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卦象,兩人皆啞然了。
半晌,徐庶歎道“履霜,堅冰至。”
曹操無功而返
司馬徽笑道“恐徐州已有大才出。而且呂布很聽對方的話。隻怕不是陳宮。”
世人哪不知道呂布的一路功績,且戰且敗,一直退到徐州。
然而卦象卻這樣批曹操。
此時春季,卻偏偏
“不合於時,曹操會敗”徐庶笑了,眼眸亮道“水鏡先生可想去一訪這位女公子。”
司馬徽笑了笑,道“今日恐有訪客至。”
徐庶啞然,正欲說話,忽聽外麵有人過來道“裡間可是水鏡先生和徐庶徐元直公在此”
徐庶唬了一跳,道“你這算的還挺準。”
見裡麵不答,許汜道“忽至徐州,怎可不來府衙汜差點失禮於兩位,特來邀二位回府衙一敘,女公子求賢若渴,幾次三番讓汜留意名人賢士往來徐州者,汜已久聞大名,今一聽聞兩位在此盤亙幾日,竟全然不知,特特來請罪,真是怠慢了。”
徐庶起了來,拉開門,隻見階下許汜納頭便是一揖,道“汜來遲了。”
徐庶還禮,心下狐疑,笑道“太守何必如此謙恭庶區區一無名小卒,天下又有何人知怎麼能勞太守如此盛情相邀何來久候一說”
許汜道“公太謙虛了,汜實在深恨不能早知兩位在此,若不然,當早日為兩位引見女公子一敘,定能引為知己”
徐庶下意識的回道“在下無名小人,怎麼敢勞溫侯府女公子一見”
許汜還未回聲,卻隻聽一聲朗聲笑道“元直若是小人,我卻是小女子一名,難不成元直便避而不見了嗎哈哈哈”
腳步聲急促不已,忽的一雙眸子露了出來,一張小臉雌雄莫辯,正是呂嫻。
呂嫻拉著陳宮,急趨腳步而來,陳宮被她拖的無語。心下好笑,倒也好奇她急著見的人是什麼人。因此便忙也去看徐庶和司馬徽,不看則已,一看已是眼眸一亮。
徐庶與司馬徽也是一怔,女子倒也見過,卻不曾見過這樣的,這樣不拘一禮,這樣子大大方方的。
“元直既不肯去府上一見,那我隻能前來拜見了”呂嫻笑道。
許汜鬆了一口氣,笑道“這位便是溫侯府上女公子,名嫻者是也”
徐庶與司馬徽本來是不知道以何禮相待一個女子的,可是一見到呂嫻就知道不必糾結了,反倒大方的笑道“女公子既不請自來,草民豈能不待客請上坐”
司馬徽笑道“不知真君不語的後一位,可是陳宮陳公台”
陳宮哈哈笑道“正是在下,你可是司馬德操”
司馬徽倒是一怔,笑道“徽隻是一小小書生,緣何眾人皆知公台竟一眼識出若不知者,還以為徽有何功業名傳天下呢,哈哈哈”
一時之間倒是爽朗大笑。
呂嫻笑道“水鏡先生是世間第一伯樂,識英才之人,便是公台不知,嫻也不能不知。”
徐庶卻是直直的打量著呂嫻,看她說話行事,動作儀態,倒合心意。
不是那等子講究虛禮之人,這小女子,倒是合他的心意。
徐庶本就是狂士,一聽大笑,道“原來水鏡先生名滿天下,先生善相馬乎”
司馬徽見他開玩笑便也笑。
陳宮道“不善相馬,恐善相人,兩位之名,女公子已與宮言及多次,今日竟有幸待兩位至,真是時也運也”
司馬徽道“公台讚過盛了。公台才是真正的會相人。”
陳宮卻笑,道“當年誤以為曹操是明主,然而可知宮眼瘸,天下人皆知,奈何先生揶揄宮。”
一時進到席上,分賓主坐下,上了茶,許汜便笑道“先生既善相人,何不一相我等主公府上女公子。”
司馬徽還真看了看呂嫻,說實話,他也對呂嫻充滿了好奇,看了她的麵相,卻不言語。
徐庶笑道“休怪他裝神弄鬼,他一向如此,心有機巧也從不輕言天機。”
許汜便也不追問了,隻是充滿好奇的看著二人。常年遊外,也聽過兩人的名號,是知道他們二人的,如今他們竟也來了徐州,倒也是稀罕,“不知兩位緣何至此。”
“本來客居荊州,”徐庶笑道“忽一日,聽到檄文之聲,驚到眾人,庶實在好奇至極,心癢難耐,正好德操先生有空閒,便拖著他一並來了”
呂嫻心道,恐怕不是有空才來的,而是緊趕來的,算算日子,若不是急趕來,哪裡能到
她笑道“看來我父之檄文,驚於天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