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謀士團們則順勢黑了曹軍一波,這裡不再詳述。
而此時的鄴城雖已殘破不堪,然而,司馬懿親自帶著兵馬,帶著鄴城百姓與父老們進駐進去。
父老們看著這殘破的鄴城,他們的家,有些人不禁痛哭出聲,伏地不起。
也許對軍隊來說,雖然大傷,但是也隻是他們打習慣了的一場廝殺,他們在戰場上經曆過的無數次的那樣。可是對於百姓來說,每遭一次,都是生死之禍。
小民不知死,想的隻是安居樂業。而每一次的征戰,或是災難,都是一次毀滅。
挺過去了,仿佛曆了一次劫,沒躲過去,就隻是死啊。
這一場,對他們來說,是家破人亡,城內的百姓已不足半,城牆殘破不堪,他們的家被淹過,被搶過,被打砸過,幾乎什麼也不剩下了……
等司馬懿進了城防守住了鄴城,百姓們也都攜手各歸家去。
痛哭過後,接著便是重建家園。
人類隻要沒有亡種,每一次的戰爭或是災難過後,都是在訊廢墟上重建家園。
百姓自發的,組織了一半人手去清理城外的曹兵掩埋,清理城外的道路。方便砍樹回來修房子。另一半則在城內疏通內河,清理水井,修理房屋。
將士們也沒閒著,把破舊的城牆和城門給修上一修。
城內忙的熱火朝天。
百姓們暫時也不缺吃的,那些死掉的戰馬都被切成了肉,烤乾當肉乾帶在身上,腹饑時啃食幾條,它暫時不易壞。
況且春天來了,城外有的是野菜。配合上黍米煮上一煮,誰還敢嫌這不好吃,嫌這稀呢?!真沒得吃的時候,連土也不嫌難吃。有這就不賴了。要是寒冬臘月,哪有什麼野菜吃?!
哪怕野菜有些老了也無所謂。
疫病也有草藥煮上軍民取用,因此生疫的隻是少數。
再加上砍了無數柴回來燒熱水喝,便阻止了這擴散。
徐州軍是極有效率的,在組織人手,利用民力方麵,他們自有一套心得。
馬騰在城內無所事事,司馬懿就請他的西涼兵去助淳於瓊和高覽二人駐紮河上,準備填溝渠,再加固河堤了。
馬騰帶人到了河上,見到淳於瓊與高覽,三人都頗有些默然以對。
若說以前吧,憑著淳於瓊與高覽在袁紹麾下的地位,其實哪怕職位再不高,也足以藐視地方太守的。這就是中樞的力量。宰相門前都七品官,更何況他們是有領兵實權的人物。
這兩人以前領兵,都以萬數,西涼兵馬加起來都沒過萬,所以,馬騰以前哪怕權位上沒有,但是在實際上,的確是矮一等的。
但現在嘛,反而翻轉了過來。
這不就尷尬了。
三人竟也不知道該怎麼相互打招呼。若說親密以後真不曉得哪個更親近。這兩人的確也是得用的人,以後若率兵馬,很可能會率兵馬依舊過萬,還是比馬騰的人多。
但是馬騰馬超父子與徐州關係有點不可言說,也不是他們可以藐視的。
所以,三人乾脆就儘量除了公務以外就零交流。
都心裡彆扭啊。
他們合力將河堤加固,掩埋溝渠,以防水患,一麵還抽空回了鄴城一趟,拜見了一番司馬懿。
司馬懿將二人扶起,道:“主公與女公子對冀州,對鄴城寄與厚望。若知得二位將軍,必大喜。隻盼望二位與懿齊心協力,共同防守冀州。穩固金湯!”
二人拜首道:“吾二人定為徐州,為主公與女公子儘心儘力。軍師若有調遣之處,隻管吩咐!”
司馬懿笑著請他們坐下,道:“軍務上的事,還請二位將軍為懿分憂!”
“軍師水淹之計,是神人之計,吾二人心服不已,豈敢言分憂,隻願為軍師竭力以赴。”淳於淳與高覽道。
司馬懿笑道:“有二位將軍助吾防守冀州,冀州必穩固,以待主公與女公子來!二位放心,吾已去信與主公,必為二位表功請賞。”
“降將不敢言功,”二人謙虛的不行。對於司馬懿,是半絲的馬虎也沒有,這個人,他們是再謹慎審慎都不為過。心裡欽服的同時,其實也有點恐懼。這是人之本能。本也無可厚非!
他們呆了一晚,第二天就回了河上,繼續駐紮。曹仁兵馬眾多,這個時候其實都沒有鬆懈,怕的就是萬一還有伏兵在此,趁他們不備再去攻占河上,可就糟了。
鄴城正在廢馳之中慢慢的開始複蘇。
曹洪也被押到了鄴城之中關押。
當他被押到司馬懿帳中的時候,他咬著牙,怒視著司馬懿,恨不得吃了他,喝罵道:“汝使詐計,方才得逞。若非如此,憑你區區之力,怎麼與我軍抗衡。司馬懿,你助紂為虐,簡直愧為名族之後。”
司馬懿隻笑,道:“是誰規定我司馬氏就不可以主宰這冀州呢,非得聽什麼梟雄的調遣?”
曹洪瞪大了眼睛,似有所悟一般,道:“你,竟有反噬之心,哈哈哈,好,極好……呂布父女早晚要被你所噬。我曹洪在地下一定看著。”
反不反,倒與姓曹的說不著。司馬懿也懶得與他多說他與呂嫻的事。
“可惜曹氏若覆滅在前,便看不著了。”司馬懿道:“你竟也知道這是你的死期。”
“要殺便殺,休得廢話。”曹洪怒道。
“待斬下你的首級,我會將我的信與你的頭顱一並送與曹仁。”司馬懿道。
曹洪不懼死,隻是死死的盯著司馬懿,道:“好狠的手段!”
這是想要氣死曹仁啊。
痛打落水狗嗎。落井下石嗎?!太毒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