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怎麼著呢,這大改,真沒遇到險阻。
知禮之豪族,事關切身利益之時,哪裡還能顧得上去吵架鬨事。
所以,賈詡是真的懷疑,呂嫻是故意的挑準了時機這麼做的。
這改的倒也微妙極了。他現在,已決定去會會呂嫻。
隻是呂嫻不動則已,一動就真的忙了。一堆的事兒,等著她做呢。
呂布看著懸於軍機帳之上的兩行字,心中興奮極了。
師眾以順為武,軍事有死無犯為敬
順,為何意呢是指服從紀律,有死無犯,是何意呢,是說寧死不犯軍紀因此,呂嫻同時的也頒布了新的軍法,此時此刻而頒,是真的恰到好處,恰到時機。此時正是呂布與呂嫻威望最盛的時候,所以軍法此時推行,完全的沒有任何阻礙。
以為呂軍人為榮,以為被趕出呂營為恥這是軍中之法的最高信仰
呂布也忙啊,忙著練兵,戰將們也忙啊,忙著練兵與較高下,士兵們也忙啊,每天操練完,還得背誦軍中之法,甚至有些提拔上來的首領,還要拚命的學認字。不認字不行啊,你說你要當將軍,你不懂兵法,不知怎麼練兵,不知道軍中之法是什麼,你還當個屁的將軍,所以呢,不識字不要緊,可以學嘛。
這個時代能當壯年兵的,年紀再大,也不可能超過四十,甚至基本都是在二十左右,這個年紀,你打仗都行,學認字就不行了學不會,就背,背不出來,就用劍在空中寫,順便還能練練槍棒呢,所以軍營之中,是真的很熱鬨,與徐州府一樣,熱鬨極了。
呂布是極喜歡軍中事的,現在也樂不思蜀,每天將熱血耗在這裡,倒沒閒情在城裡瞎折騰了,是真的好事。
這種引導,陳宮鬆了一口氣,“軍中,城中若明法度,事已成大半”
“這種格式很重要,以後每一城,打下的每一州,都按此推行,有了格式,辦起來就有章程,有紀律,有指引了”呂嫻笑道“明正典刑,是必經之路,是野路子走向正統化的必走的路。在軍中,除戰場外,不準胡亂殺人,此為軍紀軍法為明。在政令上,除了在衙門上判人刑外,也不可胡亂殺人,此為政務之最。亂,就得治。如此,亂世,才可變為治世”
陳宮笑道“見此,宮便放了心。”
這改變是成功了,然而他比較擔心陳珪那裡,會不可控,若是那裡出了事,就真的很麻煩。最近陳珪府上是真的每天賓客如雲,吵嚷如菜市場,還有罵戰的,罵人的,相互吐口水的,彆說什麼禮士之家了,呸,在利益麵前,禮算個屁,種種亂象,是徐州一景
呂嫻可不同情陳珪父子焦頭爛額,隻笑道“這件事,公台和元直都不能插手。甚至還要避嫌。”
陳宮頷首,笑道“近日來府上拜訪的人,確實很多”
陳珪是本地豪族的領頭人,他對那些人來說,就是內人,哪怕真的人腦袋打成了狗腦袋,也不是外人能管的事兒。所以陳宮和徐庶要是管的不好,就惹恨引騷上身。亂起來可不得了。
這是呂嫻對他們的保護,同樣的,也是在政務之上避嫌。有陳珪去引導,去治亂,是最合適不過的,雖然也把陳珪給坑了個徹底。
陳宮失笑不已,心中感激的慌。說實話,這事若叫他去著手,陳宮也得發瘋。也是難為陳珪不得不為了。
“可惜陳登始終不服,”陳宮歎道“陳珪到底老謀深算,雖然不服,至少知道隨勢而行,陳登卻”
“說看不上我們父女是假,其實內裡”呂嫻無語的道“人在選擇背叛的時候,理由比誰都多。同樣的,一個人在背叛自己過去的意誌的時候,也同樣的艱難。若是承認我們父女,便是對他自己的打臉了。他這個人,其實傲慢,而且很軸。慢慢來吧。”
“女公子還不放棄他”陳宮道“天底下像女公子這麼耐心的人,也著實少見了”
呂嫻心中一動,道“可是陳登最近有什麼異動”
“他去見郭嘉了,”陳宮無語至極,道“還有楊弘,先前把他關到徐州的時候,他就去見了,說了什麼,不知道”
呂嫻嘴角一抽,特彆無語,又道“郭嘉如何”
“每天吃吃喝喝,瀟灑極了,還知道飲酒戲美人,”陳宮道“一個沒自由的,比我們這些自由能活動的人,還要自在”
呂嫻哭笑不得,道“郭奉孝果然不愧是郭奉孝。被關著,還是這麼灑脫的郭奉孝。”說罷搖搖頭。關也不是真關在獄中,事實上是關在一個小院子裡,有樹有花有酒有茶的,這日子賊瀟灑。
陳宮笑道“張虎來了,女公子確定要用他們去辦這麼大,這麼難的一件事”
“他們才合適,像小老虎一樣凶狠,像小狐狸一樣好奇,真辦砸了,又是小兔子一樣無辜,誰能怨得上啊”呂嫻笑道“他們個個金貴,都是侯門之後了,誰也不敢拿這些二代們如何,所以呢,他們才能儘情的辦,恐嚇都行,換了我們,事情就嚴重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