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更無語,又狠狠的偷偷的踢了一下魏續。
魏續大著舌頭,不敢再言語,亦覺得今日仿佛多話了些。
呂布卻並不生氣,隻歎道“你們說的對”
所以是他辜負了嫻兒的信任,還有不知回報。
一旦驚覺,便覺羞愧。
呂布坐立難安,便道“布今日才知,做的糊塗,太過自負矣。”
說罷便轉身往城牆下去了,諸將忙拱手相送。
呂布剛下城牆又轉念憶起呂嫻所說要與戰將們多交交心,展示一下平易近人,建立信任之說,便又轉身上了城牆,因腳步輕輕,倒也沒有讓上麵諸將驚覺,因而當聽到他們說話的時候,便生生的停住了腳步。
呂布一走,三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魏續道“郝萌,你剛剛踢我做甚”
“主公本就不是個心胸大的,你那樣說,他誤解了怎麼辦會對我等有偏見的,”郝萌道“你還好意思說白眼狼,倘主公聽出以為你在暗示他是白眼狼,你還想不想活了,咱們可不能沒在戰場上被殺死,卻死於主公之手”
魏續一怔,道“不會,主公不會這樣小器。”
曹性也悔道“主公應該聽不出來吧”
“曹將軍更是,說什麼不配為人的話”郝萌跌足道“我看你們是早晚要死在嘴上”
兩人皆有悔意,然而依舊嘴硬道“不會的,主公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便是主公真的是,女公子也不是,女公子所作所為,你也看到了,是個英明神武之人,那樣的決策千裡之外,那樣的決勝淡定若斯之人,怎麼會計較這些話呢”
郝萌道“女公子是女公子,主公是主公,你們是不知道,功大則過,我們也是,女公子也如是,便是我們再信任女公子不會如此,焉知有朝一日,連女公子也被主公所忌憚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女公子性子要強,事事主張獨斷,主公眼下是疼女之心在,以後呢,不好說,父子之間,尚且有不能相容之時,更何況是一介女子”
曹性聽了默然,道“不會的。主公很疼愛女公子”
郝萌搖搖頭,道“投桃報李是少數,所以才彌足珍貴,然而世情多是冤冤相報,不能相容者居多,人心啊,你們不懂”
魏續見他胡說八道,撲了上來撈住郝萌便怒道“你少他媽胡扯你若是敢挑撥主公與女公子的關係,我饒不了你他娘的徐州如今才稍微好點兒,也不過是能喘口氣的功夫,要你瞎說,如今上下一心的對付曹操,你他娘的信嘴胡沁什麼呢你是巴望著主公與女公子生嫌隙不成”
郝萌也急了,道“說話就說話,就不能好好的打人算個屁”
魏續是個會來事的,但同樣也是個拳頭大脾氣爆的,冷哼一聲道“你他娘的一直守下邳你當然不知道徐州發生了什麼,才信嘴胡說,我倒要問問你,你的心變沒變是不是也和袁營的人一心了竟然指望著女公子與主公不睦,於你有什麼好處”
“你娘的放屁”郝萌也是脹紅了臉,大怒道“你少血口噴人”
魏續冷眼道“彆以為我不知道在叫你回徐州之前,你他娘的暗中與袁營中人來往密切呢,勾勾搭搭想作甚老子告訴你,主公腦子不好看不出來,但我這雙招子盯著呢,郝萌老子告訴你,你要是敢有異心,敢背叛主公,我魏續一個人要斬你的頭,便是我死了,這徐州營上上下下哪一個能饒得了你”
郝萌大怒,一時與魏續在火邊上打了起來。
曹性忙上前去拉扯,一麵道“郝將軍,這段時間你不在徐州,不知道徐州的變化,一時喪氣也是有的,等過段時間,主公與女公子的關係你就知道了,都彆打了,少說兩句,各退一步”
郝萌也是怒意上頭,冷笑道“你們是一營的,我是獨自一營,你們不能容我,我還懶得搭理你們呢,曹性,你彆以為當和事佬就能撇開了,我知道你他娘的心在女公子身上呢,他日父女陣營決裂,你他媽的跟誰有你死的時候”
曹性聽了也怒了,上前就是一拳頭打他嘴上,道“郝萌,守下邳日久,莫非你真有異心不成處處不祥之言,是為何意你再敢胡扯,說主公與女公子的不是,我定不饒你”
三人一時打成一團。
在徐州久的人,是信奉呂嫻和呂布的,然而郝萌一直在守下邳,很多事,他沒有參與,便根本沒有認同感,再加上有了些其它心思,再加上對曹操也沒有信心能守住,難免喪氣,一時口不擇言,倒大打出手。
“”呂布待要出去將三人拉開,又忍了忍,終究是沒出手。
隻是聽他們議論吵打,還有隱隱的擔憂,呂布甚為羞愧,難道他呂布真的做的太差勁,一直給人一種他是能卸磨殺驢,能忌憚親女之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