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身後是成廉,二人早已埋伏極久
他們隱在密林之中,斥侯已至,道“報糧草營已轉道來此”
“押送糧草官是誰”曹性道。
“是曹休,此子是曹洪親侄,曹操族親”斥侯道。
“原來是他”曹性道“此人十分驍勇,我二人不可輕敵”
成廉道“我省得”
“再去探敵情”曹性道。
來了就好,來了,便能組織人手開始了
斥侯便自去了。而曹性與成廉二人繼續帶著人蜇伏在密林之中。
“此人極勇,隻恐還需另計”成廉道“我們的目的是燒糧草,不若我去引開曹休,然後你行事,便可成也”
曹性道“隻你一人,隻怕非是他的敵手”
成廉道“我隻自引開他便是,不與他硬敵”
曹性也道“也好此事若是我們二人與此與曹休戰,未必能成事,不僅不能將糧草帶走,隻恐連燒儘了也難”
成廉道“我引他走後,你隻管倒上油全給燒了,咱們再撤退,想要帶走,怕是難了”雖然惋惜,但也知不能貪心。
這個曹休還是很有勇力的,其實曹性與成廉二人馬上戰功並不強,他們二人擅長的是偷襲與箭術
說實話,二人並力與之戰都不能完全保證能保全,更何況是帶著糧草走了,所以,隻能全給燒掉。
陳宮也叫他們便宜行事,看事做事。能奪便奪,奪不回也隻能全燒掉
“一切小心”曹性道“我成事後,去接應你。他若知糧草被燒,必定死咬我二人不放,所以務必謹慎”
成廉道“放心廉不至於如此不濟事”
曹性這才與他分開。
看著眼前的路,兩邊皆是密林森森,曹休眉頭緊皺起來,心中警惕
身邊副將道“都尉,隻恐其中有詐原本通向下邳城的道路有三條,其它兩條全部被堵了,古不古怪再細細一想,隻恐是有人刻意為之”
曹休遲疑不定,一時便叫停下馬來,叫斥侯去探明林中可有埋伏
糧草不能有失,然而曹操催的急,其實曹休已經急行軍要急送了,一急就容易出錯,他怕急而有失,更怕來不及送糧草至曹操撐不住,所以現在竟是兩難之境也
“還有沒有其它的路”曹休問左右道。
左右副將都搖了搖頭,道“若要換路,隻恐還得從山上繞路過去,一是來不及,二是糧草上山,極難運,馬也行走艱難,隻怕不成”
曹休冷笑道“那兩條路,好好的竟堵了”
一條是水路,那河原並不深,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那一段的水突然變得特彆湍急,而且變得極深無比,好好的河段,突然變成險水,若說沒人動手腳,曹休都不信。
另一條是山壁下的崖路,偏偏也古怪,掉下很多大石頭來,堵了個嚴嚴實實。原本走這條時,也怕上有埋伏,便也趁勢退出去了。
原本並沒有多心,可是看這暢通的路,曹休心裡便明白,是有人定要奪糧草了。
“兩邊密林,極易弓箭手隱蔽”曹休豎著眼,道“多派人去密林中探,另,準備火攻,弓箭手在兩側護翼”
“是”曹軍領命下去了。
“都尉,今日必須得過林嗎”副將道“隻恐會有閃失”
“今日必須過此路,不然主公等不及了”曹休道“糧草再不至,隻恐軍心混亂,本來就已經晚了,不能再晚下去,這密林便是有埋伏,也得將他們給逼出來”
曹軍已經開始用火燒林,那林果然起了火勢,一刮,竟燒成了一大片。
“咳,咳,咳”
斥侯飛來報,道“都尉,林中果真有埋伏,被火一攻,不得已已出來了”
“多少人”曹休怒道。
“約八百至二千人,數目在林中看不清”斥侯道。
曹休冷笑道“區區這點人,也敢來奪糧,自不量力”
成廉已經被火給逼出來了,他的人列好陣勢,與曹休對峙,人人皆手執銳器,另還有準備了很多的馬,以及燒糧之物,繩索等等,十分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