意為何,猜不透,看不出,縱心比天高,也不得不折羽翼,臣服於之下。她為鷹,吾為燕,僅此而已!
雖永遠不會甘心,可卻漸漸的心灰和認命。不然,還能如何?!總是跟自己過不去,實在太憂鬱了!
雨一下,曹仁果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已暗暗心焦。
雨緩解了城內的缺水狀況,但雨量若增大,河上水必漲,這簡直是叫人坐立難安!
曹仁來回踱步,眾謀士都來與之商議,當然是儘快的爭奪河上,這是最重要的。
但對司馬懿的威脅,眾人也是意見不統一。
曹仁也是陷入兩難之中。
有一謀士對曹仁獻出一計,道“司馬懿提出要鄴城百姓交換,實是收買人心和為難將軍之意。將軍不願換,恐怕傷了我軍軍心,曹洪將軍若不救回,軍心豈能安定?!不若將百姓推出。”
“難道白送與司馬懿,成全他的美名?!”曹仁冷笑道“成全的也隻是呂布的美名,這司馬懿腦子壞了!”
謀士道“我軍自然不可攻殺,不然難免落人口實。然而,袁譚尚在外。鄴城民曾是袁氏子民,便是袁譚子民,袁譚若得知此事,能不來爭奪?!那時,將軍依言將百姓放出,司馬懿若不放回曹將軍,我軍必怒而攻殺,他若放回,自然更好。此事也就有了了結,否則置之不理,絕非好事。”
曹仁想了想,道“雖是好計,然而袁譚難道會去殺鄴城百姓?!”
“他需要人心,他就必定會去阻攔百姓去尋司馬懿。”謀士低聲道“先前河上城民投擲石塊對袁譚軍,人心早已不向之。他若去阻攔,得到的也隻是唾棄和石塊……袁譚那人,將軍也知曉,若是遇到此種情境,可能會惱羞成怒,若做出什麼來,也並不奇怪……”
“此是一舉兩得之計。”謀士道“將軍可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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