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我爹是呂布395(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996 字 9個月前

竟有點爽!又有點喜。

陳宮道:“何謂鷹派?!”

“鷹不易臣服,一旦臣服,至死護主,”呂嫻道:“有些事,隻有鷹派才能做,而有些事,隻能鴿派來做。”

“有陳登在,江東進不了淮南半分了。”呂嫻笑道。

陳宮倒是聽明白了,道:“如此說來,袁氏,劉琦,是鴿派去接待了。”

“不錯,釋放善意為主。陳登看著軸,是因為鑽了牛角尖,然而,若論進攻防守,他比陳珪更激進,也更穩妥,因為他能抓住時機進攻。對江東,需要這樣的人!”呂嫻道:“而對劉琦,袁氏一族,陳珪是最合適的,老狐狸最會裝相,當以釋放善意為主。交給他吧。”

“這樣一說,這陳副相能生出陳登這樣的兒子,也是奇怪啊……”陳宮道,“一直以來,宮都以為,陳珪的個人能力遠在陳登之上的。”

不然。”呂嫻卻搖了搖頭,道:“才能是不分,陳珪更有經驗些。然而除了才能,嫻更看重的是內心的堅守與堅持。陳珪善變,圓滑世故,他心中沒有固守的真正的義。而陳登有!”

陳宮撚須。

“堅持太過,便成了偏執,可圓滑太過,卻成了奸猾世故,沒有堅守。”呂嫻說罷又有點得意,仿佛以為不會發芽的種子竟發了芽,便笑嘻嘻的道:“孫策完了!至少廣陵的地圖,他是打不開了。”

訝異的何止是軍中各將領,還有陳珪。

軍中各將領也是麵麵相覷,隻是看著相府簽發的軍令,他們也隻能將疑惑和懷疑放回了腹中。

陳珪也出乎意料了。對此,他沒什麼好說的。這樣的心胸,呂氏不取天下,天下還有誰能取。

元龍啊,可千萬彆辜負了這份看重。這麼久了,彆扭,不甘,也淡了吧,散了吧。徹底的放下儘力而為之吧。

能實現一生抱負,也是一種信仰了。

陳珪是知道陳登的,他隻是一竅未通,死不通透。然而陳珪更知道,陳登之前隻是陷在自我陷阱裡出不來,並不是真的看不上呂氏的。若不然他當初便不會不告知諸葛孔明的下落,更不會不告知糧種之事。

他雖堅守,卻是一直在保護著徐州城的,哪怕他那時,是那麼的反感呂氏。

賈詡在府上聽聞此事,也是微微一笑,道:“毫不意外……”

多的沒說。是不意外呂嫻仍然願意任用陳登,還是意外陳登遲早要臣服,他沒說。

而諸葛孔明對司馬徽道:“此女公子,的確是有氣度。”

“孔明以為,廣陵可定矣?!”司馬徽笑道。

智計籌策,決勝千裡。對這一位女公子,諸葛亮也是挺服氣的。可惜,道不同,難與為謀。他沉吟不語,道:“劉玄德必棄廣陵而去荊州。”

“廣陵是定局了,必歸呂氏所有,而荊州,虎狼盯著之地,僅能自保一時,若是劉表無事,還可強撐,若是劉表真有了事,荊州會立潰散,”司馬徽道:“劉玄德去了,也未必能站穩腳跟。”

諸葛亮隻是微微笑著不說話。

“有不同見解?!”司馬徽道。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諸葛亮道,“若劉玄德接任荊州牧,而與孫策合盟呢。”

“難也,荊州部將與孫策是死敵,對抗多年,豈能一朝一夕而能化解合盟。”司馬徽道。

“所以才需要一個人去遊說江東,”諸葛亮道。

司馬徽道:“孔明要離開徐州。”

“呆這許久,也該是離去的時候了。”諸葛亮笑道:“徐州之事,已了解夠深矣。”

“徽原以為孔明在此久了,會有想見一見呂嫻的意思。”司馬徽道:“果然還是人各有誌,不可強求。”

“這裡的人才夠多了,缺亮一個,不獨有偶。”諸葛亮道,“先生又何須惜之!”

司馬徽也是豁達一笑,道:“倒是我偏頗了,原以為能留住你的,以後一起高談闊論,多自在,竟忘了你這個人,是最有堅持之人,做的決定,八匹馬也拉不回……”

孔明隻笑。

“隻是,你又如何確定一定能遊說江東之士?孫策此人如何自負,最不信的便是謀士之口才。”司馬徽道,“而荊州若與江東盟,劉表舊部如何能甘心,更有蔡瑁蔡氏之患,難道能叫劉備殺之嗎?!他以仁德著稱,如何能在劉表讓位後,而對其舊部進行翦除,他做不出來,也不會做,而損一世之名。如此,孔明又如何破局。”

“荊州與江東盟,不在於亮之辯才,而在於有共同的敵人。若非如此,王楷又是如何說動的孫策出兵江東呢,無非是投其所好,引起所懼而已,亮一時深信,一時一勢,可敵可友,在時勢麵前,沒有絕對的立場,”諸葛亮道:“至於蔡氏,自有計較。”

“隻恐劉玄德也未必聽從汝計,叫他在劉表之後,立即與江東盟,再翦除蔡氏,內外棄義,得不償失。隻怕汝所計,劉備不聽,聽之,必因小失大!”司馬徽道:“孔明啊,你雖有才,卻不知大義所旗,不能破。”

諸葛隻是淡笑不語。

司馬徽道:“況且劉表還有子劉琦將來徐州,有其子在,徐州可居於主動。除非……”

諸葛隻是轉首笑看著他。

“是你另有他計,所圖非荊州也,”司馬徽道:“蜀益之地?”

司馬徽心中微微驚動,見諸葛不答,便笑道:“也罷了,若是你有儘一生之才的時候,也是你的宿命。”

這亂世,每一個才子,戰將,都有輪流出場的時候。

如同這時節,這氣候,這天氣,這雨。風來了,雨來了,雪來了,霜又來了。

春花開了,夏花又綻,秋菊爽開,冬亦有寒梅開放……

人也一樣,一個個輪流般的粉墨登場吧。

“可惜了。”司馬徽道。

“何為可惜?”諸葛道。

“若管仲昔日不從小白,也不過跟著舊主被棄的命運,而變節,才能成就名相。孔明常自詡才比管仲,可是心胸卻比不上,”司馬徽道,“竟如此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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