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飛砂走石,塵土飛場,然而他們卻都打算從用五分力,用成了八分力,那個場麵,十分震撼。
諸將伸長了脖子,看著兩邊的角逐。
張遼見勢不對,忙開始準備換兵陣,而高順則不緊不慢,沉穩有度,徐徐更變之。
便是呂嫻見了,也是感慨,她雖是部隊出身,然而若論這個時代的兵法,她未必就如高順和張遼,所以她並不逞強,奪諸將之才而隻己剛愎自用,反而隻是將自己擅長的練兵之法與策謀,一一寫與這二人。
這二人果然不愧是當世名將,本來在練兵之事自有一套,如今有了呂嫻的練兵法加持,其戰鬥力更駭然了一層,尤其是高順的兵,簡直是銳不可擋。
陷陣營先前就有一半兵被呂嫻練了一個月,後又回到高順手上,高順日日不輟,並不敢辜負呂嫻的一片信任,及給與的練兵之法,提煉以精髓,卻還未能出神入化,然而,與兵陣結合,也是一支增強了三倍的兵卒了。
便是張遼也頗不如之,一時之間,已是滿頭大汗,眼睜睜的看著高順從容的改換著兵陣,容色半分不變,而自己卻看著己方漸顯頹勢,直到漸漸被壓製住,到不可扭轉。
“西北角已經被高將軍的兵攻亂了”曹性亮著眼睛,道“東南角也快招架不住了”
諸將七嘴八舌的道“高順將軍練兵果真有一套”
“怕是高順將軍要贏了”宋憲笑道“我倒是想知道若是女公子將張將軍兵,可能逆轉局勢。”
自從上次軍營一役後,他們對呂嫻是充滿了信任的,總覺得她能出奇製勝。
而台上呂布也有一樣的疑惑,小聲的問呂嫻道“我兒若是此時的張遼,可能逆轉局勢”
呂嫻搖頭道“若有地利,可以,若有援兵,直接從中衝散,再兩邊包抄,重新裹於其中,是突破之道,然此時兩方膠著,贏的一方,士氣正高昂,而頹勢一方,心情越發急躁,此時若想逆轉,難矣。”
呂布聽了沉吟一聲,道“不錯,若以兵為戰,此時的確無法逆轉,所以將的作用就很大了,此時隻需張遼一將一人,從西北角震壓群敵,便能衝殺出一條生路來”
陳宮頷首笑道“兩軍對敵,何人領軍的確很重要,主軍之將,所龍之睛目,此時張遼加入,必能克敵製勝,化朽為奇”
呂布哈哈大笑,看著後腦勺都冒汗的張遼道“文遠隻怕現在都恨不得代替他們下場了,聽聞近日臧霸日日要來戰文遠,想必因與臧霸敵,倒誤了練兵。”
張遼一聽,更是無奈。他看著高順不慌不忙的,頭也不回的樣子,咬了咬牙,繼續換旗堅持。
今日才知道高順也是蔫壞的很,偷偷的把兵越練愈強,叫他吃了一個大悶虧,而且還是在主公和所有人麵前。真是好生苦也
“兩將相敵切蹉,也有好處,想必文遠的功夫更為精益一層了”呂嫻笑道“文遠也不必壓力太大。”
張遼無奈不已,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邊的兵一個個的倒下了,漸漸的已經完全沒有反擊之力。張遼心中猶如死灰,麻木不仁。
“叔父的陷陣營真不是蓋的。”呂嫻道“兵可以一擋十,甚至是百,文遠兵尚不敵,到了戰場之上,隻恐曹兵恐懼。”
高順淡定的很,隻命人鳴金收兵,很快陷陣營的兵士已經迅速集合了。相比起來他們身上的塗料隻是寥寥幾塊,而張遼兵團之中,卻是慘不忍睹。一個個的不僅慘不忍睹,有些還在罵娘,罵著高順營中兵士下手太狠,弄的他們腿疼肚子疼,渾身疼
張遼命人鳴金,他們好一會才集合起來。
“”張遼臉腫了,火辣辣的,又歎息了一口氣。
“近日文遠懈怠了,”陳宮如今的脾性好了很多,很會調侃人,頗有幾分興味的道“太放飛自我的後果,就是被虐著打,這個臉,真是丟大了”
張遼看了高順一眼,低聲道“下次臧霸來,你與他敵,我要練兵”
高順瞅他一眼,“嗯”了一聲。
張遼火從心中起,嗯是幾個意思
曹性魏續等人卻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笑道“既輸了一籌,不若高將軍與張將軍一戰,也解我等之眼饞,軍中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高順將軍上練武場呢,末將等都十分好奇,到底誰更厲害,不若趁此機會一試”
幾人一說,其它人也都起哄起來。
呂布聽了,笑道“既是如此,不若上台一試。不光諸將好奇,我也好奇至極,哈哈哈”笑的跟個傻缺似的。
呂嫻瞅他一眼,知道這頭老虎怕也是技癢了。
高順抱拳應了,張遼鬱悶的不行,便率先拎了兵器到了台上,對高順道“高將軍,來戰”
輸了一籌,哪怕是心胸再大的人,隻要是將者,哪裡肯甘心,麵子是其次,心中的傲氣,卻是不容自己輸。
這也涉及不到什麼私怨不私怨,而是堂堂正正的挑戰。
隻要控製在一個程度以內,不以公事而結私怨,呂嫻倒也樂見其成。
高順無聲無息的,向主台上一拜,便也不緊不慢的拎了兵器躍上了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