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舌頭的戰將也是吃了一驚,被嚇的魂飛魄散,蓋因那戟尖差點割斷了他的脖子,然而他卻是輸人不輸陣的,麵不改色,喘著氣道“呂布你便是殺了我,你可能殺儘天下人割儘天下人的舌頭”
呂布已然被激怒,正欲發作發瘋,呂嫻卻悠悠的笑道“會遭遇什麼不如將軍告訴於我嫻無知,竟不知呢”
呂布一聽,臉色一變,道“嫻兒”
鬥嘴啊,她呂嫻可沒輸過。
行吧,讓呂布歇一會,她看出來了,徐晃也累了,想要另尋險招,連這種法子都想出來了。可見黔驢技窮。
呂嫻心中好笑,讓呂布到她身邊來,歇息一會,笑道“我都聽不懂,你們是何意不如這位將軍教教我啊”
她這麼一副無知的樣子一問,竟將那戰將問的十分語塞。
但凡坐到一定位置的戰將其實都是要臉的,一般來說都不會說出太粗俗話來,尤其還是汙辱一個諸侯之女了,汙辱呂布那是粗話信口撚來,但對他的女兒,竟是有點說不出口。對女子,總有羞恥之心的。
平常與妓子或在軍中開玩笑,那是葷素不忌,然而麵對呂嫻,一個個都像閉緊了嘴的蚌,一時說不出話來。
而宋憲與呂布盯緊了他們,要是他們敢說一句不合時宜的,立即宰了對方的樣子。
事實上,開這種玩笑,一般來說都是女子吃虧。然而呂嫻是誰
當年在軍中基友們遛鳥她還能觀賞點評麵不改色,沒臉沒皮的她都不慌,反觀軍中基友們倒是臊的不輕,一個個的羞愧跑走,以後再不敢在她麵前說葷話,哪個也說不過她去
可是呂布與宋憲不知道啊。
他們是真的覺得氣瘋了。
無論哪個時代,敢與女子說這樣的話,不僅僅是調戲,更是威脅與汙辱。
呂布見呂嫻一臉純真,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緊張的道“嫻兒莫問”
呂嫻卻笑道“這幾位將軍說的對,難道父親還能割儘天下人的舌頭不成要說就說吧,不痛不癢的,有什麼聽不得的”
一時連呂布也語塞了。
徐晃盯了一眼諸將,諸將心一橫,道“小女子嘴皮倒是利索,就是這嘴兒到了我軍之手後,就怕啃了不好的東西”
呂布已是勃然大怒,宋憲也是氣的瘋了,手上握著刀,恨不得砍死對方
“不好的東西”呂嫻笑的一臉天真,道“什麼不好的東西,何不明言”
“不若你來,我教你嘗嘗啊”那戰將邪笑道。
“哦想來幾位將軍定然是嘗過的了味道可好”呂嫻麵不改色的笑道。
“咳”徐晃與李典,與諸將像是啞了聲,一時嗆住。
呂布與宋憲噗的一笑,竟是扭過頭去。
白擔心了,這嫻兒,什麼時候在嘴上吃過虧
“哈哈哈”呂布哈哈大笑,心裡有臟話本來想罵曹將,但是顧及到呂嫻在,到底沒說出口。
然而呂嫻卻是說出來了,“想來曹營如今彈儘糧絕,這不好的東西也成了好東西了,平時沒的吃,用來啃著解憂,圖個樂子,也不賴”
“噗哈哈哈”宋憲笑的臉都樂了。
這女公子,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這種話怎麼說出來的,字字沒見臟,也不紅臉罵人,語氣淡定的說的曹將們個個臉上臊的要死
哈哈哈,男人啃男人,這話罵的多狠
偏她的臉色不見邪氣,卻隻見天真。
一時徐晃大怒罵道“你這女人,怎麼如此不要臉”
“咦怎麼不要臉了”呂嫻裝傻,笑嘻嘻的道“徐將軍還未告知與嫻這不好的東西是什麼呢也好叫嫻見識見識,嫻淺薄無知,至今還未見識過呢”
“哈哈哈”呂布笑的整個人都抽瘋了。
“你,你,你”徐晃提著大刀,脹著臉大怒道“小女子休要耍嘴皮,看刀”
呂布臉色劇變,見徐晃大刀砍來,正要舉戟拍馬迎戰,卻見呂嫻飛馬先出,呂布臉色一變,忙去圍護,卻已見呂嫻拔劍出鞘,一劍揮去徐晃大刀,竟將徐晃大刀砍出一個缺口來,徐晃臉色大變,竟不知天下竟有這樣的兵器如此削鐵如泥
他忙勒馬躲避,然而卻見呂嫻如箭一般的繞過了他,一劍直接刺中了剛剛那大嘴的戰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