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弘笑著應了,拱手道“定去。”
劉備這才與關羽上馬走了。
呂布早已耐不太住,按捺著鬱悶將楊弘送至館驛,這才氣衝衝的回溫侯府去了,在書房裡生悶氣。
陳宮,高順和張遼卻帶著笑跟進來的,笑道“主公生氣了”
“與他們這兩個虛與委蛇,實在叫我好生氣憤,”呂布道“這兩個湊到一起,熱情又虛偽的不得了,真是越看越厭。”
陳宮笑道“今日主公表現極好,我料那楊弘應是信了”
呂布思忖了思忖,道“他真的信了”
張遼亦笑道“我料應是信了。隻是公台少不得還得再作一場戲。劉備最擅哭,不若公台也學上一學”
“”陳宮哭笑不得,“也罷,做戲做全套,宮自認詐人之術功夫不到家,少不得要另辟奚徑了。”
呂布聽張遼密議一通,也是頻頻點首,那大腦袋一點一點的特彆有趣,而臉上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來,道“極好,極好”
張遼笑道“要詐到楊弘深信,不易,高將軍啊,你雖不淩人,然少不得也表現出一番排擠公台之態來,不必太明顯,符合性格才好,若不然,反露破綻,楊弘必然生疑。”
高順道“可。”
張遼哭笑不得的道“高將軍還是惜字如金啊。”
高順抿抿唇,不語。
主臣四人議定了,呂布道“劉備十幾番提起我兒,想來那楊弘不見我兒,怕是不會罷休,更不會輕易離去。”
“無妨,”陳宮道“楊弘便知女公子強悍又如何便是最終纏著見到了,回去說與袁術,袁術肯信他向來輕慢於人,更何況是女子了,反倒會說楊弘誇大其辭,必與他初衷背道而馳。”
呂布想一想也是,便安了些心,道“那這幾日,少不得要再演上一演了”
三人都笑應了。
呂布坐不太住,道“要不我今日且接我兒回府住她久在城外,我實不放心,尤其是那張飛太可恨,就怕他狗急跳牆,去襲我兒。”
“不可”陳宮道“若楊弘知女公子在府上,明日將女公子堵在門上不能出,非要求見,拒之無禮。”
呂布一想,便道“那便罷了。”
高順道“已派軍士暗中保護,便是張飛來,也不會有閃失,主公放心”
呂布算一算草廬與城中也不遠,若是真有事,自己騎赤兔去也隻是片刻功夫,倒也來得及,便點了點頭。
一時三人都出府歸家,呂布從書房中出來,先去了貂嬋屋中,貂嬋見他來,忙說了些府中之事,以及在外招募女子做衣坊的事。
呂布本意是想親親抱抱舉高高的,自是想溫存一番,然而,看著貂嬋麵容姣容的臉上,卻是喜色的談著工作,一時特彆無語。
他聽了聽,發表了幾句意見,便悻悻出來又去了嚴氏屋中,而貂嬋卻完全沒有挽留,一副醉心於工作,隻顧寫工作筆記的樣子,呂布鬱悶的不行。
嚴氏也是,見他來,先問了問呂嫻的安全,得知無恙,然後鬆了口氣,又說了說貂嬋讓她出麵主持衣坊事務之事,絮絮叨叨的,囉裡囉嗦的,弄的呂布更加無語,一點子的興味都沒了
妻妾都成了工作狂,怎麼破
呂布聽了滿耳朵,訕訕的回到書房,而嚴氏卻是半點沒有分心看出來他的鬱悶。
呂布抱著戟,對著十三州的地圖興歎,明明有嬌妻美妾,然而,他卻隻能抱著戟與地圖在書房獨臥,一時鬱悶的不行。難免哀歎一番呂嫻把他身邊所有人都變成了工作狂,連他嬌妻美妾也不放過,如今他卻成了最閒的人,而晚上空虛寂寞冷,卻隻能抱著畫戟與地圖睡覺了。
嚶嚶嚶,吾冷,苦矣
輾轉反側之際,心道也罷,妻妾尚知努力一心,他呂布,也不能隻思享受,而忘卻大誌
越王勾踐尚臥薪嘗膽,一血前恥終滅吳。
他呂布也差不著哪兒去
思罷,一身熱血凝固,虎眸直視著地圖,深入於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