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呂布父女在內城也逗留過的,很多百姓見過他們,他們強大,而護佑著他們的安危,哪怕下邳城破壞成都沒法住人了,他們卻無半點損傷,也沒餓死,病了也有軍醫照看,一路遷來雖然艱苦極了,然而到了徐州後,他們擔心的事也完全沒有發生,他們在下邳也是有地的,有地的,補了原先的地,下邳的地就給軍中以後屯軍種田用了,算是換,沒地的,也分了薄薄幾畝地,官府還說了,以後會發些種子,種了出來有獎勵,當然了,若是種不出來,官府也給保底,總不至他們沒飯吃。
旁的徐州百姓是有遲疑,不敢接官府的活計,心中狐疑的慌。主要這個時代的百姓,想要信官府,根本沒這個概念。
但是下邳城民卻首先應了下來,他們這麼多人呢,這麼多地呢,全種,全種官府的派遣種子。
徐州百姓有狐疑,他們是沒有的。因為那種信任,是生死之際所建立起來的,比起天降的呂布州牧,他們更有深厚的友誼,對呂氏父女有種盲目的崇拜
百姓其實很難信人,但是一旦信了,就死心塌地的,哪怕他們不懂打仗,不懂天下大事,更不懂呂布與陶謙有什麼區彆,他們下邳人,與徐州人,很多東西都是不一樣的。至少他們可沒有什麼執迷於陶謙舊人的意誌
他們沒有旁的想頭,有的隻有他們是同生共死過的
剩下的,便是領頭的許汜了,他身邊便是宋憲將軍,其它人,全都在城中守城呢,未全出城迎接。
便是這般,也是浩浩蕩蕩的一大批人了。
近了,更近了
漢呂字旗,浩浩蕩蕩,齊齊整整,那踏踏踏的腳步聲,馬蹄聲,震的人頭皮發麻。這些呂軍,更是殺過人,見過血的,有很多看熱鬨的百姓,已是兩股戰戰,禁不住的開始發抖了。
風簌簌,獵獵作響,吹在人臉上,像刀割一般。
然而,他們的眼眸都瞪大了,看向呂軍,以及為首之人呂布與呂嫻。剛剛所有人還在交頭接耳,直到呂布父女正式的撞入他們眼簾的時候,一下子就肅然了。這種氣魄與氣勢,是天然之勢,天然之威。所謂威者,蓋不過如此。
許汜撚須而笑,看著呂布父女二人,心一下子就鬆了下來。
瞧瞧,這多英明之主
呂布很顯眼,他這個人一向騷包,哪怕行軍,穿戴也是不差,花花綠綠的,為首,辣眼睛的慌,太好辯認,況且他身上的煞氣與罡氣也錯認不了,人高馬大的,氣勢如虹,仿佛衝天而出的劍氣,懾人心魄。這一次的呂布仿佛沉穩多了,可能他身後的呂軍太強悍,太強大,襯的他如山河之主一樣,令人想跪。
他身邊呢,卻是嬌小的呂嫻。沒有人敢小看這一位小將軍。沒有人
父女二人說著話,時時的還笑一笑,淡然氣勢。父女二人看到這麼多人來迎,也是一樂,又有點感動。呂布的直覺更感慨了。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百姓的熱情和臣服。那種愛戴,很陌生也很新鮮
二人身後,左列是陳宮為首,他身後便是徐庶。右列張遼當先,他身後便是他兒子張虎和曹性
踏踏踏大軍停了下來。
大軍這麼一整齊的停了,城外來迎的百姓突然忽啦啦的全跪了下來,道“拜見呂州牧”
百姓這一跪,呂布也呆住了。大約是心裡有點震憾。
百姓這主動的,自發的,情不自禁的一跪,許汜與宋憲更是毫無心理負擔的跪了,甚至還在笑著,跪下道“拜見州牧。臣等,末將等恭賀主公大勝歸來”
這些人這麼一跪,徐州豪族就尷尬了,上不上下不下的,臉綠的很,跪是不甘心的,不跪又不能,不跪光站著更顯眼了。因此,倒是臉綠著也隻能跪了下去。娘希皮,早知道不出來迎了,竟要被脅迫著跪這匹夫。臉疼
呂嫻倒是挺淡定的,笑著對呂布說了什麼,呂布便立即下了馬,他對此情反而很慎重,並不狂妄,下了馬,先對著百姓重重一彎腰鞠躬,道“布何德何能,竟受百姓受戴至此。布無旁者,唯勇戰而已,今既已為徐州牧,萬死,唯護一方周全而已,布雖無能,然,今後有布在,此方,無人可踏足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