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嫻點首,道“不錯,曹操一時之弱,等吞了袁紹,勢力就完全不同了到那個時候,他才真的可怕。”
說罷輕笑一聲,道“再可怕,我與我父也並不怕。”
“可是劉備,必有了發展的時機。”臧霸歎道。
“曹操不會給劉備太大的地方的,他會留劉備在徐州境內,受我父所轄製,並且,消耗我父。曹操也不蠢,哪會任由劉備去圖發展”呂嫻道“此次會盟,倒是能讓徐州太平上幾年。不管出兵在外麵怎麼消耗,徐州本地卻成了清淨之土,有足夠的時間休養生息,爭取到這個,就不錯了,至於袁紹”
呂嫻微微笑了笑,道“他現在緊盯的人是曹操,且先由著曹操與他耗,若要我父去助,不出點血不可能。”
宴上所說的,也隻是一時之說的,曹操也是安撫呂布,而呂嫻呢,也是糊弄曹操呢,大家都是謀略家,哪一個又將什麼所謂的盟會之言當真了
臧霸聽的有點複雜,理解不能,道“女公子的意思以後未必會助曹”
呂嫻笑道“不好說呐,時移事易,到了時機的事,隻看時勢做事,而不是草率決定。若是助曹迅速滅了袁紹,豈不是便宜了曹操”
臧霸聽的都暈了,所以這個所謂會盟,大家都沒當回事
幸好,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早早的退出了爭雄之心,若不然,這些所謂謀略,他玩不過的。也沒資本玩。
倒是呂嫻,能將徐州打成這樣,完全就是天份使然了。
呂布在帳中飲酒,徐庶坐陪,徐庶一心吹捧,把呂布吹的心花怒放。徐庶雖然瞧不大上呂布這德性吧,但是已認其為主,倒也不能說這吹捧就不是真心。
士人有心要吹捧,呂布幾乎是沒有招架之力的。
臧霸光聽著,嘴角都是一抽。看來徐庶已經精通怎麼哄呂布的精髓。
“此次,我為你爭取到了琅琊君的封稱。”呂嫻道“隻是有一件事,我得預先與你一說,倘封賞下來,我父說些不酸不疼的話,你隻聽過就算,他那個人就是這個性子,有時候嫉妒心上來了,話不好聽,但若說他嫉才妒能,他也算不上,真嫉才妒能的,哪裡會說出來隻當他一時孩子心性,就罷了。”
臧霸聽了都傻了,道“女公子,這,霸何德何能”
他訥訥竟不能言了。
此次會盟,是為封賞,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老曹不可能在這上麵吝惜封賞,敗都敗了,定局也成了,曹操還是能看得開的。這種事,雖然紮心,但是也隻是紮一時之心,老曹隻當此為小事而已。
“你也彆以為是白給你的,你還需要安撫你在泰山一帶的兄弟們,等你有了君的封號,就可以為他們正式封官任職,琅琊一帶本是你們平定的,嫻便是再貪心,也不能奪了那些,你肯,你們的兄弟們卻未必肯服,但他們服你就成,這與服我們父女一樣”呂嫻道“有了君的封號,你也可以設相,設兵,總是名正言順,總有些要安頓的關係,也早安頓了吧。以後,政令,軍令,從徐州出便可。”
臧霸訥訥的,也不善於表達,眼眶卻紅了,卻無法拒絕,便抱拳跪下,道“霸一日不死,一日不叫琅琊叛女公子一切軍令政令,皆聽徐州示下”
“快起來,”呂嫻笑道“我爹那,你隻給隻耳朵,他要說了不中聽的,你彆當真,他那個人,計較個天的也就忘了,他那心思,也兜不了太多的事”
臧霸聽的心裡也悶笑,道“主公他日是人上之人,到那日,哪裡會將一個區區君之封號放在眼中”
“誰說不是呢,隻是他呀,”呂嫻寵溺的笑道“有時候跟孩子似的。又熊,卻也真的單純。”
臧霸聽了,冏了冏。
倒也是呂布不就是那樣的人嘛真性情但也說過就忘。所以啊,若是了解他,肯縱容他的,也不會將這些放心上。但若是心思多的,偏會恨上呂布了。
以前的呂布沒有呂嫻周旋,在用人方麵,吃了很多悶虧,如今,他卻不會再吃虧了。一切,都有呂嫻安置,人人齊心為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