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我爹是呂布372(2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986 字 9個月前

劉勳出了袁府,頗有些悶悶不樂。

呂嫻笑對徐庶道:“元直,開始了……”

什麼開始了?!不信任開始了!

劉勳與張勳原為大將,一回壽春,楊弘第一件事是做了什麼,卸了他們的領兵之權,讓袁胤和袁渙代勞了。

他們的兵馬被拆解了,拆分了。

這,就是不信任,這幾乎是得罪了這兩個人。

此二人怎麼會不悶悶不樂呢。

徐庶道:“這種時候,楊弘所做的,也沒錯,但是,劉勳,張勳也確實冤枉!隻能說,在此時勢之下,更不穩。信任這個東西,已經變得極為薄弱了。可悲可歎!”

“咱們可彆摻合,把住最重要的,他們內部的仇恨,犯不得朝我們來發,”呂嫻笑道:“沒必要引恨燒身,他們之間不信任,相互仇視,是他們自己的事……”

這個時候,若是呂氏強硬乾涉,說不定袁營中人,還得一致對呂呢?!

呂嫻又不傻,因此呢,徐庶與臧霸隻是把住了壽春的庶務,而呂嫻與呂布呢,把住了城中諸事,包括外城,至於他們內部自己的爭鬥,關呂氏鳥事。

反正呂嫻不管。

徐庶笑道:“隻恐劉使君還要在其中挑撥,拉攏,也許會有投劉備者。”

“難,劉勳張勳二人縱然不滿,然而,此二人對袁術也是真的忠心的,”呂嫻道:“他們有無數次叛離袁術的機會,都沒有。既然以前沒有,現在如此危機之時,便是悶悶不樂,也絕不會再叛。不過其它人就不好說了……所以才說,這壽春內部,還有的亂呢。”

徐庶輕笑,道:“女公子不欲助袁氏再退孫策兵?!”

“這個事啊,唔,你主動去退,人家還嫌你狗拿耗子,不安好心,”呂嫻道:“得叫他們主動來求,這個事,才真的好辦。不然他們還得拖後腿,我可不放心。你說,叫我呂軍出生入死的幫他守淮南,結果他們不光怨恨,還在背後搗亂扯後腿,我與我父豈不是要被氣死?!”

當年孫堅攻董卓,袁術不給糧草的事還在眼前呢,這樣的事,算是袁氏的傳統了。叫馬奔跑,不給馬兒吃草的事多的是。

呂嫻真犯不著主動為他解圍。

當事人不急,他姓呂的急個啥?!

“女公子真能耐得住性子,”徐庶搖頭失笑道:“到了淮南,竟不急著吃。”

“來都來了,隻是早晚的事,太性急,容易燙到嘴,可不劃算。”呂嫻笑眯眯的,道:“袁術還有的掙紮,我若前腳幫他退了孫策,他後腳再跟孫策勾搭上,也是不好說的事情……”

“為他人做嫁衣裳的事,可不乾,”呂嫻道:“元直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莫急莫慌!且盯著城中吧,怕是還有人要叛!”

“行,庶陪著女公子看熱鬨!”徐庶大笑。

因此,隻管衙門中事務,壯似協理,其它將淮南的整個底子摸透的差不多了。

其它的袁氏中內務,一概不管。

便是劉備來問,徐庶也隻是不說。

劉備看這局勢也料到不少的事務,心中頗為不妙!

劉勳悶悶不樂,劉威更是氣憤莫名,劉威是劉勳兄長之子,自小就跟在劉勳身邊打仗,出生入死的了。因此雖是叔侄,卻比親父子還要親熱。

劉威受不得這種氣,因此進了府,便對劉勳道:“叔父將兵多年,如今不思用叔父退呂氏虎狼之師,反倒閒置叔父,如此不信任,叔父,侄兒心中頗為不快!既是如此,還不如離了這鳥地,這壽春,複雜至極,早是是非之地!”

“休得多言!此語,不可再言!”劉勳道:“主公自有主公的考量!”

“主公都不能主事,隻有那袁耀,如此小兒,懂什麼?!看看他與那呂布的女兒一對比,都慘烈至極!”劉威羞憤惱恨不堪,道:“叔父亦是領軍奇才,若被卸了兵馬,往後,無用武之地,侄兒心中不忿,不快,更怨恨不已!”

劉威有叛出袁氏之心,劉勳卻忠於袁氏,道:“人若不忠,不如豬狗,汝若叛出,便是棄劉氏宗族於不顧,你可想清楚了,不忠不義之名,你可擔受得起!”

劉威沉默良久,已知劉勳必不肯叛的了,便有些不甘心的道:“那呂布亦為不忠不義之輩,然今卻為一方豪強。忠義之輩,卻淪於此境,天豈不明乎?!更兼之那劉備,亦為忠義者,然而他還不是受製於人?叔父,吾竟不知,忠義有何用也?!”

劉勳失落,竟不能答,良久方道:“方今亂世,禮樂崩壞,此,一時之勢也……”

“嗬,”劉威道:“叔父以為呂氏隻是一時之勢?看他們父女行事,豈是一時之強?!”

“汝有何計破局?!”劉勳不悅的道:“多說呂氏又有何益?!”

“叔父已不掌兵,如何破局!?”劉威道:“既失信任,便是自斷前程。原先回城時,吾已與李豐,梁綱等人商議定了,出兵進城,救出主公,然後逃走淮南。他們押後,切斷呂氏追兵。隻要主公離了呂氏的手掌心,去了淮南哪處城池,都能立解圍。可是眼下,已不可能了!沒了強兵在外,正合呂氏心意。呂氏父女更悠閒駐守,戲主公如小兒,撫弄掌心,無解!”

劉勳道:“楊長史誤了淮南!”

“他太自負了!”劉威道:“人人皆對楊弘不滿!他還以為壽春是可守之地,可逆轉之局。他卻低估了那呂氏小兒的手腕!”

“是他心存僥幸。當初壽春被圍,若是棄城而走,護著主公離開壽春,也許也不至如今之困境!”劉威憤憤不平的道:“難怪人人現在得之楊弘欲誅之後快!”

劉勳吃了一驚,楊弘不得人心,招了怨恨,已到如此之地步了嗎?!

“他也有他的考量,他是不想失了淮南的根基,根基就在壽春城!若失壽春城,袁氏無所可依,便如走犬,落得無地可存的下場,”劉勳道。

“根基在袁氏,而不是壽春城!”劉威是武將,與文臣謀略之臣的看法是完全不同的考慮方向。

因此,他的態度,也代表了很多武將的態度,武將是很直接的,他們的怨恨也是致命的。他們就是覺得,是楊弘誤了淮南。

因此恨之楊弘入骨。

這也難怪文臣與武將之間出現了割裂,這樣的局麵是需要恨點的,所謂恨點,就是出現這種狀況的一個恨淵。

而楊弘雖憂國憂民,但是他卻成了現成的背鍋的人!

古時忠義,便是主公再不行,也不是部下能怨恨的,而他身邊的最得力的人,自然而然的成了眾矢之的。縱然無錯,也是無能,就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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